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可是我們見到的這些軍隊新式的武器和火炮並不是很多,聽說他們也在備戰,新式武器都優先供給給了歐洲的部隊,所以這裡的武器更新的慢些,就是這樣他們的武器還是相當的不錯。
你們也知道他們國內發生的那檔子事,我們碰到的都是些菜鳥一樣的新兵,和鬼子打習慣了,在他們那種陌生的環境裡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習慣的。那些老毛子缺乏在寒冷氣候下野外作戰的常識,我們在那種氣候下如魚得水,打得他們焦頭亂額,他們的指揮體系相當的混亂,人員極度缺乏訓練,可是也有部隊打得相當的頑強,不可小視。以後你們真的有一天去蘇聯作戰的話,能有地圖最好,沒有地圖千萬不要相信手頭上關於蘇聯的地圖,那玩意是老毛子特地做出來騙外人的,他***,還好這次戰鬥別的沒有撈到什麼,地圖倒也繳獲了一些,他們的軍用地圖還是比較準確點的。”
鄧文東想起來在蘇聯的那些遭遇,現在都還感到有些憤憤不平,“***老毛子也太奸詐了點,還好早些時候咱們已經開始防備他們了,千方百計也弄了點他們的地圖。出了不少小問題,大的紕漏倒也沒有出,可是我們還是嚇出一身的冷汗,這***也太奸詐了,後來我們看見他們的地圖就像貓見著耗子,聞著腥味就衝了上去。
在這裡練習慣了寒冷天氣下的作戰,換個地方照樣行得通,天氣冷了,在野外不能喝酒可是不行的。榮子這樣不喝酒可是不行的,頂多這個冬天就能把你的酒量給弄上來。不過話又說過來了,那些***那戰鬥意識真的有些不堪,既無完全準備好寒冷季節的作戰物資,軍隊也沒有做好準備,還僅僅是在他們防區內作戰就讓他們焦頭亂額。
他們不追擊我們還好,咱們自由自在的在他們那裡搞破壞,東炸一座鐵路橋,西燒他們一個倉庫,要不就是襲擊他們的駐軍和政府機構。把他們搞得火冒三丈的時候,他們就不顧一切的追起來,可惜他們軍隊駐紮在這裡還有相當的新兵,是最近才充斥到部隊中來的。還沒有等我們出手,在就被嚴寒拖垮了一半,我們小分隊就在他們吃飯睡覺的時候突然滑雪而至。
他們人多的時候在遠處用狙擊手給他們兩槍就撤退。他們人少就衝近點用衝鋒槍或機槍掃射一翻,或者直接扔個手榴彈到他們中間,他們根本無法追得上來。我們分批的騷擾,他們吃飯睡覺都非常擔心突然從那裡冒出幾個人來,也害怕躲在暗處的狙擊手致命狙殺,整天精神高度集中,時間長了都感覺有些草木皆兵。我們最喜歡的是他們機械化部隊來圍剿,在大雪的深山中對付他們相當的容易。相比之下他們的騎兵卻給我們造成了相當的麻煩,可惜他們無法很好的運用這些訓練明視訊記憶體在很大問題的部隊。”
張黑子聽了想到了最近流傳的一個蘇聯方面的笑話,“聽說老毛子打了這仗後,對朱可夫集中使用坦克部隊的建議失去了信心。他們認為朱可夫集中坦克力量的嘗試只是給了一個聚殲自己的最好的機會,朱可夫鼓吹的集中使用坦克強大的突破力,居然連力量遠遠弱於自己的中國陸軍組成的防禦陣地都無法貫穿,這讓部隊內騎兵派又佔據了上風。下次如果他們和我們交戰的話,大概他們會派遣一支龐大的騎兵部隊過來吧?”
他的話引起了大家的轟然大笑,鄧文東雖然不認為會有這麼可笑的事情發生,可認為蘇聯方面在這個方面還是有很大的缺憾的。他們對這運用裝甲方面的經驗十分有限,加之實戰經驗的匱乏,外國對他們嚴密封鎖,所有的東西都要靠自己摸索前進,所以坦克部隊的慘敗對上層的影響是巨大的。相比大清洗中的高階將領,斯大林僅僅將朱可夫撤職已經是足夠寬容了,朱可夫也清楚自己再提出集中以師或師以上的建制使用坦克部隊,不僅不會被接受,還會使得自己處境更加困難,一向明智的他也明白現在緘口對自己的重要,這樣才可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蘇聯高層對組建坦克師和坦克軍的事就此耽擱下來,可是對新型的坦克研究卻沒有中斷,對於第一次試驗就損失了大量的測試坦克和實驗人員。當時朱可夫被圍前,已經燒燬了所有的機密檔案,可是無法讓所有的人保持秘密,很多人在引誘和欺騙下投靠了中國人,各種情報都嚴重的外洩。那些跟隨軍隊的技術人員則沒有一個被放回國,全部被扣留,中國人的解釋是在被俘人員名單中無法找到他們……
鄧文東雖然是個騎兵,可是按照規定,除了各個部隊負責開車的司機外,每個士官必須要掌握的技能中就有熟練駕駛各種車輛。對於這支新生的軍隊,騎兵的歷史非常短暫,根本沒有老牌國家那種騎兵對裝甲兵的抵制,甚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