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米曉琪解釋:“兇手殺死刀疤後,還特意留下一張紙條。”
聽到這話,白振東更加好奇起來,“什麼紙條?”
米曉琪沒有及時告訴白振東,而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翻出了用手機拍下的照片,主動遞給了白振東,說:“你看看這個。”
白振東好奇的將米曉琪的手機接了過來,低頭仔細一看,照片上紙條寫的字清晰可見。
“你活著只會更加痛苦,但我會將那個人送去陪你的!”
白振東看完這張紙條,發現紙條上的字跡雖有些模糊,但他斷定寫這個紙條的人是用鮮血寫的,因為鮮血時間久了會變顏色。
白振東剛抬起頭來,米曉琪就有些擔心的說:“我擔心這個人會找王建軍報仇。”
“這個是誰?”白振東狐疑地問道。
米曉琪茫然地搖頭道:“雖然還不知道是誰,但這個人肯定是刀疤認識的,要不然他不會留下這樣的紙條。”
剛說到這,白振東正準備繼續往下問的時候,米曉琪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忙說道:“快開庭了,咱們先進去吧!”
“好!”白振東點了點頭,就跟隨米曉琪朝法院的大門快步走了進去。
進了法庭的大廳,白振東找了靠前的位置坐下,審判席的人入座後,在白振東的視野裡很快就看見了王建軍熟悉的身影,他剪了光頭,穿著一件橘黃色的囚衣,被兩名法警押送到被告席上坐下。
看到這一幕,白振東心裡無比的難受,他覺得自己一輩子愧對王建軍。
王建軍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見了白振東,兩人的距離僅十米之遙,他衝著白振東笑了笑,彷彿用笑容打招呼。
白振東看到這抹笑容,他卻怎麼也笑不起來,只是衝王建軍會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坐在白振東身旁的米曉琪輕聲安慰道:“振東,別擔心,今天一切順利的話,建軍應該會沒事的。”
但白振東還是很擔心,今天剛開庭,刀疤臉就死了,想必這案子肯定變得複雜起來。
他有些不安的問道:“琪琪,刀疤的死,對建軍有影響嗎?”
米曉琪不太肯定地回應:“應該沒有影響,你想想建軍一直被關押著,他有直接不在場的證據,而且刀疤死的時候,在病房裡還發現了那張紙條,這些證據足以證明王建軍跟刀疤的死沒有直接性的關係。”
兩人聊了一會兒,法庭的書記員就大聲宣佈道:“大家靜一靜,下面我宣佈法庭紀律,依照《xx》的規定,下列人員不得參加旁聽:不滿十八歲週歲的未成年……”
宣佈完之後,就正式開庭,雙方律師在法庭上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這場辯論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白振東全都聽在耳裡,他沒想到對方的律師如此的巧舌如簧,死咬著王建軍正當防衛過當,導致受害人刀疤成為了植物人,還指正王建軍跟刀疤的死有關聯,還舉出了一系列的證據。
這一點是米曉琪萬萬沒想到的,沒想到對方的律師還使出了這麼一招,勢必要將王建軍送進監獄裡。
眼看著局勢越來越不利於王建軍,但張律師也是奮力一搏,勢必將王建軍洗脫罪名。
接下來的辯論那是相當的激烈,在白振東現有的記憶力,這是他第一次目睹法庭上的律師辯論,但對方辯論愈發強烈,讓白振東心裡微有不安。
米曉琪見狀,悄聲在白振東耳畔說道:“振東,別擔心,沒事的。”
此刻的白振東手心都緊張出汗了,他知道稍有不慎,王建軍就會面臨牢獄之災,而且他還是頂替自己去的。
辯論到了下半場,白振東他們這邊的律師明顯處於無力還擊,就連米曉琪也擔心起來,因為照這樣下去,王建軍就危險了。
經歷兩個多小時的辯論後,法庭裡所有人輕聲議論起來。
審判長敲了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