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可沒(對韓國而言),韓國卻一直禁止日本影視作品在韓國的播放,直到幾年前才開禁;從電視上,我們看到韓國青年為抗議日本否認過去的戰爭罪行,憤而切掉了自己的手指;從網路上,我們得知當韓國與日本就獨島有爭議時,韓國乾脆開了軍艦,佔島了事;最新的訊息是,韓國總理宣佈,要把日據時期的附日人員統統登記造冊……按照邱震海馬立誠們的“理性”標準,韓國人是“非常仇恨”日本的;而按照邱震海馬立誠們的理論,這必然成為“韓國方面影響韓日關係的主要因素,而且也折射出韓國和平崛起過程中,在民族精神世界中的一些隱憂”……
論“過激”,中國人實在和韓國提鞋都比不上,可是日本人從不曾放屁說過什麼“韓國威脅論”,“非理性”的韓國照樣穩穩當當地和平崛起。
所以,“中國仇日”甚囂塵上,不過是日本藉著某些中國白痴學者的言論,為自己擴軍備戰所找的遮羞布而已。
而這種“中國仇日論”順水推舟、順理成章的邏輯結果,自然是日本政客公開鼓吹要修改中國的歷史教科書了——一個因發動侵略戰爭而遭致失敗的國家,不但公然在自己國內的教科書中篡改、美化自己的侵略歷史,還竟敢由外相宣稱要“施加影響”修改戰勝國的歷史教科書,並把其中證據確鑿的“南京大屠殺”等侵略罪行進行“訂正”,簡直是匪夷所思到駭人聽聞!這種聞所未聞的奇蹟只能在一個寡廉鮮恥的民族中產生,對此我不會恨他們,只能發出從心底裡的鄙視與蔑視;我也一點不害怕、並時刻準備著應付他們的擴軍威脅。五十多年前,我們的爺爺奶奶在那麼窮困絕望的情況下都沒有向侵略者屈服,靠了先輩們鮮血和汗水而強壯起來的我們,如果不能打得膽敢再次來犯的強盜們永世不敢妄動,我們就不配再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三、中國真正的威脅
就如我們反思抗戰教訓,認識到歸根溯源問題出在中國自身一樣——中國近百年來之所以飽受列強蹂躪,是因為國弱民窮、一盤散沙的緣故。
時至今日,中國雖已不再是昔日任人宰割的中國,但中國真正的威脅仍是來源於自己。
邱震海博士在德國喝了幾年洋墨水,讀了一些關於希特勒的書,就回來循循勸誘國人要以德國納粹產生的教訓為鑑,我這裡原璧奉還,建議邱博士學好日文,到日本電視臺講給日本人聽吧;至於馬立誠先生,不過是在日本溫泉裡泡得舒服了,所以放了一連串的響屁,日本人喜歡聞就多聞聞,也不值得當個大事——我呢,寧可聽魯迅先生的話,多些“獸性”罷!“中國威脅”總好過“東亞病夫”;現在美國電影裡拳腳了得、威風凜凜的中國大反派,總好過以前拖著根豬尾巴、直到被人家打死都不敢放個屁的支那窩囊廢。中國和平崛起,應該是要告訴全世界,中國的繁榮富強,一不透過戰爭或是殖民侵略掠奪他國,二不靠火中取栗,大發戰爭財,總之一句話,不靠損人利己來“長高長壯“;而不是說我要委曲求全、自廢武功來博取什麼其它人的“心”,乞得一個虛無縹緲的安全來發展。自古大戶人家,都是高牆深院、炮樓碉堡、猛犬巨鷹、兵精糧足、更兼管事幫閒狗腿及附庸若干,更加上權錢結合,才能威威煌煌,千秋萬載;小老百姓要從正途發家致富,不但巧幹加苦幹一樣不能少,還得努力勤修內功,要讓眼紅你慢慢有錢的人不敢輕舉妄動,否則比你有錢有勢的、或者是強盜,隨便伸根小指頭,不但多年的辛苦毀於一夕,搞不好身家性命都沒了。中國和平崛起其實也是這個理,主動權既在自己手上又不在自己手上——我沒辦法讓別人不來找我的茬,不過我可以想辦法不斷提高自己的內功修為,誰來砸我的場子,打破了我的罈罈罐罐,不死也要讓你在床上躺個十年八載,所以你要找我的麻煩得掂量掂量劃不划算。
中國多的是“拿中國話費和美國話費比較,所以電信資費應當大大增加”的電信專家,以及因為自己的副教授老婆“喜歡洗襪子、不喜歡上課搞科研”就在人大提案、建議“所有婦女都回家當家庭主婦以解決就業問題”的著名教授——所以有時想想,毛澤東打倒一切臭老九的做法雖然偏激,某些情況下倒也不無道理。
——幾個蒼蠅嗡嗡叫,本談不上什麼威脅。但邱震海馬立誠們卻常常在中國電視上指點江山、在各大媒體引發話題,就真正嚴重了。
我們可以想象,假如德國的納粹份子,死了的年年被德國總理參拜,活著的每年開著高音喇叭、在大街上耀武揚威地遊行,美英法俄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前些年外電報道,以色列特工花了幾十年在南美成功地追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