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一看,趕緊站起來追出去,碰到前來探訊息的掌櫃,忙塞了銀錢給掌櫃,讓他幫著去找個大夫和請人去通知王虎家人過來。至於遮不遮掩,已經沒有意義了,隨著那聲殺人的喊聲,大廳幾個散客早已翹著脖子等著了。
…………
街上,媚枝如幽魂般走著,碰了撞了也沒感覺,現在的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榻了般,自己夜夜相對的丈夫,不僅騙了自己,竟然還去□別人。這真讓她覺得噁心和痛心。
她的心好痛好痛,一直以為自己對王虎是沒多大感情,可是現在才知道,隨著日日夜夜的相伴,那感情早已滲入心裡了,只是之前沒察覺,沒發現。
媚枝走到一個巷口,靠著牆壁慢慢的蹲下,雙手抱著膝,把頭埋在腿間,失聲痛苦。
追著其腳步出來的夜玄被掌櫃一耽誤就失去了媚枝的身影,正無頭蒼蠅般亂轉時,看到縮在角落的媚枝,急忙跑上去。臨近了才放慢速度過去,蹲下。
“媚枝。”想伸手去安慰,卻又在半空停下。最後嘆了聲起,陪著媚枝一起蹲在牆角。
聽著媚枝壓抑的絲絲哭聲,夜玄的心也亂了,但是還是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待媚枝哭了差不多一柱香時間,緩緩道:“或許……誤會了也不一定。”
媚枝低著頭,笑聲從腿間慢慢的發出來:“哈哈哈……誤會?都這樣了還能什麼誤會?”
夜玄嚥了咽口水,其實他也不相信是誤會,男人偷吃的現象多了去了,現在說誤會也只是想轉移媚枝的情緒,只是對於王虎竟然強行糟蹋了鄧寡婦這事還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議,不管怎麼說,王虎看著也不像那種下作無恥的人。
“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麼鄧寡婦會和王虎在酒樓裡?若鄧寡婦應約而來,說明對王虎兄是有意的,不然一個寡婦對男子避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單身赴約。既然有意,為何王虎兄又用強?”
媚枝抬頭,雙手拭去淚痕,深呼吸了幾下,控制好了自己情緒後道:“這種齷齪的事情,我沒興趣去聽,不管什麼理由,做了就是做了。”說完站起來,腿因蹲久了,趔趄了一下,被也站起來的夜玄伸手扶了一下。
媚枝伸手甩開道怒吼道:“不要碰我,我討厭你們這些用情不一的男人。”
媚枝這話有很大的遷怒成分在,夜玄臉色沉了沉,握了握拳:“抱歉,我只是看你不穩。”
媚枝吼完後,也知道自己失言,但是她現在心情糟的不得了,根本不想去道歉,抿了幾下唇,轉身往王家方向走去。
她要好好想想後面的生活,好好想想……
夜玄在她身後,靜靜的看了好一會,仰著頭,伸手握拳重重的捶在身旁的牆壁上,久久之後,才伸手抹了把臉,往另個方向走去。
又是誰舉報的啊,啥H都沒,都來舉報,要不要人活啦
悲催
☆、入獄
等到王氏和小婉匆匆趕到酒樓,鄧寡婦已經整理好衣物,坐在王虎身邊哭的稀里嘩啦的,桌上留著一張藥方,說明大夫已經來過了。
掌櫃陪著王氏上了包間,把大夫診斷的結果重複了一遍,讓心焦如焚的王氏總算心安了不少,只是推門看到直挺挺還在昏迷的王虎,眼淚還是啪啦啪啦的掉了下來。
跟在身後的小婉一進門就看到那礙眼的鄧氏,見她竟然還敢在這裡哭啼,性格本身就不好的小婉,掄起拳頭就朝著鄧氏,噼裡啪啦的打去:“賤人,不得好死的娼婦,你敢勾引我大哥,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鄧氏身子歪倒在地上,雙手護著頭,嘴裡直嚷嚷:“不是我,不是我,是你大哥強了我,你大哥強了我。”
聽到這話的王氏也不淡定了,這□的罪名可是大了去,輕者杖刑重者絞刑,若由得這婦人嚷嚷出去,那自己的兒子可就毀了。於是也不嗷了,站起身子就幫著女兒去打:“你這賤沒廉恥老娼婦,老淫婦,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穿寺院,養和尚,合道士,還敢把事推到我兒子頭上。”
鄧寡婦剛才只是虛張聲勢熬兩聲,現在加上這個一向幹慣粗活的王氏,這下是真的疼了,頭上身上,被又掐又擰的,痛的是嘴巴直哼哼,鼻涕眼淚全出來了。
好不容易從兩人手下逃了出來,迅速跑到窗邊,手指窗外道:“你們要再過來一下,我就跳下去,我讓大夥瞧瞧,王捕頭不僅強了我,還讓逼死了我。”
王氏和小婉一聽也給嚇住,兩人臉色均黑的盯著鄧寡婦。
鄧寡婦取得了暫時性的勝利,身子緊靠著窗邊道:“不管你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