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嚇得面色鐵青,膽大的女同學,開口叫嚷道:“你們怎麼打人?”
背心男惡狠狠瞪了女同學一眼,指著她囂張跋扈的罵道:“臭三八!不關你事,給我閉嘴,要不然連你一塊收拾!”
突如其來的酒瓶子完全讓孫建兵猝不及防,他一咬牙,就攥緊拳頭衝了上去,嘴裡並怒罵道:“草泥馬!”
頓時,孫建兵身後的幾個男同學與幾人廝打起來,醉漢身邊的兄弟一個個虎背熊腰的,孫建兵他們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而且孫建兵的幾個男同學,都被揍得不輕。
一時之間,場面混亂起來,女人們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草!”
“幹!”
粗俗的罵聲次第響起,孫建兵的同學沒有什麼戰鬥力,才幾個回合就倒在了地上,被醉漢的幾個夥計拳打腳踢。
本來白振東不想插手這件事的,可是這個醉漢竟敢調戲自己的女神,這不是找死!
不知道為什麼,白振東每次面臨這樣的場景,他的全身就充滿了莫名的力量,他恨不得把他們的頭擰下來。
白振東活動了一下頸脖,發出了咔嚓的脆響聲。
他扭頭對身旁的杜玉婷說:“玉婷,你快帶著她去包廂裡。”
他口中的她,當然是站在一旁驚慌失措的林若煙,她見孫建兵被打得悽慘,自己半點忙都幫不上,心裡十分著急。
杜玉婷見白振東要上前幫忙,忙囑咐道:“振東,你小心點!”
“我沒事,快走!”白振東催促道。
他見林若煙和杜玉婷進了隔壁的包廂,他這才放了心,轉身一個箭步朝國字臉醉漢衝了過去,眼看著他手中的啤酒瓶就要砸到孫建兵頭上,他伸手一把抓住了醉漢的右手腕。
醉漢手腕的力量雖大,但白振東也不是吃素的,右掌如鷹爪一樣鉗住了醉漢的手腕。
突如其來的的一股力量,促使醉漢回過頭來。
當他還沒看清白振東的臉,白振東的一記重拳擊在了醉漢的鼻樑骨上,頓時鮮血四濺,鑽骨的疼傳遍醉漢的全身,他下意識伸手捂住疼得發麻的鼻樑骨。
白振東趁機抬起右膝蓋,連續好幾下狠狠地頂在醉漢的胸膛上,醉漢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裂開了。
另一名正騎在男同學身上廝打的男子突然扭過頭來,白振東絲毫不考慮的借醉漢手裡的啤酒瓶狠狠劈在了這名穿著體恤衫的男子頭上。
“啪啦!”一聲,啤酒瓶碎裂,體恤衫男子的頭頂也湧出血液來。
白振東衝他咧嘴一笑,說:“不關我事,你看,是他打的你!”
穿體恤衫的男子憤怒的想站起來反擊,白振東藉機將身前的醉漢朝這名男子身上一推,醉漢如山崩一般倒了下去,重重地壓在了體恤衫男身上。
另外兩名光著上身的男子見自己的同伴被打了,忙衝過來幫忙。
白振東見狀,忙笑著阻止道:“兩位大哥,你們別衝動,咱們有話好說,何必出手呢!你說是吧!你看看你們全身的肌肉,我哪能是你們的對手,我選擇投降行不行?”
“投你麻痺!”光著上身的寸頭男怒罵了一聲,就攥著啤酒瓶朝白振東衝了過來。
另一名捲髮男子也跟了上來,白振東趕緊一邊後退,一邊阻止道:“後面的大哥,你別急啊!你們一個個來,要不然我扛不住!”
為首的寸頭男子攥著啤酒瓶狠狠地朝白振東頭部揮了過來,白振東輕鬆一躲,啤酒瓶從他頭頂呼嘯而過,剛好劈在從包廂裡走出來的一名光頭男頭上,光頭同樣光著上半身,胸前紋著的老虎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啪啦!”一聲,寸頭男子傻眼了。
白振東在一旁搖搖頭,幸災樂禍的對寸頭男說道:“大哥,你這下麻煩大了,讓你慢點慢點,你不聽我的,看吧!砸中人家頭了。”
被砸中頭的光頭男慢慢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血跡,然後再把目光停留在寸頭男身上。
這時,包廂裡湧出來七八名身材健碩的男子,一名手臂上紋著眼鏡蛇的男子凶神惡煞的問道:“大哥,怎麼回事?”
光頭男打了一個飽嗝,指著寸頭男醉醺醺的說道:“小子,你有種,你是第一個敢拿啤酒瓶拍我的人。”
頓時,光頭男身後的眼鏡蛇男怒聲罵道:“媽的!我老大你也敢打,草!”
說完,七八名男子一湧而上,將寸頭男直接撂倒,狠狠地用拳頭伺候了一番。
另一名捲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