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們是開玩笑的,但是德國人一向不喜歡開玩笑,我還是半信半疑的,看他們能設計出那麼大的傢伙,應該不是假的吧!”“應該是真的,我也聽過,可惜了德國戰敗前把大炮都回爐了,圖紙也消失了,其他國家始終無法研製出來,聽說軍備情報部門的人曾經和大炮設計者羅森博格家族接觸過,他們手裡應該有手稿,就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
在大炮附近一個身著褐色軍服的中校看著令人吃驚的大炮和炮兵少校交談起來,作為第一軍的軍官還是很受其他友軍部隊的歡迎,所以炮兵少校對於兼負這些陣地保衛任務的中校交談也沒有太多的隱瞞。“你們這大傢伙也不錯啊,看那炮彈也不輕吧?”中校指著忙著從列車上講炮彈吊裝下來計程車兵問到,“那是當然,雖然比不上德國正在研製的巨炮四五噸以上的炮彈,我們這大傢伙的炮彈也有二噸多,支援你們絕對可以放心!整個亞洲我們還沒有發現它擊不穿的要塞!”炮兵少校一臉自豪的對著中校說。
中校點點頭,心裡也暗自驚歎,上了戰場不說一百五十毫米口徑的火炮,就是一○五口徑的火炮都足夠要步兵的命了,上了戰場就火炮強弱就甚至可以直接關係到戰爭的勝負,大炮做為戰爭之神百年來來的地位雖然最近這些年來受到新式武器的一些挑戰卻也沒有發生根本上的改變。還好這樣的大炮製造運輸使用都比較麻煩,要是真的有個幾十門這種大炮齊射,不用想也知道那威力如何,和它遭遇的步兵和坦克都根本無處可逃。
看見中校陷入沉思,少校也明白他心裡在想些什麼,每個第一次看見這龐然大物的時候,都或多或少的有這種表情。遺憾的是這種大炮實在是太重了……如果不是它如此的笨重,使用如此麻煩,打響第一槍的佔領要塞行動也不需要經過那麼長的時間,花費那麼多精力去制定極為危險的突襲計劃攻克要塞了。這大炮從火車上運下來,組裝起來射擊的時候恐怕日軍的援軍早就到達了,即使擊穿了要塞,佔據優勢地形的日軍還是足以讓進攻部隊傷亡慘重,故只能出奇兵出奇制勝。雖然這種大炮使用相當的繁瑣,用來對付眼前的這種進攻目標卻也是最好不過了。
在航空兵進行第一波次轟炸後,歷經日軍大量徵集中國勞工興建的堅固表面陣地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壞。在傍晚夕陽的餘光下,巨大而黝黑的炮口已經按照平日演練多時的角度裝彈待命。這種火炮填裝極為繁瑣和緩慢,時間緊迫的情況下不得不要求有極高的首發射擊精度,戰場上每一分一秒都是極為珍貴的,每發炮彈都必須從德國直接進口,並沒有多少時間來校正,畢竟它們每發射一發炮彈的時間也是其他火炮數倍以上。為了克服這種弊端,對使用它的炮兵要求十分嚴格,要求在裝配後不經過校正的情況下保證極高的精確度。
這支集合了炮兵內精英的部隊,在最短的時間內訓練摸透了火炮的組裝維修和使用,對各種不同層次的,不同距離的目標射擊都經過了嚴格訓練,對日軍的重點目標更是多次進行模擬射擊訓練。對面前這個龐大大物卻也是經過了精確的計算,負責安裝計程車兵在技術人員的指導下也是有條不紊的進行最後的準備工作,在炮兵陣地周圍部署了兩個高炮連來保護這些大口徑的火炮,附近還用不少部隊擔負保衛任務。這些重炮對以後攻堅戰鬥還是很有價值的,目前國際通道基本被堵塞,這些火炮壞了一門就少一門,維修起來都極為不便,如果有所損害,大部分的零件還必須從德國穿越歐洲戰場封鎖線運送過來,故對這些珍貴的寶貝,炮兵看得極緊,生怕有任何的損傷,對它的保護也是極為嚴格。
感覺到情況不妙的日軍也派遣了幾次小規模的部隊進行火力偵察,遇到第一軍強大火力下不是灰飛煙滅就是無功而返。從城內機場起飛的偵察機也遭遇了戰鬥機和地面防空火力的阻擊,僅僅偵察到了城周圍的少數被偽裝起來的陣地。向關東軍司令部發出的求援電報毫無反應,要求的物資兵員補給也遙遙無期,這讓駐守雙遼的田下佑三中將沮喪不已。從接到了電報中他隱約猜測到自己這裡很有可能已經被放棄了,雖然司令部一再要求“全體官兵發揚武士道精神,為陛下和皇軍的榮譽而奮鬥……擊潰支那軍隊的陰謀”。
田下已經在中國呆了近二十年,和許多長期屯紮在中國的關東軍軍官一樣已經把“滿洲”當作了自己的國土,甚至可以說出一口流利的中國北方方言,如果不是長年駐紮“滿洲”的軍旅生涯所養成的陰沉兇狠性格和在他身上表現尤為突出的日本人獨特生理特徵,表面看上去和中國老百姓沒有什麼區別。至今他還在為參與了當初策劃“九一八事變”而雀躍不已,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