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掛了電話,但白振東還有點蒙,這個傑克是怎麼知道自己手機號碼的,而且他約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想來想去,他的確想不到,倒是站在白振東身旁的沈笑薇和王建軍見狀,緊張起來,沈笑薇率先問道:“振東,怎麼了?”
白振東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解釋道:“哦,我有點事要出去下。”
沈笑薇和王建軍不知道白振東接聽了誰的電話,他們並沒有追問,因為白振東並沒有說出來,或許這個打電話的人跟黑龍沒有關係,他們也就沒有多問。
沈笑薇主動建議道:“振東,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白振東拒絕道:“不用,只是一點小事,我很快回來。”
“好吧!那你小心點!”沈笑薇囑咐道。
“嗯,我走了,你們繼續監視,一旦有黑龍的情況,立刻打電話給我。”說完這話,白振東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出租。
站在街上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望江路在什麼地方,之前從銀行卡里取的錢也沒了,因為全賠給了咖啡廳,只好在街道上走了一會兒,找到一家銀行卡,再取了一萬塊,然後在街邊攬下一輛計程車直奔望江路。
在計程車的幫助下,白振東很快就抵達瞭望江路,他離黑龍酒吧有五分鐘的車程,透過白振東下車之後的觀察,他發現望江路離羅家小巷並不遠,也不知道今天在望江咖啡廳能不能見到林若煙。
他下車後,抬頭就看見了傑克在電話裡說的望江咖啡廳。
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他早到了半個小時,走進咖啡廳的時候,七號桌並沒有人影,他只好跟服務生說,預定七號桌的這個人就是他的朋友。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白振東要了一杯咖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耐心的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了,白振東在咖啡廳等了二十幾分鍾,離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鐘的時候,在咖啡廳電梯口總算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他穿了一件休閒的西服,下身是一條牛仔褲,頭上還戴著一頂鴨舌帽,跟咖啡廳的服務生說了兩句後,服務生就抬手朝白振東所在的位置指了指,西服男順著服務生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便立刻走了過來。
白振東也抬眼望去,發現這個穿西服的男子特別的消瘦,而且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就跟殭屍似的,乍然一看,就知道這個人病入膏盲。
很快,西服男在服務生的帶領下,離白振東所在的位置越來越近。
當西服男站在白振東身前的時候,他的眉頭突然深鎖,臉上的表情也凝重起來,彷彿看到了什麼神奇的東西一樣,他愣了好幾秒鐘,正當白振東站起身來想要問點什麼的時候,西服男率先開口了。
“師父!”
聽到西服男嘴裡發出的聲音,白振東更是愣了一下,心想這個西服男是不是認錯了,他與對方素不相識,怎麼一見面就開口見師父,更何況白振東根本不認識他。
這時,男子立刻走了過來,看著白振東激動的說道:“師父,真的是你嗎?沒想到在這裡竟遇見你了。”
聽見西服男對自己的稱呼,白振東再愣了愣,看了看西服男,質疑的問道:“你叫傑克?”
西服男忙不迭的點頭,萬分激動的說道:“師父,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你。”
說完,西服男就跟白振東擁抱在一起,弄得白振東暈頭轉向的,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裡也在想,難道自己真是這個傑克的師父,可是不對啊!自己怎麼可能是傑克的師父。
想到這,白振東鬆開了傑克,忙不迭的問道:“傑克,你認識我?”
聽到這話,傑克為之一愣,茫然地問道:“師父,我是傑克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對於眼前的傑克,白振東沒有一丁點的印象,想了想,搖頭的說道:“我一年前失憶了,曾經發生的事,我完全記不得了,我真是你師父嗎?”
“失憶了?師父,發生了什麼事?”傑克急切地問道。
至於曾經發生了什麼事,白振東完全不知道,嘆了一口氣,說道:“一年前我就失憶了,至於因為什麼失憶的,我至今不知道,沒想到你竟認識我,快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是你師父。”
傑克立刻在白振東眼前打了幾拳,雖然出拳的速度慢了很多,但有模有樣的,他打完幾個招式後,立馬對白振東說道:“師父,你不記得了嗎?我的功夫就是你教的。”
“在什麼地方?”白振東追問道。
傑克回應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