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校長他們出去的時候還帶了兩支長槍,居然還被弄得這樣狼狽。看到那條經常欺負自己和同學的惡犬的慘狀,陳雄一下就高興了起來。哼著歌沿著小路跑回家地時候,突然在早上感覺有些異常的地方停了下來,早上因為下雨又要趕時間,沒有過多注意到這裡,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了這裡有些不對勁。
這條回家地小道很偏僻,因為靠近山區,所以一直很少有人經過,這附近大山中也僅僅散居著幾戶獵戶,但他們一般都不會從這裡經過。早上他還只是以為是有獵物經過,所以周圍有些雜亂異常,可是雨停了回來看的時候卻發現這些雜亂都消失。如果不是對這裡一草一木都熟悉無比,根本不可能發現這裡曾經有過什麼異常。這絕不是動物,陳雄心裡毫不猶豫得出了這個結論。
他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看見日本來的校長時候,他身長只有在山區才常見的泥土,頓時疑惑起來,會不會……小心扒開雜草後,仔細觀察了陳雄已經確信這裡不是野獸經過,肯定是人偽裝過的,對周圍的一草一木熟悉於心的他開始想了想,始終沒有能夠抵抗心中的好奇心,順著路追了下去。
走路的時候都小心翼翼儘量不發出聲響,這片地形已經熟然於心,他很清楚的知道,周圍就一個很隱蔽可以避雨的山洞,如果真有人的話,這裡是最好的藏身之處。但是才走了兩步,他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陳雄楞楞的望著不遠處山洞方向,他不僅確信這裡的確躲著一個人,而且相信這個人也肯定是個和父親一樣的狩獵高手。
而讓他確信這一點的卻僅僅是路上看似隨意擺放的一些枯樹枝和幾塊小石頭,如果不是他從小和父親一起狩獵,如果不是他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留意周圍,如果不是他對這裡地形熟悉無比……他根本就不會意識到這看似簡簡單單的幾根枯樹枝和小石頭就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因為這個地方只有這裡最為狹窄,是從這個方向到山洞的必經之路,只要這裡有人經過就一定會踏上這些樹枝,巧妙佈置的這些樹枝和石頭立刻會發出聲響,雖然可能只是一點點聲音,但是對於。
看見這個小“陷阱”,小時候父親帶著陳雄狩獵時候,不小心踩上了這樣的樹枝驚走了獵物彷彿就發生在昨天。正伸出手準備要把石頭和樹枝拿開,手剛剛碰到樹枝的時候,卻又輕輕的收了回來,眼前的情景讓陳雄簡直有些抓狂。幾條樹枝就那麼隨意的疊在一起,周圍幾個零零散散的石頭,可是當他要拿開樹枝的時候,卻發現。這些樹枝和石頭布置地巧妙。他很難確信自己在挪動這些東西地時候不會發出聲音來。
從小對周圍都很好奇的
沒有因此失去信心,反而越來越感興趣。當然看過了阱後,他絕不會就這麼直接從這裡踏過去。而是直接從原路返回,繞了一大圈路之後,爬上了附近的一座不高地山頂,不到半個小時,就看見他揹著厚厚的一圈繩子帶著一把砍刀回來了。這次他依然沒有從這條路透過。而是直接爬上了山洞所在的上方陡峭的山臂,在那附近找到了一棵大樹後,固定好繩索,直接從陡峭的山頂往下爬。
陳雄並不怕這裡也有防備,因為從山上往下看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隱藏在山底下的山洞,陳雄並沒有想到自己所處地危險境地,此時此刻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忘記了所有未知的畏懼。緩緩的隨著繩子從山上爬下,快要抵達洞口的時候。動作愈發的輕柔起來,緊繃的身體全神貫注的戒備著。對於那個引起他強烈好奇心地“人”,他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從前面注意的精心佈置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機敏、細緻的人。只要一不小心就容易引起那個“人”地注意,這對只是有些好奇的陳雄來說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地事情。
那怕已經做好了準備。已經足夠小心翼翼了,可陳雄還是被抵著自己腦袋的手槍給嚇呆了。心中雖是懼怕萬分,口中卻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來,自小跟隨父親進山狩獵的他很明白,遇到強大而富有攻擊性的動物時候,驚動它們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顯然,陳雄的選擇並沒有錯,手持手槍的人並沒有想立刻對他做什麼,盯著他的目光流露出一逝而過的欣賞。
“放鬆點,把手上東西丟下,別亂動。”陳雄勉強從那個人話裡聽出了他的意思,趕緊把還握在手中的砍刀扔在了地方。他很清楚,這把用來開路的砍刀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對方的手槍抗衡的。扔掉砍刀後他這才抬起頭來認真的觀察,稀裡糊塗就把自己抓起來的那個人。眼前這個人年齡不過二十來歲,可能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年輕,面容也並非想像中兇狠,相反看上去還是相當的文弱,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一身深綠色的制服,這種制服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