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師傅?”
謝霖突地就臉色大變,指著舒暢的鼻子叫道:“你要是再敢提他,我和你急。”
舒暢作投降狀,捂著嘴,連連點頭。
病房內一下子沉寂下來,只聽謝霖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真生氣了?”舒暢小心翼翼地問。
“都是你。”謝霖象個小姑娘似的噘起了嘴。
“嗯,是我不好!如果你覺得我誠意不足,我下去也給你買籃花?”
“少來!”謝霖翻了個白眼,往後一躺,對著天花板痴痴的出神。
舒暢乖巧地站起來,把花放好,然後給她倒了杯水,擠到她床邊,抱住了她。
“他想要的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女子,做好熱騰騰的飯,坐著窗邊等他回來,給他生兒育女,相伴著把他們撫養長大,平平靜靜的,就這樣到老。唱唱,你說我這把年紀,這個樣子,給得起他嗎?”
謝霖苦澀地看著舒暢。
舒暢沒看過謝霖這麼無助的樣子,也是第一次聽她用這麼悽婉的口氣提起她的年紀。
是不是在無數個夜晚,她也曾這樣矛盾而又糾結地問過自己呢?
“如果再回到你這樣的年紀,我絕不會再犯那樣的錯,我會……”謝霖咬著唇,哽咽地說不下去。
“我知道他是好男人,我應該珍惜。可是我拿什麼去珍惜他呢?”
舒暢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只得抱緊她,輕拍著她的後背。
有的人一旦錯過,便是一生。
她想起方文山寫過的一首《管制青春》。
我用第一人稱 將過往的愛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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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第二人稱 在劇中痛哭失聲
與最愛的人 道離分
我用第三人稱 描述來不及溫存
就已經轉身 的青春
謝霖與師傅之間,在青春年代,曾經有過什麼樣的故事,她猜不出來,但是看著兩人現在這樣,明明心裡面有愛,卻不能在一起,挺讓人遺憾的。
不知道該說這是誰的錯?
“好啦,別露出那種討厭的神情,再有兩天,我就能出院了,唉,蹩死我了!”謝霖突然又象換了個人死的,收起惆悵,又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嬌女人。
“我剛聯絡了幾個大客戶,這次我一定能拿不少的提成,我想去馬爾地夫度個假,一起去吧!”
“我又不是有錢人,除非你掏錢請我去?”
“憑什麼?你又不是我媽?”
“我是你妹妹。”
“我沒你這狼心狗肺的妹妹。哦,你知道在你來之前,我看見誰了?”
“劉德華?”
“去,是寧總呀!上次被你氣跑的那個!”
“哦,他也摔傷了?”
“你這烏鴉嘴,不是,他好象是陪朋友來看病的。要是我小個十歲,這樣的男人,我倒追去,只有你不識寶。”
“我識的,就是不敢佔有。”
“你就註定做個老姑婆吧!”
“好啊,正好和你做伴。”
“你個討厭鬼。”謝霖推了舒暢一把,舒暢閃躲著,她把舒暢翻的雜誌捲成個筒,對著舒暢打去。
兩人正鬧著,病房門被人輕輕地敲了幾下。
兩人一同看向門外,謝霖神色一僵,舒暢羞窘地站了起來。
“裴總,你怎麼來了?”謝霖很是受寵若驚。
裴迪文微微一笑,舉起燙傷的手,對著某人晃了晃,“我路過。你怎樣,好些了嗎?”
謝霖臉色一黯,原來不是專門來看她的。“我好多了。”這個總編真小氣,路過連籃花也沒買。
“嗯,不要著急上班,等全部康復後再上不遲。”
“謝謝裴總。”
裴迪文點點頭,卻沒走開,眼睛瞟著舒暢。
舒暢抿了抿唇,“謝霖,那……那我先走了,有空我再來看你。”
“好吧!”謝霖看看舒暢,再看看裴迪文,感覺兩人有點詭異,象是約好了在這接頭似的。
舒暢這一抬腳,裴迪文就轉身出去了。
“不是說只呆半個小時嗎,你看都過了一刻鐘!”拐彎下樓梯,裴迪文等著舒暢走近,小聲說道。
“說著話,就忘了。餓了嗎?”
“嗯!”
“早知道,就少帶一盒壽司過去,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