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瞄準了他們。
頓時,白振東對他們暴喝道:“都他媽的靠牆給我蹲下!”
幾人不敢不從,只好慢慢地雙手抱頭,乖乖的蹲在了牆角。
此刻疼得呲牙咧嘴的刀疤臉想站起來反擊,白振東掃了一眼茶几上的酒瓶,左手抓起一個啤酒瓶就狠狠地劈在了刀疤臉的頭上,啤酒瓶碎裂滿地,酒液流得刀疤臉滿頭都是,其中也包括少許的血液。
眼前這一幕,直接把王建軍嚇蒙了,他沒想到白振東出手如此之快,竟對刀疤哥下了這樣的狠手,但刀疤臉剛才的條件的確太過分了,他知道白振東是迫不得已的才這麼做的。
但是,王建軍沒想到白振東能把刀疤哥身邊的這幾號人全都擺平。
刀疤臉被白振東這一啤酒瓶直接砸恍惚了,不過嘴裡依然怒罵道:“草你媽的!我今天要弄死你!”
白振東見狀,將槍轉移到了左手,右手抓起茶几上的啤酒瓶,一個接一個的砸在了刀疤臉的頭上,啤酒瓶碎裂的聲音,一個接一個的響起。
但刀疤臉的手下沒有一個敢靠近的,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心目中的刀疤哥捱揍。
白振東幾乎將茶几上的啤酒瓶砸光了,在一旁的王建軍才反應過來,忙上前阻止道:“東哥,不能再砸了,你會砸死他的。”
“草!”白振東咬牙罵了一聲,用腳狠狠踢了在了刀疤臉的頭上,此刻的刀疤臉已經昏在了包廂的沙發上,滿頭是血。
在一旁的妖豔女人見狀,直接嚇蒙了。
白振東扭頭掃了一眼這個女人,直接命令道:“唱!”
妖豔女子不敢不從,只好握著話筒顫聲的唱了起來。
音樂聲響起,白振東使勁朝包廂的地板上吐了一口濃痰,瞪了一眼包廂的其他男子。
這幾名男子雙手抱著頭,沒有一個人敢吭聲的。
王建軍知道他們闖了大禍,忙不迭的對白振東說道:“東哥,快把槍給我!”
王建軍一把奪過白振東手裡攥著的手槍,又對白振東催促道:“東哥,你趕緊走,這裡交給我來處理。”
白振東肯定不會離去,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走了,王建軍就麻煩了。
“要走一起走!”白振東執意的說道。
王建軍只好跟著白振東一起離開了相約酒吧,剛走到酒吧對面的轎車旁時,王建軍突然從身後敲了一下白振東,直接將他砸昏了過去。
白振東眼線一黑,腦子瞬間失去知覺。
王建軍在白振東褲袋裡找出手機,找到杜玉婷的手機號碼用自己手機存下後,立刻在酒吧門口攬下一輛計程車,將昏過去的白振東扶到了後車座,對計程車司機說:“師傅,我朋友喝醉了,麻煩你送他到新華小區,這是車費。”
王建軍說完,立刻掏出一百元大鈔遞給了計程車司機,客氣地說道:“麻煩你了。”
“沒事。”計程車司機回應了一句,接過王建軍手裡的鈔票,就開著這輛計程車迅速離開了相約酒吧。
計程車離開後,王建軍立馬掏出自己的手機給杜玉婷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王建軍就在電話裡聽到了杜玉婷的聲音:“喂!哪位?”
王建軍在電話裡忙不迭的說道:“杜姐,我是建軍。”
聽到這話,杜玉婷愣了一下,好奇的問道:“建軍,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王建軍沒有回答杜玉婷這個問題,而是急促的說道:“杜姐,東哥喝醉了,你到新華小區接接他,我剛把他送上車。”
杜玉婷疑惑地問道:“建軍,你們不是去談判了嗎?東哥怎麼喝醉了?”
王建軍來不及解釋,說:“杜姐,我現在很忙,你趕緊去,就這樣。”
說到這,王建軍就掛了電話,然後穿過眼前的街道,又進了相約酒吧,開始處理餘下的事。
此刻在雅客西餐廳附近的杜玉婷接完王建軍的電話後,腦子裡有點蒙,不知道王建軍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想到王建軍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她沒有多想,立刻在餐廳附近攬下一輛計程車。
上車之後,一個勁的對司機催促道:“師傅,你開快點!我有急事。”
“沒問題。”計程車司機應了一聲,就加快了車速。
一路上,杜玉婷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特別擔心,尤其是聽到王建軍緊張的話語,她感覺白振東他們出事了,要不然白振東喝醉了,王建軍為何不親自送白振東回家?而是讓自己立刻趕回新華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