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兩人會心的笑著。
失蹤了
冷箬依從酒吧裡走出來,又開始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閒逛著。
一個人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就喜歡壓馬路,喝點酒。這樣,才可以讓心裡的難受降低到最小。
老傢伙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了,去他的別墅裡找他,連半個人影也不曾看到過,去他平時喜歡呆的地方找找,也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自從‘內褲事件’以後,就再也沒有了他的蹤影。
心,惶惶的,有些不安。
以前那老傢伙要出任務什麼的,總會事先跟她講一下的,可是這次……
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而且一走就是三四天了,連一通電話都沒有留給她,這讓她的心裡怎麼能不急呢。
一縷涼風吹過,冷箬依不禁的抱緊了雙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抬頭仰望天空,眼睛盯著天上的星星看。
天空上,一抹蒼老的面孔正對著她揮手耍笑,臉上的嬉笑,那眼角處的皺紋,那嘴角處洋溢的溫馨笑容,讓冷箬依此刻覺得心裡更加的暴跳不止。
你個老傢伙,到底是去哪裡了?
臉上愈發的冷漠,眼神早已經變得冰冷,一記不好的預感慢慢萌生。
甩甩頭不敢多想,腳下加快了步伐,一刻都不敢在做停留,一陣風似的朝著老傢伙的別墅奔去。
夜鷹的別墅裡。
冷箬依四處的搜查著每一個角落,想要從中找到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可是,任她都快將別墅翻個底朝天了也沒有查到任何一點線索。
無奈之下,她只好安靜的坐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待心情平靜以後,小鼻子慢慢的嗅來嗅去的,尋找著不屬於這裡的氣息。
“呼……”一雙明亮清晰的大眼睛突然的睜開,冰冷的眼眸迸射出幾絲怒火,心中以開始燃燒著熊熊烈火。
在這家裡,她聞到了陌生男人的氣息,大概的,應該差不多有五六個人。
現在,冷箬依已經可以很肯定的,那老傢伙準是遭遇不測了,一定是被人擄走了。
可是,究竟會是何方神聖將他給綁走了呢?
要知道,這座別墅裡可是機關重重地,不是一般的人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破了機關的。現在看來,那些人都是些練家子。
冷箬依的身體蔫了下去,整個的捲縮在了沙發上,眼神飄忽不定,四處的瞄來瞄去的,她就是不相信那些人會不留一絲線索的。
一個小時過去了,果然,還是被她發現到了什麼。
眼睛一亮,站起身來朝著電視機走了過去。
開啟電視機,螢幕上的景象簡直讓冷箬依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屍體上的衣服是那樣的熟悉,那是前幾天老傢伙過生日的時候她花了身上僅有的兩千元錢給他買的一件灰色的襯衣跟一條黑色的西裝褲,還有那腳上的一雙黑色的皮鞋,那雙皮鞋她記憶猶新,只因鞋面上被劃了一個小小的三角口子,所以賣皮鞋的老闆才會那麼便宜的賣給她的。
這這這……
模糊不清的臉龐已經被刀子割的血肉淋漓的,渾身的血跡幾乎已經乾涸了,手筋腳筋已經被挑斷了,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很不甘心。
冷箬依的小手使勁的捂住了自己那早已被咬的出血的小嘴,死命的瞪著螢幕上的那具屍體,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間斷的滾落了下來。
“師傅……”
一聲震吼,傳遍了整個別墅,劃破了天際。
危險地妖嬈男人
正當冷箬依哭得跟個淚人似的,身體已經開始抽搐的時候,卻不想,電視機的螢幕上那躺在地上的屍體突然動了一下,感覺有些疼痛難忍的艱難活動了一下。
“老傢伙,老傢伙……”冷箬依又驚又喜,心裡著急,此刻有著千言萬語,卻不知應該從何問起。
那具屍體這次活動的更大了,嘴巴張了張,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響來。
冷箬依的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張嘴唇的一張一合,逐漸的,她的眼眸又再一次的變的嗜紅。她清楚的看到了那張嘴巴里全是血跡,連牙齒都變得血淋淋的。
冷箬依的拳頭緊緊地握起,恨死了那些綁架夜鷹的那些人,不,那不是人,是禽獸,不,他們就是一些連禽獸都不如的畜生。他們沒有心,他們好狠毒,居然將老傢伙的舌頭都割掉了,簡直兇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