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冤無仇,為何唆使令徒用大崩香計算我?”
“你……”
“毒魔尚天,不要妄動。”他及時阻上對方發起攻擊:“在下殺戮八年,飛電刀從沒失手過,閣下千萬不要妄圖僥倖,千萬不要忽略在下的警告。小心髮髻!”
毒魔尚天本能地腦袋一縮。可是,髮髻突然被剖開,斷髮飛散,其他的頭髮披落,真像個鬼。
飛刀遠出四丈外,沒入草中失蹤。
毒魔大駭,像是見了鬼。
已經聽到警告的喝聲,居然在全神戒備下,依然看不見迎面飛來的刀光形影,未免快得駭人聽聞!
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只有瞎子才會什麼都看不見。
毒魔不是瞎子,目力比鷹隼更銳利。
假使這一刀射心坎,結果如何?
上面觀戰的人,人人變色。
“老……老弟臺,有……有話好……好說。”毒魔快要崩潰了:“小徒用……用大崩香計……計算你,雖然不是老朽所……所授意的,但老朽要……要負責……”
“真不是你出的主意?”
“老天爺!事先老朽根本不……不知道你這個人。”毒魔叫起天來:“小徒他們去找……找居處,你……你一照面就……就趕走了陰司雙厲魄,小徒只……只好用大崩香暗算。老弟臺,冤家宜解不宜結,你……你說吧!該怎樣賠償你的損害?
老朽可……可以作主,程老弟不……不會有異議的。老朽相信,老弟臺不……不至於做……做得太絕。”
來軟的,飛災九刀可就硬不起來啦!
“南毒,你怎麼說?”他向上面垂頭喪氣的南毒程星厲聲問。
“我……我答應賠償,欠債還錢。”南毒沮喪地說:“但我……我不能把……把兒女的命交給你。”
“我不會要你兒子的命來償債。”
“那你……”
“帶了你的人,滾回你的江南岸,不許妨礙在下與藏劍山莊了斷的事。”
“我……我這就走。”南毒鄭重地說。
“記住你的諾言。”他轉身大踏步走了。
農舍的堂屋裡,氣氛相當緊張。
無雙秀士三個人之外,還多了三個驃悍的中年人。
程貞姑娘不在場,她走了。
“真糟糕!”無雙秀士神色懊喪已極:“南毒有那麼多人,怎麼死了一個吳一刀,就一個個心膽俱寒,成了喪家之犬?”
“南毒並不蠢。”長了一雙三角眼的中年人說:“他不希望兩面樹敵,不願被飛災九刀殺掉他一半人之後,再受到路莊主的致命殲滅。他採低姿勢打發走飛災九刀,就可以全身而退,路莊主豈敢出動人馬追擊?
這是一個豪霸必具的條件:明時勢,知取捨;他就具有能屈能伸的才幹,才是真正的豪霸人才。”
“藍老弟,你不該輕易地放程姑娘走路的。”另一位鷹勾鼻中年人語氣中有不滿:“留下她,就可以脅迫南毒,逼他們留下。”
“陳兄,你這種想法,就不上道了。”無雙秀士不悅地說:“南毒如果肯為了一個女兒,而接受脅迫,他還配號令江湖?
說不定他在受創之餘,把心一橫,惱羞成怒向咱們拼命,作孤注一擲,咱們要付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