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都沒發現過這個地方。”
“你不是說他們身份特殊嘛?也許有特殊的渠道吧。”何故順著蘇青的話說。
“說的也是。”蘇青看了他一眼,走開。
回去後,三個小傢伙自然逃脫不了被懲罰的命運,晚飯後,三個心虛的傢伙,不用老爸老媽發話,很識相知趣地,一人搬了一張凳子,爬上去打坐。
蘇青見狀,火氣更旺,這純粹是知法犯法的節湊啊,這樣的孩子讓做父母的怎麼教?
而孔銘揚在旁邊又氣又糾結,那兩小子皮實,怎麼折騰都無所謂,可閨女就柔弱太多,能支撐得住?這給他心疼的。
跑到閨女的凳子前,柔聲道:“老爸知道,這次偷跑出去,都是你哥哥們的錯,都是他們帶壞你的,要不是他們教唆,你也不會去,乖,下來,犯錯誤的都是他們,受懲罰也應該是他們,跟你沒有關係。”
橙子卻並不領他老爸的情,看看他兩個哥哥,“我是自願跟著哥哥們去的,犯了錯誤,一樣要受到懲罰,他們打坐多長時間,我就要打坐多長時間。”
老爸一聽,腦門生疼,眉頭揪成一團,這可是兩個小時,就他閨女這細胳膊細腿,那待受多大的罪啊!扭頭,狠狠瞪了那兩個小子一眼,這才巴巴地湊近媳婦,搖著尾巴。
“媳婦,你看孩子們,都知道錯了,認錯態度良好,我看這次就饒了他們吧,逃命了一下午,小心肝肯定受了不少驚嚇,體力和心力上遭到雙重打擊,我怕孩子們會得中二病啊。”
蘇青一把將他湊過來的大腦袋給撥拉到旁邊,“晚飯兩人幾乎吃了一盆的肉,這還叫受驚?”
“怎麼不?”二爺挑著眉頭誇張,“你沒看現在那些胖妹子,都是心情鬱悶,然後猛吃猛喝,才胖成那樣的嘛?”
不就是心疼閨女了,歪理一籮筐,蘇青白了他一眼,“他們之所以這麼囂張,跟你脫不了關係。”
“那可不,他們身上流著我的血,怎麼可能脫得了關係?我認罰,晚上任你蹂躪怎麼樣?”二爺湊近媳婦耳朵,含著耳垂舔舐。
蘇青渾身猶如觸電了般,臉上飄起兩團暈紅,暗罵這混賬,竟然使美男計!
餘光無意中瞥見,三個小傢伙的目光,時不時地往這邊瞟,霎時羞怒不已,揪著動情那人的頭髮,費力拉開,咬牙,“行了,你適可而止點。”推開這人,尷尬地就往外走。
二爺一回頭,剛好撞見,三個小傢伙眼睛睜的溜圓圍觀他們夫妻倆親熱。
被他撞見後,急忙挺直身子,眼觀鼻鼻觀心,認真打坐。
“行了,都下來吧,領導都走了,裝模作樣的給誰看?生蘑菇呢?”
為了你們這幾個熊孩子,媳婦晚上指不定怎麼收拾他呢,虧大了,你們造?還幸災樂禍圍觀,一群沒良心的熊孩子,拍屁股起身,追著媳婦的步伐而去。
屋子裡三個熊孩子,爬下了板凳。
“老流氓!”小白對著老爸的背影嘀咕了句。
“老爸對我們挺好的啊?還幫我們求情。”葡萄點著小腦袋,感動的一塌糊塗。
小白白了他一眼,不屑,“那是他想吃老媽的豆腐。”
“老媽木有豆腐的拉,花奶奶家有,昨天還送給我吃呢。”葡萄嚴肅著一張包子臉糾正。
小白差點昏倒,橙子看著他二哥的目光,也是無力。
晚上,等孩子們睡熟之後,兩人又返回了山洞。
“媳婦,你覺得行?”見識過那些慘狀,孔銘揚也憷,不過他知道媳婦,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放棄,只能陪著,提著心,發現不對,隨時準備出手。
“起碼有八成的把握。”夜色下,石洞兩邊的黑色石頭,泛著清冷的月光,越發的詭秘,迷人。
因著孔銘揚的關係,四周萬籟俱靜,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蘇青伸手,緩緩地放在了石頭上,意念一閃,黑色石頭瞬間消失於夜空之中。
兩人同時鬆了口氣,孔銘揚的手心全是汗,一把擁住媳婦,親的兩人都喘不過來氣,才放開。
隨即,趁著夜色,兩人鑽進了山洞,移走了裡面的十多塊石頭。
在黑色石頭全部消失一空的那一刻,蘇青感覺胸口一陣煩躁,緊接著,一陣氣息不穩,差點站立不穩。
“怎麼了?”一直不放心,注意著她的孔銘揚,急切道。
“不知道,不過,空間進不去了。”待氣息穩定,蘇青看向那人。
“人只要沒事就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