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過,去年那個是個男的,今年這個好像是女的。”索回妍很是糾結的說,還以為今年來的還是去年那個小白臉帥小夥呢,沒想到,換了啊!
“啊?女的?”
慕陽和賀秀林也詫異了,據說之前每年來的都是男的啊,怎麼今年換女的了?
樓曦和白璃鈺在前面聽得一頭霧水,但也是堅守崗位,決不讓陌生人進屋。
“沈君墨小姐在嗎?這裡有她的一束花需要簽收。”
不男不女的聲音,說是男的,聲音有帶著些女氣,說是女的,聲音又過於低沉。又遇上一個現實版的春哥了,難辨雌雄。
“我就是。”沈君墨淡然的走過來,現在她已經平靜了。接過筆就在單子上籤下自己的大名,簽名的時候再次問了第七次她都問成習慣的問題:“今年他還是沒有留名嗎?”
前三年沈君墨問的是:“誰送的?不說我不會收。”
直到第四年,沈君墨終於意識到其中的不尋常之後,從那一年開始她問的是:“又是他?”
“是的,送花的人並沒有留下任何資訊。”送花的人很平淡的說,待接回沈君墨遞過來的單子和筆之後,依舊是很平靜的對沈君墨祝賀。
“沈小姐,祝你生日快樂!你還有一份禮物在車裡,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