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然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調笑一般的將那名跳舞的女子拉到自己懷裡,然後再一番曖昧的言語。
西淳只是看著杜澤然,既不感到難為情,也不有其他的動作,似乎他的一切都只是演戲。
顧澤斌和馬斯凱因西淳和程沂北的事對西淳明顯的帶著偏見,雖然不會刻意的為難,但總不會主動去幫她什麼。
李少巖則看了西淳一眼,他這個時候開口說明很明顯的就是和杜澤然作對,但不開口似乎又說不過去,很明顯那兩隻是沒有打算管這個閒事了。
李少巖對她招招手,“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把你家那位也該招來?”
如果程沂北在此,她的處境應該沒有這麼的尷尬。
杜澤然掃了李少巖一眼,李少巖一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的樣子給予回敬。
西淳向李少巖走過去,“他今天很忙。”
杜澤然則笑了笑,十分的諷刺。
“忙什麼?”杜澤然還是帶著笑意,將身邊的女子給推了出去,臉上的表情立即淡然了幾分。
“我從不干涉他的工作。”言下之意,她也不知道程沂北在忙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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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多關心一下,說不定會詫異沂北為何這樣忙。”杜澤然的語氣還是淡淡的,卻更有著深意。
西淳只是甜甜的笑著,“我想他再怎麼忙也比不上杜總,既要關心自己的公司還得去處理一些與自己不幹的事,所以杜總才是真忙。而且杜總在這樣忙的情況下還能有如此閒心玩樂,這樣的心態真非一般人能比。”
杜澤然眼眸一沉,“怎麼能說與自己不幹呢?對於那種連自己的好朋友的男朋友都要下手的女人,不給一點教訓真的很難讓自己釋懷。當然,我可沒有說西小姐,一定不要對號入座。”
這就是間接承認真是他做的了?
西淳眸子也一冷,“杜總在商場上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清楚什麼都需要各憑本事嗎?還是更看重那種這麼多年就是靠自己的家世就直接打壓那些背後沒有勢力的人?當然,杜總我也不是說你,也請不要對號入座。”
她這樣變相的說杜澤然的一切完全靠他的家世,與他個人的努力無關,而他這輩子也最討厭別人如此評價他自己了。
杜澤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如此伶牙俐齒,在程沂北面前就是這樣?”
諷刺她做人兩面,在他們面前就是這副樣子,而在程沂北面前就表現出溫順或者柔弱的姿態。
西淳輕輕的抬起二郎腿,回給杜澤然一個百媚生的笑,“當然不會是這樣,我們吵得可厲害著。”
是誰說過,想和一個人吵就拿出自己的姿態,無論對方怎麼開口自己都一副淡然的樣子,無論對方如何生氣,都面帶微笑,這才是對對方的不屑以及用自己的方式打擊。
杜澤然狠狠的瞪著她,“原來你天生就是這樣。”
她一副不解的樣子,“難道杜總不是天生這樣?”
馬斯凱和顧澤斌那曾看到過杜澤然這樣子過,這下有十分吃驚的看著西淳,原想著杜澤然讓西淳來此定是要給她一個下馬威,結果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他們似乎對西淳都看走了眼,原本都以為她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原來也不盡然。
李少巖則是對西淳非常的崇拜,現在想著一定要將剛才西淳和杜澤然的話原封不動的記下來給程沂北看,讓他瞧瞧西淳有多剽悍。
其實西淳的想法從剛才到此刻已經發生了一點轉變,本來她的確是想來和杜澤然談一談,因為她覺得他這樣的方式真的挺幼稚。將她的小說打壓,她就會走投無路了嗎?那又不是她的生存之道,只不過是她的某一種愛好。她很想知道,杜澤然的心胸什麼時候這麼的狹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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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幹什麼要和他去講那些大道理,根本就沒有用。他不過就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得罪他們杜家是沒有好日子過,有沒有道理他才不會在乎,他要的只是她對於他們的畏懼。
而她偏偏,就是不喜歡如了別人意。
馬斯凱和顧澤斌對視了一眼,有些不置可否。
偏偏這個時候,王宥迪推門而進了。
王宥迪看到西淳在這裡,很明顯的詫異了一下,然後走到馬斯凱和顧澤斌中間的位置,似乎想借此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能他們也只知道一個大概,王宥迪帶著疑惑的表情看了西淳一眼。
王宥迪站起來坐到西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