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卻依然穩穩的落在枝頭,如履平地。確認樹枝的韌性很好,她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翩翩落在鍾直身邊。
“好輕功。”那人讚了一句。承安並未得意,她笑著遞過去,“拿去。”
“嗯。”他應了一聲,接過。又回到了那種飽滿的精神狀態,“前輩,請賜教。”
那人未說話,回答他的就是接連兩片樹葉紛至而來。果然又被跌了個狗吃屎。一旁的承安被他的摔像給逗得樂起來。
接連又是幾次的失敗,承安突然意識到問題了。朝著西南方笑道:“前輩,你看他明天就要比賽,沒有太多的時間,要是把體力都耗費了,明天都不用上場了。有沒有什麼快速得到提升的辦法。““高手都是長年累月刻苦鍛煉出來的,沒有捷徑可走。你說的,我教不了,你自己教吧,反正你的功夫高他數倍,要我個糟老頭礙事幹啥。“承安暗道:這人聽聲音年紀不小了,又自稱是老頭,怎麼性格像個小孩。她譏諷道:“還道碰到了個厲害的前輩,還叫你給他行了三個大禮。這樣看來不過如此,連個像樣的方法都沒有了,呆子我們走。”說罷她便拉著呆子的手就走。
鍾直拖去承安的手,“安娘,這樣太無禮了。不能怪前輩,是我太沒用了。”
“既然你不肯隨我走,明日失敗了,你就說是得某位高人的指點的,所以鬥不過三招。”承安噘著個小嘴生氣道,邊說邊衝鍾直擠眉弄眼。
“女娃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老頭子我不吃這一套,哼,我明天定要他勝出,你信不信。”那人說不吃這套,其實還就吃了承安那一套。
承安莞爾道:“是嗎?那你就證明給我看,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結果。”
“小子,你的絡繹劍法不得要領,練上千遍萬遍也是白搭?”
“前輩,你怎知這是絡繹劍法?“鍾直挑眉問道。
“絡繹劍法本身是從太極中獲得靈感,絡繹絡繹就是要連綿不絕,源源不斷。出招要纏,對招要黏,補招要快。前後相繼,天地渾然,畫劍為圓。讓對方沒有空隙,方能取勝。你只顧一味對招拆招,這麼好的劍法就要毀在你手中了。”那人的語氣頗為惋惜。
原來如此,怪不得怎麼練習都總覺得哪裡不對。父親也不甚明白當年祖父為何憑著這套劍法聲名顯赫的。其實也怨不得他們一代不如一代,本來鍾鐵是晚年得子,他去世時鐘詢才十歲,到他父親手中就是半吊子,再到他們手中威力哪能不減。
“多謝前輩賜教。晚輩若有所感。”鍾直朝著西南方感激道。
“女娃子,你看怎樣?老頭子我肚子餓了,沒得力氣教了。”
“我這就去打個野味來,你繼續教。要是沒有進步,你就只能聞香味。”承安立馬拍拍屁股起身,往叢林中飛去。
“小子,這女娃子太橫了,將來娶老婆可不要找這樣的,你不是她的對手。”
“前輩取笑了,我早已有婚約。安娘武藝高強,聰慧過人,為人古道熱腸,自然要更好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他摸頭笑道,明明說的是心中所想,不知道為何說出來後,心中空落落的。
“既然她這麼好,婚約算什麼,乾脆娶她得了。”
鍾直被他這麼大膽得想法一驚,心中一片紛亂。“前輩,我們還是趕緊練習吧,時候已經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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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無法表達此刻是什麼心情,最近的運氣似乎和我太不過去了。辛辛苦苦的搬家,打掃衛生收拾,然後把之前租的房子轉出去,拿回了自己的租金和押金。還沒來得及存,家裡就進了小偷,把我的錢包連同手機一起拿走了。萬幸的是身份證沒有放在一起,人由於太累睡得太晚,倒是香甜,枕頭邊的手機被偷走,無絲毫的察覺。唯一覺得安慰的事情就是今天開啟後臺看到上架申請過了,稍微有些寬慰。結果就開始寫,無奈手賤,用了下360清理垃圾,結果都沒儲存全部都沒了。立馬去買了幾注彩票,人說否極泰來。是否衰到極致,代表我的好運也要來了呢!
一切都是按照著原計劃進行的。鍾直心知他們這樣做是照顧自己,心中自然沒有半分的異議與責怪,只是嘴角還是略過一絲苦澀,笑容有幾分滯在臉上。
解決完兩個後,再戰勝一個,那麼他就進去半決賽了。第三個人論技藝的精湛,以及內功修為都在他之上。對方剛展露頭角,一旁的承安華陽就皺起了眉頭,為這局的結果頗為擔心。雖然承安已經做好了他被淘汰的準備,但是在第一場淘汰對於鍾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