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啊,難道要用一次錢伸手問婆婆拿?娘啊,不說王氏那個摳門樣,就算她大方,她也不好意思啊,自己這麼大一個人還伸手要錢。不行得自己想辦法掙錢,這次自己弄,反正婆婆已經有一個門路了。
於是懷著不到兩月身孕的媚枝又開始折騰起來,只是這次左想右想,任是沒想到好辦法,一個自己本錢沒,二個自己孕婦沒辦法去勞累。哎……難道就只能這樣過生活下去。
媚枝皺著臉坐在院子裡,望天感嘆。王虎一個推門:“媳婦,你在啊。”
媚枝抬頭白了眼:“我不在能去哪啊。”
王虎現在也已經習慣自己媳婦對自己的嗆聲,沒起先的不舒服,反而覺得不嗆著說自己感覺不對勁。看來很有受虐的潛質。
“你這幾天不又出去轉悠了,我以為你不在嘛。”王虎一臉不在乎的笑著坐在媚枝旁邊:“對啦,媳婦,你怎麼懷個身孕和別人家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媚枝奇怪的問。
王虎響了下說:“我衙門的文書媳婦也懷了,說天天吐,問你怎麼樣,我說你啥也沒有。”
這麼一說媚枝也想起來,一拍桌子道:“你說對,一般懷孕不多愛吃愛睡,聞啥都噁心,我卻啥也沒,你說是不是那個大夫診錯了。”
王虎被這麼一說,也疑惑起來:“不能吧,這大夫在這縣裡可是名聲蠻響的。”
媚枝用手支撐著下巴:“不過我月事也沒來,應該懷了吧。”
“咳……咳;你這女人,知不知羞,這種事情都這麼面不改色的說出來。”王虎瞪著一臉茫然的媚枝。
媚枝回過味,一臉懷疑的上下打量著王虎:“你是不是男人啊,這有啥啊,你是我丈夫,在你面前說說怎麼了,難道你和你兄弟一起不從不說那些汙穢之言。”
王虎一臉微紅,見說不過妻子,站起來道:“不和你這夫人爭口舌,我來是說一聲,晚上我回家吃飯了,永和店掌櫃請我吃酒。”
媚枝一臉不在意,揮手說:“知道了知道啦……”忽然嘴巴一個停,想起一般男人應酬的場合一般都是花樓,難道……
“你幹嘛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王虎被媚枝看的頭皮發麻道。
媚枝站起來,上身湊過去,略帶威脅的輕輕道:“說,請吃酒是不是放在花樓。”
王虎身子慢慢的往後仰,眼神四處瞄著道:“什……什麼花樓,我是這種人嗎?”
媚枝一個收身站定,側著臉,眼睛瞟過去:“是不是這種人,晚上回來就知道。你身上有沒有脂粉味我一聞就知道,你是現在坦白從寬呢,還是晚上回來證據確鑿呢?”
“你這婆娘,男人就算逛逛花樓又怎麼了,又不那啥……再說人家請吃酒,我還挑地方不成。”
媚枝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唇,眼含魅色的看向王虎,聲含厲色道:“別人我是管不到,你是我男人,管你還是行的。只要你敢去,信不信,你前腳進我後腳就去砸場子。”
王虎還從沒被人這麼威脅過,尤其是女人,頓時怒火中燒的拍著桌子道:“是不是這段時間給你好臉色瞧,讓你不知輕重了是吧,告訴你,老子今晚就去逛花樓了怎麼了,你敢來砸砸看。”
媚枝聽了後,眉眼間也有了動怒,但臉色基本平靜。她知道和王虎談這個事情自己態度強硬了點,但是她不屑用柔弱來獲取王虎暫時的妥協,而且也不符合她的性格。她會讓王虎看看晚上的精彩。
“那夫君我們晚上見了。”
王虎本來以為自己的媳婦會說點軟化,沒想來硬碰硬。
“好,我等著,我看你怎麼鬧。”
王虎走後,在廚房探頭探腦的王小婉跑出來道:“嫂子你又和我哥吵了啊。”
媚枝一臉無辜:“哪有,我這麼溫柔的人怎麼會吵。”說完一個扭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惡……嫂子你可惡心到我了。”
當天吃過飯後,媚枝說要去找王虎,免得王虎喝太醉,王氏聽了後,看了看天色還亮著,也就點了點頭。
媚枝走出家門後,就直奔青樓聚集地,找到那家叫紅豔樓。想著就要往裡衝,只是兩個守門的一把檔住:“女人不準進。”
媚枝用手捋了捋前額的發道嬌媚道:“怎麼說話的呀,難道里面的那些不是女人啊。”
兩個大汗對視一眼,仍是用手擋著:“別跟我在這纏,再不走小心我轟你。”邊說邊用手推。
媚枝被那力道推了個正著,正想反擊,身後傳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