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東看了一會兒,含糊不清的說道:“身影很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整幅畫除了臉部,其他地方均畫了出來。
可是,在白振東腦海裡,這個女人的臉頰就是想不起來了,越想越模糊。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杜玉婷走了進來,還是穿著昨晚那身衣服。
她進門後,主動打著招呼:“振東,林總!”
林若煙回過頭來,客氣地說道:“玉婷,早!”
杜玉婷將手裡拎著的早餐放在了床頭櫃上,對兩人示意道:“你們還沒有吃早飯吧!快來趁熱吃了,要不然一會兒涼了。”
剛說完,她就發現了林若煙手裡舉著的那幅畫,好奇的問道:“怎麼還畫上畫了?”
林若煙這才對杜玉婷解釋道:“振東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裡夢見了一個女人,所以及時畫了出來,就是想不起臉長什麼樣,要不然他還能想起點什麼。”
聽林若煙這麼一說,杜玉婷好奇的走了過來,握著畫板低頭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女人挺高挑的,就是沒有把臉部畫出來,但她吃驚地問道:“這是振東畫的?”
林若煙應聲道:“是啊!”
杜玉婷扭頭看了白振東一眼,不可思議的問道:“他這樣子,怎麼畫的?”
說到這個,林若煙還真佩服眼前的白振東,沒想到他這麼有毅力,說:“他硬著頭皮畫的,護士都勸了幾次,還是咬牙把它畫完了。”
有時候,杜玉婷特別喜歡白振東這股勁,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男人特別的令人著迷。
她回過神來,將目光落在床頭櫃上的早餐,示意道:“林總,先吃飯吧!要不然一會兒涼了。”
林若煙應了一聲,說:“好。”
就這樣,林若煙在一旁吃了起來,杜玉婷負責為白振東服務。
她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白振東,柔聲的說道:“振東,別想了,先吃早點吧!”
白振東深吸了一口氣,回過頭來,說:“嗯。”
最後,杜玉婷將白振東攙扶著坐了起來,她將一勺勺的米粥送到了白振東的嘴裡。
他看了看眼前這兩個女人,無比感激地說道:“玉婷,若煙,謝謝你們,這些天給你們添麻煩了。”
聽見白振東突如其來的客套話,兩個女人愣了一下,這不像平日裡的白振東。
杜玉婷笑了笑,說:“振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白振東一臉真誠地說道:“我在三江沒什麼朋友,能認識你們,是我最開心的事。”
正在吃早點的林若煙站起身來,說:“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那天要不是你推開我,估計現在躺在這裡的應該是我。”
杜玉婷看見兩人謝來謝去的,立馬開口說道:“好了,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後不準說謝謝這兩個字,要是誰再說謝謝,就得面臨懲罰。”
林若煙跟著應和道:“對,玉婷說得對!”
白振東只好笑了,心裡特別感激眼前這兩個女人。想當初他剛從公交車上醒來的時候,面對陌生城市的一切,他特別的孤獨,沒有朋友,沒有一切,有的只是這具活生生的**,而且還沒了記憶。
對於沒有過去的人,那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
就在這時,林若煙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忙掏出手機接聽了電話:“喂!我是林若煙。謝教授你好你好,恩,好的……”
白振東扭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是誰給林若煙打來的。
她接完電話後,才對白振東說道:“振東,我給你預約了腦科方面的教授,她在這方面是專家,等你出院了,我帶你讓她看看,或許對你的病情很有幫助。”
白振東沒想到林若煙私下還替自己找了醫生,心裡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她。
他剛要開口,林若煙立馬指著白振東提醒道:“說謝謝可是要面臨懲罰的喲!”
白振東笑了笑,用英文說道:“謝謝!”
說完,他趕緊解釋道:“我可沒說謝謝,我說的可是英文。”
林若煙嬌嗔道:“你怎麼那麼討厭?又耍無賴?”
這時,白振東扭頭看了看窗外,感覺時間應該不早了,忙對兩個女人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去公司上班。”
說到這事,兩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齊聲說道:“我留下來吧!”
杜玉婷又接著說道:“林總,今天公司還有很多事需要你處理,白天我留下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