“知道呀!藍天虹。”
“我呢?”
程貞突然臉色大變,左手迅疾伸向腰間的精緻荷包,和垂掛在腰間的花汗巾。
無雙秀士手一伸,便扣住她的左手曲池。
“我叫藍天成,只差名的後一字。”無雙秀士獰笑:“天,是輩名。”
“你……你……”她大駭,想掙扎,全身已被怪異的勁道所禁制,左半身麻木不仁。
“他是我堂哥。”無雙秀士抱住了她的腰肢,五指肆無忌憚地握住了她高聳的右乳:“好姑娘,你希望我助令尊一臂之力,Qī。shū。ωǎng。吞併我堂兄的基業嗎?”
“哎唷……放……手!”她尖叫。
倒不是乳房被抓得疼痛受不了,而是一旁有兩個陌生人旁觀,眼中的惡意淫笑,令她羞憤難當。
這種事,不入六眼,大庭廣眾間毛手毛腳,把她當成什麼人?
教坊的妓女?
“人算虎,虎亦算人。”無雙秀士可不理會她的感覺:“江北的群豪,同樣打你們南北兩方的主意,目下總算有了籍口,妙哉!程姑娘,你就是助家堂兄成事的大功臣,我得好好謝你。”
“你……”
“不久之後,我再和你去見令尊。”無雙秀士挽起她,挾持著往後房走:“不要妄想動用你的毒物,我是此中行家,我會先弄清你的毒物。至於如何才能弄清,不久你就知道了。”
“不!不!……”她尖叫,拒絕往後面的房間走。
“哈哈!由不了你啦!小寶貝。”無雙秀士大笑,拖走了五六步,已經把她的外裳解掉絆紐,飽滿的酥胸脫穎而出。
“天哪……”她聲淚俱下哭叫。
半個時辰後,黑衣人出現在建了草棚的坡下。
警哨傳出警號,十二座草棚的人紛紛搶出。
三個自以為武功超絕,自以為膽氣超人的高手,不等主人南毒招呼,勇敢地搶先向下衝。
三個人:無法和尚、無天法師和威鎮江漢的名殺手吳一刀。
三個人,都是南毒花了重金,卑辭厚禮請來助拳的高手名宿,宇內聞名的凶神惡煞。
相距約四五丈,黑衣人摘掉遮陽帽,信手丟棄,露出廬山真面目。
沒錯,飛災九刀李大爺。
誰也沒料到他有這麼大膽,敢向聚集六十餘名高手的地方闖。
最先看清像貌的人,是曾經吃足了苦頭的無天法師。
“是……是你……”老道駭然狂叫,嗓音全變了,急衝的身形向下挫,硬將腳步剎住:“不……不要過來,不……不要……”
無法和尚也剎住腳步,看到無天法師失了魂似的可憐相,大吃一驚,愣住了。
吳一刀滿臉困惑,不勝詫異地注視著老道發怔。
“這次,不再饒你。”飛災九刀大聲說,沉靜地向前邁步。
“我……我走,我……我怕你……”無天法師發瘋似的向側急退,退出十餘步外,突然神氣起來了:“貧道向天發誓,決不放過你,貧道要用盡一切手段,殺死你這羞辱貧道的混蛋。”
語音未落,扭頭如飛而遁。
“他……他怎麼啦?”無法和尚忍不住大聲向吳一刀問。
“他是在下的手下敗將。”飛災九刀代為回答:“上一次他很幸運,因為我飛災九刀痛揍他的時候,用拳腳而不曾拔刀。”
“小子,你……”
“飛災九刀。”
“狗東西!貧僧正要找你。”無法和尚怒吼,方便鏟一提,便待衝進。
“找我?很好,這次,飛災九刀一定要送你上西天。上次把你吊起來,只是小小的懲罰,這次……”
“什麼?上……上次是……是你把……把佛爺……”無法和尚嚇得打冷戰,不但不敢再進,反而驚恐地拖著方便鏟後退。
“對,是我把你吊起來的。你一個佛門弟子,卑鄙地暗算一位姑娘,居然要在光天化日下發洩你的獸慾,吊起來的懲罰太輕了。哼!這次,要你的命,決不再饒。”
飛災九刀的手,剛搭上了刀靶。
無法和尚一聲叫,一躍三丈,驚兔似的向西面的樹林狂竄。
這時,以南毒為首的六十餘名英雄好漢,已經先後到達,在上坡二十餘步的草坪中列陣。
無天法師失魂般飛遁,這些人已心驚膽跳了。
無法和尚一逃,這些人的鬥志消了一大半。
兇名昭著的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