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後點了符咒,推開我迅速的跑到屋外鎖了門。
還沒來得及反應,大火已經洶湧的侵襲了整個小屋,火蛇張著血盆大口,帶著濃煙與灼熱,夾雜著肆意妄為的呼嘯聲猙獰的包圍了我。我能感覺到面板我和血肉都在“嗞嗞”作響,撕心裂肺的痛楚快要把我撕裂。我已經無法呼吸,無法思考,我知道我快要變回真身,給這把大火再添一把柴火。如果我能逃出去,我一定要上天殺他個片甲不留,我倒是要好好問問那“慈眉善目”“慈悲為懷”的天君,我到底造了什麼大孽,要受這種酷刑,活活燒死。不過現在好累,好痛,我還是先睡一會吧,再見師傅,再見師兄,再見我自己。。。。。
第八章 飛舞吧玄胖
清晨,空氣中夾雜著泥土和青草的氣息,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跳來跳去,寧靜淡雅的陽光慢慢的柔柔的穿過樹林的枝枝椏椏,斑斑駁駁的投在地上。
林中小山上有一個山洞,山洞口被雜草虛掩著,不是很容易被發現。洞里布置的很簡單,一張床佔了大半個,床上躺著一個女子,青絲如瀑,眉如彎月,眼睛緊閉,氣若幽蘭,雖不是傾城傾國之貌,但難得是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間的氣韻,如淡梅初綻,讓人見而親切。只是女子臉色有些蒼白而且左眉上方一片淡淡的傷疤甚是扎眼,傷疤微微發紅,凸凹不平,像是被火灼傷所致。女子長長的睫毛像蝴蝶一般開始一動一動,似要甦醒過來,不多時她慢慢睜開眼睛真是顧盼生輝,神采飛揚。
我有些詫異的環顧著這小小的山洞,這是哪裡,我為何在這,我只記得真火烈烈,熱浪濤濤,我承受不住倒下了。誰救的我,莫非是師兄?他辦完事發現我不在了,於是一路搜尋將我救出。我心裡一陣溫暖,原來還懷疑天界的這次陰謀也有他的參與,現在想想倒是小人之心了。不管他對我隱瞞什麼,既然救我,就說明他對我絕無加害之意。可是,他現在去哪了,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問問他。
我慢慢的坐起來,發現沒有我想象的疼痛,再看看身上,穿著一身男人寬大的衣服,我又仔細檢視了自己的身上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口,怪了,怎麼和做了一場夢一般。我正想著,就看到洞口雜草一陣窸窸窣窣,然後一個人走了進來。
此人大約有二十來歲,穿一身淡綠長袍,臉白白胖胖,一團和氣,像剛蒸熟的大饅頭一般,眼睛像是粘在饅頭上的兩絲黑線,自然的向上成半弧,也不知道是在笑呢,還是被腮上的肉擠成這樣。
“呦!你醒了”看我坐著,他驚得睜大了眼,也讓我終於看清了他那小黑豆眼珠。
“你怎麼坐著,萬一暈倒了,不是還得我伺候”接著很緊張的跑到我跟前捏著我的耳朵鼻子問“感覺怎麼樣,頭暈不暈,眼花不花,鼻子能不能聞,耳朵能不能聽,有沒有後遺症,怎麼不說話呢,別傻嘍。。。。。”
“挺好,現在還沒有後遺症,不過你要是再這麼捏下去,我就得去找鬼醫了”我說著把他的手巴拉下來,狠狠的吸了口氣。
“是你救的我?”
“你要這樣問,我可就生氣了啊。你說這荒山野嶺,孤男寡女的,除了我還能有誰救你。你再看我這臉,仔細瞧瞧,瞧仔細嘍,自從救了你,我每日守在你床邊,那是夜不能寐,提心吊膽,你看我這小臉,都巴掌大了”
“噗”我沒忍住,笑了起來,這還巴掌,臉盆大的巴掌吧。不過這一笑,我們之間的陌生也衝的無影無蹤。
“恩,謝謝了啊。你怎麼救得我?”
饅頭一聽這話,頓時英雄一般洋洋灑灑,豪情萬丈的給我描述了整個事情經過,經過他的這麼一再加工,我立馬覺得他的身影變得好偉岸,這哪是饅頭,這應該是戰鬥饅頭,饅頭中的戰鬥機,歐耶。
這饅頭也是一妖,而且是及其稀罕的蘿蔔妖,自從我一進這個城鎮,他就覺察到我了,想著在這裡也算呆了兩百多年了,終於是見著同類了。迫不及待就追著我的妖氣到處找尋,可是偏偏那天逢節人多,而我又在人群中,妖氣被衝的斷斷續續,他也沒法確定哪個是我,就想著等人散再說。到了晚上,我追斜眼的時候,他就確定了我的方位,等追上我時,正看到我抬腿進小巷。他本來也想進小巷的,但是到了巷口,卻沒了勇氣,用他自己的話說“感覺那巷子像條毒蛇一樣,就等著我進去,好當下酒菜”,妖怪了這麼多年,這趨吉避凶的第六感是相當準確的。他就在外面等,等著我出來就一直尾隨我們,本來想看看那幫人到底要做什麼,可是快到石屋的時候,卻怎麼也不能再往前走,他知道是有人佈下了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