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如從前的清晰,像是被洗滌劑清洗過的;又像是永恆的——繼承了柏拉圖的永恆精神。我將它戴在手上,取下來,再戴上,再取下來,最後拿在手裡,審視個不停,慢慢地出了神,自己的靈魂彷彿從身體裡跑了出來,審視著自己的肉體——不屑一顧,貽笑大方。
當心靈摒絕肉體而嚮往著真理的時候,這時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當靈魂被肉體的罪惡所感染時,人們追求真理的願望就不會得到滿足。
我沒有追求肉體,只嚮往著自己愛情的真理。我僅希望它能安靜一點、平和一點、穩定一點。可是,我追求的愛情真理依然不隨願望。
柏拉圖式的戀愛。現在看來,我永遠沒指望了。
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柏拉圖式的愛情是世界上最高境界的愛情。
第二天起來,外面一片雪白。下雪了!我感嘆道。
窗外的世界銀裝素裹,有種“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感覺。我出了門後一個走在路邊,馬路上堆滿了積雪,被汽車軋過之後形成冰殼,套在馬路表面,猶如滑冰場上的冰面。汽車緩慢的行使著,騎腳踏車的人較以往少了,多數人改用“11路車”,在馬路上利用自己的慣性滑著雪,笑聲如同這滿天飛舞的雪花遍及每一個有人的地方。
我感覺格外的寒冷,雙腳像放在冰窟裡一樣,如同兩塊帶上套子的“冷鮮肉”。坐在教室裡望著窗外的飄雪,心也隨著這雪花飛舞,在風中搖曳。不禁的想起了張雯,想起張雯對我的冷漠,突然,悵然若失……
天氣越來越冷,我越來越想念曾經的張雯。我總是在上課和睡不著覺的時候想她。上課的時候,我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去聽講,雖然我也下定了決定,狠下了決心。可是隨著課程的進展我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出張雯的身影,那黑板上的字元總是被張雯的音容笑貌所取代,似乎是義不容辭的。睡覺的時候,我總是很長時間裡進入不了睡眠狀態,明明剛要睡著又馬上像被人拍了腦門一巴掌似的給打醒,迷迷糊糊中張雯的身姿不斷的閃現。我總是會在來到學校後坐在走廊上面等著她身影的出現。不管張雯會不會過來,我都一如既往的等在那裡,為的是——看她一眼。我說:我的愛人,我看你一眼就足夠……
我比誰都清楚,我忘不了張雯,無論如何都忘不了。
我比誰都明白,我還愛著張雯,無論如何都放不下。
孤單蒼白的時間裡,我總是一個人黯然傷神,我希望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