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經過改裝的。人在店內都能聽到轟轟的聲音。後邊還有六輛摩托車,每輛車上都是有男有女的,一個個打扮得非常的時髦,頭髮更是五顏六色的,有幾個還是留著光頭。
此時,坐在陳寒他們不遠處正在聊天的幾個理髮師的神情一變,其中一個急忙道:“快去通知老闆,他們又來了!”
就在他說著話的時候,那些人速度飛快的已經衝了進來,“嘭”一腳踹開門,嚇得門內站著的那個姑娘急忙閃到一旁,驚懼的看著他們。
“兄弟們,別客氣,今天哥哥請客想做什麼頭型隨便的弄,一個。人最少給我弄五個頭型,否剛不許出去”最前面是一個一身黑色皮夾克,有些塌鼻樑的傢伙,塌鼻樑說完又看向正驚懼的站在那裡的幾個理髮師。
“看他媽什麼看呢,沒看到上帝來了嗎,今天大爺要再換幾個髮型,你們快點過來”這個塌鼻樑不但塌鼻樑,頭上的頭髮也幾乎沒有,跟光頭沒太大區別,他要換髮型還真是有些難度。
此時後邊的人更加誇張,有的人直接抬著幾箱啤酒進來,也有人帶著許多的吃的進來,他們加一起有二十幾個人,一進來就將裡邊的地方佔的慢慢的,尤其還有那麼多東西。
“兄弟們,開喝了,一邊喝一邊做髮型!”
其中一個女的喊了一聲,拎起箱子裡的啤酒扔向眾人。
那些普通的理髮師還有理髮店的人看得心驚膽戰,不過這些人竟然都輕鬆接住,一個個手指輕輕一動已經將啤酒瓶開啟,然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原本一個不錯的理髮店內頓時烏煙葬氣的,煙、酒還有不少人開啟的熟食跟吃的東西,亂成了一團。
那幾個“理髮師雖然不情願,不過此時看到網才那個塌鼻樑的傢伙看向他們,也都急忙起身,正在理髮的人都有些意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有個膽小的原本網網坐在椅子上,正在跟一個美女理髮師討論著自己頭髮營養,保養問題,看到這情形立刻拿起包來說聲有事,最快最先的跑了。
這些人也不為難。只是看著那人出去哈哈大笑,而後邊要進來的客人一看到裡邊這情形都止步停了下來。
“隨便弄,隨便弄”一個瘦高個喊道:“亮哥請客,大家隨便弄,媽的,弄的漂亮點,晚上玩起來也有漏*點嘛,”
眾人一陣鬨笑,他身邊的一個女的白了他一眼:“怪不得你叫色棍呢,就知道想那些事情,懶得理你。”
雖然是這麼說。但他們一般也不來這種地方,此時有人買單自然找個地方挑選自己喜歡的髮型,這二十人中有八九個女的。她們對做髮型最是熱衷,而這些男的一個人佔據一個位置,喝著酒、抽著煙,尤其是那個塌鼻粱眾人口中的亮哥,更是弄出個雪茄來,而且還不是一般貨色的。抽了起來,抽了兩口很是享受的閉上眼睛,然後看向眾左比量了一下。
“知不知道這煙多少錢,媽的,一根就八十美金,哈哈,老子那現在有好多,你們幾個誰要是乾的好,哪天讓你們也嚐嚐”那亮哥的開心的說著。
叫色棍的那個家集上來笑道:“亮哥,現在就讓我嘗一口唄,咱還沒嘗過這高檔玩意呢。”
那亮哥笑著遞給他,罵道:“你***就知道盯著女人,有錢都花在女人身上小我看過幾天你就要被榨成*人幹了。”
那個色棍接過雪茄嚐了一口,大叫好,隨後還給亮哥笑道:“我是女人身上死,做鬼也風流,哈哈,何況咱兄弟最近也是勤加修煉,下邊威猛的很,”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整個理髮店徹底的變成了烏煙幕氣,有幾個人剪到一半已經收拾棄西離開。
此時網網起身的陳寒看到這一幕,周雨涵也都看著,此復這些人將位置都佔著,根本沒他們坐的位置。
這顯然是上門找麻煩的,如果這些人有什麼其他行動,陳寒就算現在行動不方便,但也會管上一管,再怎麼不方便稍微懲治一下他們還是容易的。
但是這些人如此。估計這種事情在全世界同時發生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陳寒不認為自己能將這完全都管了,即便自己是皇帝也不可能管得了這所有的事情。看這個樣子,今天在這是剪不成了。
果然,一個像是前廳負責的人分別跟一些客戶解釋,人都幾乎離開了,這個人又過來衝著陳寒連連抱歉:“兩位還請見“月肖微有此麻煩,不過很快就會解決,今天懷請兩位井離氣,一是本店的優惠卡,下次來可以免費剪頭一次,其他的專案八折,對這次的事情本店老闆表示非常的抱歉。”
此時周雨涵也已經擦著頭髮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