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為主人而戰。”銀髮的少女筆直站立,毫不在意笑道。
“那麼,走了。”
伴隨著光輝的照射,兩人終於離開了月下的惡魔城,去到了那異常危險的世界之中。
當白色的光柱消散之後,阿爾和saber兩人已然站立在破碎的大地上。
【這裡是我曾經生活的那個城市?而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異世界嗎?帕邱莉,你確定沒有搞錯嗎?】
與身邊的少女對望了一眼,阿爾小心翼翼的抽出了魔劍阿魯哈札特,與手持不可視之劍的saber並肩而立,向前探索。
四周的環境實在令人無法安心,那是一大片平坦的白地,遠處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殘破的高樓,行走在這樣的土地上,行走在這彷彿世界末日降臨一般的地域之中,阿爾的心無限制的沉了下去。
【不妙,沒有想到情況會嚴重到如此地步……大家,不要有事啊!】
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saber似乎是感受到阿爾內心的沉重,跟隨自己的master,一言不發的向前奔跑。
沒有人,也沒有任何活著的東西。這樣的地方,理所當然不可能有生命存在,
地面呈現出放射狀的形態,似乎是某次爆炸之後所殘留的景象,順著爆炸的痕跡,當兩人來到了爆炸的中央,在那裡,阿爾發現了唯一存在與這片空白地域之中的物體。
【機械?不,是女孩子??】
【這個世界的科技,趁我離開的時候,突然發展到科幻的地步了嗎??】
那是一半血肉,一半鋼鐵組成的少女,此刻,那鋼鐵組成的骨架,那覆蓋在外表的血肉,那纖小而合身的軍裝,已然傷痕累累。
少女毫無知覺的躺在地面上,仿若死去一般。
【那個人,我認識她,那不是阿修的小女朋友嗎?千草,或是千鳥什麼的……】
阿爾上前,探了探那位少女的脈搏。
【沒有脈搏,但可以感受到體內殘留的微弱的生命氣息,血族的天賦真是好用,這種天賦,是為了方便的尋找藏匿的人類而開發的嗎?】
【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雖然還活著,但若是放著不管,恐怕連這僅存的生命也會迅速流失,無論如何,既然是認識的人,就沒有理由放著不管。】
【作為血族,我似乎不怎麼擅長治療,讓我想想,在過去的記憶中,有沒有治療人類身體的方法……】
思索片刻,阿爾用指甲將手指刺破,並將一滴血液順著少女的傷痕滴落了下去。
“master,難道你想要讓她成為你的奴隸嗎?!這樣的事情,即使是master……”
“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那樣的人嗎?”阿爾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但是……”saber顯得尷尬。
“靜靜的看著。”
當阿爾的血液順著傷痕流入少女體內之後,少女的身體立刻發生了令人驚訝的變化。
原先佈滿了身體的傷口在血族的力量下,漸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細小,癒合,最終無影無蹤。
失去了生命,乾涸而開裂的面板在那力量的滋潤之下逐漸恢復了生命的光澤。
“我不是帕邱莉,我不曾擁有她的博學,我唯一能夠做到的,就只有這個。”望著那位正在恢復的少女,阿爾說道。
“嗚……”躺在地上的少女發出了輕微的呻吟,四肢微微顫動起來。
但是,由於另一半屬於機械的部分並未被治癒,因此,除了毫無意義的動作之外,躺在地上的少女什麼都做不到。
張開眼,那位少女的眼中露出了令人心悸的血紅。
“主人?”
“master……”saber滿臉不信任的望著阿爾。
【主人,令人畏懼的稱謂啊,在下敬謝不敏……】
看著身邊那位咄咄逼人的從者,在那一刻,阿爾似乎想起了帕邱莉,想起了咲夜,想起了無處不在的飛刀,
“我不是你的主人。”阿爾說道,並從不知何處取出了一面圓形的鏡子。
將鏡子放置在少女的面前,阿爾說道:“看,鏡中的那人才是你的主人。”
“嗚……”少女的眼神微微迷茫了片刻,最終恢復了原本清明的狀態,而眼中那非人的紅色也漸漸散去。
“這樣一來,應該沒有問題了。”雖然顯得平淡,但顯然,阿爾對於自己的謀劃十分得意。
“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