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招收優秀的學生。我們學校要向歐洲列強學習,在學校中大力發展科學技術,同時也要發展各種商業人才和政府的管理人員。
當我回到司令部時,大哥告訴我有大批的抗聯的部隊沒有通報就進入了我們黑龍江,我一聽立刻上了火,“我們的內務部是吃素的?我們的說了那麼多的政策到那裡去了?”我並不是為了這次事件發火但是這表明了我們的工作很成問題,大批的武裝分子進來我們都沒有反映要是小批的特務和敵對分子進來還不是如入無人之境了。他們知道我很少發火,要是發火就表示真的是很憤怒了,所以他們趕緊簡潔的告訴我:“那些人進的都是深山原離城市,我們的政策沒有完全傳到那裡;還有的是那些武裝本來就是我們黑龍江省的,為打日本而出去的,他們放下槍就是老百姓;而我們的政府和軍隊由於太偏僻所以發現很晚了!”我在聽他們說話時就冷靜下來,我知道不是他們的錯誤,相反他們不負在幹部培訓中學到的簡潔、明瞭,是可以單獨獨擋一面的人物了。我在軍隊中就養成的習慣,報告要儘量簡潔,而情報一定要詳細,每天必須要有關於黑龍江以及全國的各種情報簡介送軍以上的主官閱覽,每個星期還有外國動態的相干報告。由於我們情報機構成立時間不長,人員培訓還跟不上,所以只往日佔區和國統區派了人,而日本本土和外國以及共產黨方面我們準備人員訓練好了再派去。
我思考了一下對司令部參謀下令:“鑑於邊境近日有大量的武裝未經過通報擅自進入我省防區,嚴重違反了我省的戰時規定,第7集團軍及黑龍江省政府聯合通報,自今日起凡未經通報擅自攜帶武器進入我省防區一律視為“土匪武裝”以與剿滅。鑑於我邊境武裝力量不足,特改編第四軍為黑龍江邊防軍,擴軍為12萬,統一指揮邊界地區的警察和邊防武裝力量。同時命令各個邊界附近政府警察邊防協助內務部一起建立嚴格的監控體系,務必不讓任何可疑分子混進我境內。對於違反者以叛國罪論處,情節嚴重以於死刑。”
我又想了想,補充到“對於那些真心抗日的,通報我們以後進入我們境內,我們可以代管其武器。只要不違反我們的法律,我們可以給以部分補給,提供休整以及醫療等服務,到他們出去的時候我們可以把武器歸還!”我搖了搖頭說,就這樣,你們下去辦把!
序言 忘卻的記憶
有時候真的感覺血已經冷卻了,每當想起死去的同胞,想想國人麻木的麻木,昏聵懵懂,不分是非,懦弱無能,戰戰兢兢,誠惶誠恐。
我們能說些什麼,面對那些死去的冤魂我們做過什麼,本來不想寫這些傷痛的東西,可是張純如女士的去世給了我很大的感觸,在和她的書一起回顧這一段人類史最黑暗最恐怖的歷史,她一個人替我們所有人完成了一項我們六十年都未完成的責任,因此她也承受了我們所有人的痛苦。
憑著這單純的信念、不屈的精神,你耗盡所有的精力,把隱藏著公義和真相的紗幕一層一層的除下。清純的面龐,掩蓋不了你堅毅的眼神,它像要告訴這世界,你絕不容許良知被淹沒、人類的思想被矇蔽。
今天是南京大屠殺六十七週年紀念日,面對那些一直對屠殺罪行毫無反省,甚至刻意的扭曲否認罪行的事實怎麼能讓這三十萬冤魂安息,這對死去的三千五百萬生靈是不公平的!
中國**都有一種共性;那就是是對內殘忍對外妥協。試問面對日本的種種舉動,我們做了什麼?我們唯一做到的是忘記了歷史,忘記了仇恨,希望可以和當初這些“進入”中國的日本人做“一衣帶水”的“好鄰居”。
而日本人做了什麼,他們否認了一切犯下的罪行,沉湎於當年建立在血腥屠殺和瘋狂掠奪上的輝煌!
很早的時候母親沒有上過什麼學,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她從小就教導我:“當你把別人當做傻瓜的時候,就先從自己開始傻起。”“人若不自重,又怎麼能讓別人來尊重你?”“我這一輩子窮,但是我用雙手得到了我所想要的,我很知足了,無論貧賤人若不求人便是一般高!”
遺憾的是那些比她受到高得多教育的人卻都沒有明白這個道理,愚民,愚民,再愚民,媚外,媚外,再媚外!我們不需要管別人說了什麼,別人做了什麼,因為你落後,因為你已經錯過了教訓他們的機會,你所能做的就是從自己開始做起。
每當我們談起日本可憎面目的時候,無一例外的會談起猶太民族,對他們的民族氣節肅然起敬。這是為什麼?是因為曾經的傷痛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們的骨髓裡,深深的印在了他們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