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咪咪的對陳毅傑道:“別看我是個農夫,我雖然大半生都在田裡生活,可是我 另一個女兒嫁到奧地利去,我一年都去看她一次,她生了娃娃了,我女婿帶帶我去天體 營海灘玩過,這年輕人的玩意兒還有思想,我都有跟上?步,可不是個LKK或OBS,要不 然,就剛剛你們那種姿勢,換成咱的老鄰居早嚇得昏過去了!”他笑呵呵的道。
“我相信,周伯伯,下回我也帶你出去走走。”陳毅傑一臉真誠。
但周心蕎?是氣憤不已,尤其以前養父總會先倒一杯冰茶給她,而今,她為得認份 的自己倒茶,她眼紅極了!她不屑的輕撇嘴角,“少賄賂我爸,我是不可能跟你去演戲 的。”
“演戲為什麼演戲?”周於盟一頭霧水。
“周伯伯是跟得上時代的人,對沉芝這個黃金編導一定不陌生,她最近撰寫了一本 劇本,要找我和心蕎主演,不過她一直不肯點頭。”
“當明星?!”他用力的點點頭,再勸慰的對著女兒道,“人生苦短,有機會去嘗 試,這好壞滋味才會知道。”
“爸,我根本不會演戲,我念的是婦?科,不是戲劇科。”
“你這樣說,好象暗指周伯伯得了老年痴呆症。”陳毅傑簡直惟恐天下不亂似的挑 撥離間。
“你別胡說!我根本沒那個意思。”她愧疚的看了養父一眼,再怒不可遏的瞠視陳 毅傑。
“我知道,”周於盟安撫的拍拍女兒的手,再瞧了樂不可支的陳毅傑一眼,“你挺 調皮的喔。”
“那是因為周伯伯幽默,我才敢這樣說。”他彬彬有禮的點頭笑道。
“少討好我爸,沒有用的!”周心蕎搶先一步怒視著他道。
“怎麼沒用?”周於盟瞥了女兒一眼,“我贊成你去演戲,不然再這樣下去,你一 定會被折騰得不成|人樣,找那什麼合夥人?都是你在看診,他當你是機器人啊!”
“爸,你何必這樣說季倫?這一次他可放了我長假,答應留在診所看診,我才能來 看你啊。”終究是多年好友,她忍不住替他說話。
“那還算他有良心,不過,我不喜歡他,花心的男人,我怎麼放心將我女兒交給他 。”語畢,他突地楞了一下,上下打量陳毅傑,“你不花心吧?”
“說不花心是騙人的,不過,我對心蕎有股很不一樣的感覺,還有看到沉芝的那一 幅古畫……”
“古畫為什麼古畫?”周心蕎皺起柳眉打斷他的話。
“沉芝沒給你看嗎?”這可怪了!
“我不管什麼古畫,不過,你剛剛話說了一半,你說你對我女兒有不一樣的感覺, 是指‘愛情'嗎?”
周於盟皺起兩道濃眉,指著陳毅傑問。
“周伯伯,你知道現在男女只在乎‘曾經擁有',所以我和女人們玩玩居多,但都 是兩情相悅,而不是單方面,現在不都提倡女男平等?”陳毅傑很懂得自圓其說。
“那你也是在‘玩'我女兒了?”他神情轉趨嚴肅。
“還不算玩到。”陳毅傑一副正經樣。
“爸,何必跟這種人浪費唇舌,我不想演戲,也不想見到這個人了。”周心蕎杏眼 圓睜的冷睨他一眼,“你坐也坐了,茶也喝了……”
“不,我一口都還沒喝呢!”他笑笑的打斷她的話,再優雅的拿起杯子,像個紳士 品嚐醇酒般的啜了一小口冰茶,再輕輕的放回桌上。
“那你現在可以滾了吧!”她怒焰凝熾,真不曉得她天才老爸腦子裡在想什麼?居 然還不將陳毅傑轟出大門!
“不不不,女兒,這樣不對!”周於盟搖搖頭,拿起冰茶再喝了一口,注視著陳□ 傑道,“你剛剛說‘還不算玩到',是指你和我女兒還沒有肌膚之親?”
“那當然!她是個恰查某,不容易得手。”他的神情頗有“麻煩”的感覺。
“老天!”周心蕎覺得自己真是受為了,“爸,你是不是犯胡塗了為他要‘玩'你 女兒,你還心平氣和的和他談天說地為我在這兒呢!你們當我是隱形人?!”她實在忍 不住的發出抗議之聲。
“我這是在問清楚啊,女兒。”周於盟很認真的看著一臉怒意的女兒,“我現在是 全盤瞭解中,他是‘小玩'了你一下對不對?那你應該將他’大玩'回來啊,你們姐妹 倆生在這個時代,一定要勇於面對男人的挑戰……”
顯然上了年紀的長者都有啐啐唸的毛病,不過,周於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