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白振東對面的三爺又開口說話了。
“年輕人,你真不怕死嗎?”
三爺突然對白振東換了稱呼,這讓白振東有些不習慣,但還是如實的回應道:“怕!”
三爺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年輕人,雖然咱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我看得出你膽識過人,雖然你很有種,但我不知道你這位兄弟怎麼樣。”
三爺說完這話的時候,白振東不知道這老頭子想幹什麼,但直覺告訴他,接下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三爺扭頭看了黑龍一眼,便揮手示意道:“黑仔,把這小子綁在那邊的柱子上。”
白振東不知道這老頭子想幹什麼,剛要朝王建軍所在的位置衝過去的時候,右腳剛邁出去,酒吧裡又傳來了一聲槍響。
“砰!”地一聲,站在三爺身後的一名黑衣保鏢突然又開槍了。
子彈迅速朝白振東所在的位置飛了過去,剛好擊在白振東的右腳下,彈孔與白振東的腳尖就一厘米之差,倘若白振東再向前稍微多邁一步,恐怕子彈就會穿透他的鞋子。
他低頭看到這一幕,再次嚇了他一身冷汗,沒想到這兩名保鏢的槍法如此精準,三爺果真名不虛傳。
白振東停留在了原地,王建軍被幾名壯漢硬生生用繩子綁在了白振東斜對面的石柱上,他不知道三爺想幹什麼,不過心裡隱隱不安。
過了一會兒,三爺掃了一眼身旁的一個啤酒瓶,拎起來看了看,然後對黑龍吩咐道:“黑仔,把這個放到他頭上去。”
黑龍恭敬地回應:“好的。”
說完,黑龍接過三爺手裡的啤酒瓶就朝王建軍所在的石柱跑了過去,並將啤酒瓶放在了王建軍的頭頂,王建軍也不知道三爺想幹什麼,有些緊張,啤酒瓶險些掉了進來。
三爺見狀,又對王建軍囑咐道:“小夥子,這個啤酒瓶你可要頂好了,要是掉下來了,啤酒瓶的硫酸可就灑到你身上了。”
王建軍聽到這話,頭皮瞬間發麻,嚇得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他沒想到三爺這老頭子這麼玩自己,硫酸要是灑到身上,不光是疼,那是毀容,比死還要難受。
想到這,王建軍想死的心都有了,儘量不讓頭頂的啤酒瓶搖晃。
這時,三爺對身旁的一名保鏢吩咐道:“把槍給我!”
保鏢惟命是從,只好將手中的手槍遞給了三爺,他低頭看了看手中這把手槍,突然抬手朝王建軍所在的位置開了一槍。
“砰!”槍聲再次響起,子彈射向王建軍的頭頂,只聽見“啪啦!”一聲脆響,啤酒瓶瞬間碎裂,啤酒瓶裡面的油液灑了王建軍一頭。
頓時,王建軍大叫起來:“啊!”
他沒想到三爺這老頭子真的開槍了,一想到啤酒瓶裡面是硫酸,那怎麼可能淡定。
白振東見狀,驚慌起來,看著大叫的王建軍,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還是低估三爺這老頭子了,沒想到槍法這麼牛,而且還將啤酒瓶裡面灌了硫酸,真是太狠了。
就在王建軍大叫的時候,三爺也看到了白振東的慌亂,他得意的說道:“別擔心,啤酒瓶裡面沒有硫酸,那只是一瓶啤酒。”共丸歲巴。
王建軍聽到這話,歪了歪頭,除了頭皮發麻之外,沒想到灼熱感,倒是頭頂有絲絲冰涼,而且鼻子前還聞到一股啤酒味,果真不是硫酸。
但啤酒碎裂那一瞬間,嚇得他不輕,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他大口大口的喘氣,衝著三爺所在的位置破口大罵道:“王八蛋!我草你祖宗!”
聽到王建軍的辱罵,站在他身旁的幾名手下就對王建軍用拳頭招呼起來,揍了幾拳之後,三爺立刻阻止道:“好了,都給我住手!別把他打昏了,我們的遊戲才開始。”
王建軍捱了兩拳,但嘴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停地罵道:“我草你祖宗!幹你孃!”
此刻,三爺又對黑龍吩咐道:“黑仔,去拿只酒杯放在他頭頂上。”
“好的,三爺。”黑龍應了一聲,就走向酒吧的吧檯。
不一會兒,黑龍拿著一隻手掌心那麼大的酒杯走向了王建軍,並將酒杯放在了王建軍頭上,繼續對王建軍警告道:“小子,好好頂著,要是掉下來了,下一隻酒杯我一定給你倒上硫酸,你可不希望那麼做,你可別逼我!”
王建軍完全不服氣,朝黑龍臉上使勁吐了一口痰,腦袋一搖晃,頂著的水杯直接啪啦一聲摔在了王建軍腳下的地板上,發出輕微的碎裂聲。
黑龍見狀,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