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藍、白,其中一條是絕緣線。好個乾脆俐落的炸彈。”
“不像麗亞會幹的事?她一向喜歡把事情搞得很複雜的。”莫納搖頭,不相信麗亞會對他這麼好。
“那你們決定剪那條線?”既然他們不想走,只好賭了。“白的。”“紅的。”“藍的。”
他們三個面面相覦,真好,三個人的意見都不一樣,連想投票表決,來個少數服從多數都不能。
“咳!”莫納清清喉嚨。“我想我們該尊重當事人的意見。”他轉向水柳。“你確定你想剪白線?”
“我比較確定,你們應該快點走,但——去他的!既然你們那麼想死,就剪白的吧!”也許是受到這兩個玩命男人的影響,水柳忽然也覺得該放手一搏,畢竟有賭未必會輸。
“我還是覺得紅的好。”追雲低聲咕噥著。
莫納撇撇嘴。“我喜歡藍的,但水柳選擇了‘白色’,所以……”他拿起瑞士刀,用力一挑,電線斷掉的同時,“當”一聲,計時器也停了。
空氣一時凝窒了三秒鐘,在三聲長氣不約而同嘆出三人之口後。打被綁架起,就一直處在絕望關頭中的水柳,一時激動的又哭又笑,涕泣縱橫。“嗚……好險……討厭!幸虧沒聽你們的話。”
“人有失手。”追雲聳聳肩,徑自走開了去。
“馬有亂蹄!”莫納續道,動手解開了水柳身上的繩子。
她站起來,在他面前甩手擺肩,小小的身子完好無缺,他突然眼眶一紅,伸出顫抖的手緊緊擁住她。“水柳、水柳……老天保佑,你沒有離我而去,哦!水柳,我的寶貝,水柳……”他不停呢喃喚著她的名,只有老天知道,這半個月來,他受的折磨有多深。
“莫納,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追雲驀地神色一變。
多年的磨練,促使莫納的警覺系統立刻將他的理智從激情中拉回來,他豎起耳朵,一陣叮噹聲從風中鑽入他的耳膜,不祥的預感——“跳船——”他隨即扯開喉嚨大吼。
站在船緣邊的追雲首先跳入海里,莫納抱著水柳拼命往船邊衝,一個大翻滾跳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