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的姿態來審我啊。”姜敏京對徐寧這說話的語氣作態很不滿,“我都說了只是好奇而已,又不是要真的對你幹什麼,不然我直接把這些給金光洙就可以了,你私下勾搭樸振英,可是他眼中不折不扣的叛徒的表現。”
“前一陣子,我奉他之命對接jype和keyeast,跟樸振英有所接觸也是正常的啊,怎麼就成叛徒的表現了?”徐寧一伸兩手,“你可不要亂說啊。”
“你要是這麼說,倒也有幾分道理,很可惜,我跟他都不會信的。”姜敏京搖了搖手指,“任何人對這種事情,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去金社長那兒告我的黑狀麼?”徐寧盯著姜敏京問道。
“對告人黑狀這樣的事情,我是沒有興趣的。”姜敏京搖了搖頭,“我說了,今天找你來,我只是想確認、瞭解一些事情而已。”
“繼續。”徐寧則是開始倒騰起了茶具,早上奔波忙活了一早上,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呢。
“你的真實身份。”姜敏京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查來查去,我們都沒辦法在你的資料上查出一絲半點的漏洞?”
“我的真實身份,就是我資料上寫的那樣。”徐寧說道:“本來就是真的,你們怎麼能查出什麼漏洞呢?我可是已經服過兵役的人,這些資料在兵役登記上都很清楚的。”
“……你跟xx酒吧的實際主人,那天晚上跟你勾肩搭背從裡面走出來的李棲梧李公子,是什麼關係?”姜敏京皺了皺眉,然後說道。
“沒什麼關係,他覺得我很像他在兵役期間的一個已經故去了的好友,請我喝了一杯,以後一來二去,我們就混熟了,僅此而已。”徐寧送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