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真真假假的,大人怎麼能如此當真。”
媚枝看著前面兩人的態度,知道肯定是夜玄說了些什麼讓人誤會的話,不然王虎不會這樣篤定自己要嫁人,不過這些要等之後算,現在能證明自己清白就行,:“王大人,現在你的證人都說沒這回事,你是不是該對夏將軍道歉。”
王虎哽著聲音:“哼……就算沒這回事,但是他也有這份心,我幹嘛道歉。還有你要是不和人家走這麼近,我能有今天這樣的誤會嗎?”
媚枝看著死不悔改的王虎一個氣悶:“行了,我也不想再跟你糾纏今天的事情。你愛咋想咋想,反正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
王虎一愣神:“憑什麼,我們可是有約定的。”
不提約定還好,一提媚枝更火大,一拍桌子衝著王虎就吼道:“去你的約定,有你這般約定的。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你說說,要是今天你不是誤認為我要嫁人,你會來我店裡嗎?”
王虎被吼了個懵,訕訕然道:“這不是最近事多……”
“是,你現在是王大人,怎能不事多。有時間在店門外給孩子掛符,沒時間進來問候一聲是吧。你王大人既然這麼忙,民婦又怎敢不識大體,用這破約定去煩大人,還不如就此作散,大家兩清。”一番明話反說,綿裡藏針的話說的王虎臉色緋紅。有些尷尬的瞧了瞧旁邊看好戲的兩位,清清嗓子道:
“誰要作散,我可不依。那次,那次是我不對,那我不也是有原因的嘛。你可千萬別起別的心思,那些公子哥哄人的手段我可見多了去,誰知道你遇到的是不是。你可千萬別被人說幾句好話,就往自己臉上貼金,真以為自己成了搶手貨。”別說還防備的看了看夏良。
媚枝看著王虎那循循訓導自己得表情,真的是想氣又想笑,最後化作一臉無奈:“行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瞎操心,還是回去操心你娘給你定的親事吧。順便帶一句給你娘,我徐媚枝是絕對絕對不會纏著你的。”
王虎看著就要起身離開的媚枝,趕緊伸手拉住:“這話怎麼說的,怎麼又扯到我娘身上。誰人說你纏我來著,我還怕你不纏我呢。你都不知道啊,我……”說著瞧了瞧旁邊的兩人,臉色微紅的吶吶說不出口。
只是看到媚枝怒瞪的眼,又挺了挺胸口道:“我可一直都想著你,你瞧……我給女兒求符的時候,也給你求了,你看……我一直帶著,整天想著給你,就是……”
媚枝沒想到王虎再這大庭廣眾下說這些話,又羞又惱,尤其是夜玄那打趣的笑,更是想拔腿走人,只是腦裡閃過王氏那嘴臉,心又冷了下來:“你還是把這符給你那新婚妻子送去吧,大門在那邊,恕民婦不遠送。”
說著就開啟櫃檯的門,往自己的閨房走去。
夏良看著媚枝的背影,臉色黯然,微微緊了緊拳頭,看著還一臉迷茫的王虎,恨恨的瞪了眼,沉著臉往大門走去。
王虎被夏良一瞪回了神,接著對夏良不友好的白了眼,隨即對身邊一臉怪笑的夜玄道:“我哪來的新婚妻子?”
夜玄搓搓手臂:“王大人在下還真不知道你這臉皮能厚到這程度,當著我們的面都敢說這般肉麻的話,真是酸酸,酸死人了。”
王虎臉色微紅,呵呵兩聲,也不作答。只是看了看手上沒送出去的符臉色黯黯。
夜玄拍拍王虎:“行了,那媚枝不都說了,讓你回家帶話給你娘,你就帶話回去,不就啥都清楚了。”
王虎聽了,微微皺了皺眉,難道娘揹著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抬頭看向夜玄:“今天多謝你了。”
夜玄挑挑眉,狀似迷糊道:“在下有幫大人嗎?好像沒吧。”
王虎哈哈笑兩聲:“行了,你就別裝了。你今天故意說這話不就是想激我來找媚枝。”
夜玄見拆穿也不應是不是,憨笑一會道:“在下一事不明,既然王大人心裡有媚枝,為何這段時間一面不露。”
王虎頓時不自在起來,要是被人知道自己那時竟然覺得自卑,可要被笑話。咧嘴呵呵笑了兩聲:“那個,我想起來衙門還有事情,就先行一步。有空出來一起吃飯。”
看著王虎匆匆離去,夜玄聳聳肩,轉身看了看二樓,心裡微微嘆息‘媚枝我能幫的都幫了,只願你能幸福。’
回了衙門的王虎接過胖子手裡的五百兩銀票,放在手心打了打,拿出其中的
五十兩:“去分給兄弟們,辛苦了你們了。”
“為大人做事是我們的榮幸,哪來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