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兒子,再試探看。“那你叫什麼名字,到時候我好找你。”
“在下姓鍾,單名一個直字。鍾直,姑娘到時候只管來找,一定信守承諾。”
“鍾直”,“鍾直,你就是鍾直。真是太好了。”她又盯著鍾直細細打量一番,怎麼沒有佩戴玉佩,就只有一個錢袋。也許是收起來了,或者被衣服遮蓋了。待我慢慢地套他的話,還有的是時間和這傻小子解除婚約。”好了,這錢我付了,也不要你還。條件有一個,我怕那群人回來騷擾,你就當我的保鏢,我不但不要你還,還付給你工錢。““姑娘,實不相瞞我在聖京還有要事在身,只怕無法抽身給你做保鏢。這樣吧,今夜歇息一晚,明天我送姑娘換個安全的地方。”
“我一個女子四處飄蕩也無定所,我乾脆與你一起上路。我時常因為相貌被人欺辱,沒人肯做我朋友。你就給我做個伴。我玩夠了,自然就當你兌現承諾了。如何。”說完配著可憐兮兮的要落淚的表情。
”好嘛,鍾大哥,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那好吧。”別無他法,也只有如此。今晚越好和馬大哥再此相會的也沒見人,身上也無銀錢,也不知道爹孃收到書信了沒有。有人包食宿真是解決了一個難題,何況這女子的相貌常別人嘲笑,也可憐。
聽到答覆,女子一收之前楚楚可憐的醜模樣,立即眉開眼笑。
鍾直本身木訥,只覺得此女有點奇怪,並未作他想。”姑娘,你剛才說的,在下有一話不明。劍和我一樣是什麼意思,還請姑娘明示。““樸實無華啊,真是個呆子。”孃親把我許給這樣的憨傻之人,一看就知道腦袋不靈光。就好似今天三腳貓的功夫還去救別人,怎麼喪命的都不知道。萬幸,好在我出來解除婚約,不然一輩子和這呆子說話都廢勁。
嘴上是如此說著,臉上卻略帶笑意。今天的失落感不知不覺中驅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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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從水路送走陳八娘後就只剩下承安孤零零的一人,船隻已經走遠了,承安依舊在碼頭眺望。遙望著夕陽一點一點下墜,感傷的情節便油然而生。
清晨一同典當飾物,傍晚就獨剩一人。雲山萬里別,天地一身孤,從此山高水遠,再見亦不知是何時。落日的餘暉把承安的影子拉得老長,孤寂在黑暗的影子裡恣意地橫衝直撞。此情此景,承安第一次這麼強烈的想念白沙洲,想念爹爹的嘮叨。等在聖京再流連幾日,看有無機會設法拿回紅玉寶劍,然後再去河陽找鍾直了解婚約,就回家去罷。
行到天黑才回到城中,早已飢腸轆轆,尋著前面一個客棧就進去。這個時候正是用飯的點,正巧只剩下一張餐桌,承安眼疾手快,一屁股就做下了。
“這個位置是我們先看上的,起開。”一個滿臉橫肉的人抱胸,惡狠狠的頂著承安。後面還有兩個長相萎縮,尖嘴猴腮的漢子。
承安自顧的斟了一杯茶水,雙手捧著慢悠悠的喝著,吧嗒著嘴巴稱讚”好茶。“”說你呢。醜鬼,再不讓開沒你好果子吃。“那滿臉橫肉的男子,擼起袖子,露出猙獰的紋身。
“先看上就是你的,這規矩是誰定的。你兜裡的銀子還是我先看上的,你雙手奉上我的位置就讓給你。”承安毫不示弱,擺明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老子就是規矩,敬酒不吃吃罰酒。有你苦頭吃的。”那男子一手叉腰,一手握拳大拇指指著自己,一副天王老子我最大的派頭,後面兩名漢子跟著耀武揚威。
這種小混混一看就只有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出來欺行霸市。待我捉弄一般,滅滅他的威風。
“以前不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是什麼意思,今天看到你們我算是明白了。”她笑呵呵的,說完又吩咐小二點菜。
“大哥,小弟替你教訓教訓這個醜鬼。好讓她知道什麼是天高什麼是地厚。”說罷那嘴尖猴腮的男子輪胳膊氣勢洶洶衝來,半點便宜未曾沒討到,反而跌了個狗吃屎,更可笑的是牙齒嘴巴正好砸到茶壺上,嘴唇滲著鮮血,茶水躺了一桌。
“哎呀呀,好好的一壺茶,我還沒敬茶,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滋味如何啊。真是可惜了一壺好茶。小二茶水記到他們頭上。”承安指著橫肉漢子對小二說道。說完又把碎了的茶壺片撥弄疊到一起,弄得叮鈴作響。
“大哥,你個醜鬼肯定有人暗中相助。我們一起上去,讓他和幕後的人嚐嚐大哥你的威風。”有小弟的鼓動,那橫肉漢子磨刀霍霍向承安。
此人手臂孔武有力,雙手成鷹爪來勢又猛又急。承安暗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