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實力大漲,信心倍增。
果然,這一路行去,雖然遇見了一兩起高手,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擦肩而過。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誰都不願意幹,還是挖礦要緊。何況在這些人中,徐宏最為年長,在四人中為首,他原本就反對打打殺殺,只想安安穩穩地出去,他的觀點自然影響了別人。老大都不願意動手,自己還瞎起什麼哄?
另一位十級圓滿弟子雖然有心出手,但又怕人單勢孤,力有不逮,徐宏那人的脾氣他還是知道的,只好心有不甘地跟著走了。
一處,一位年近三十的丹霞宗僧人正坐在一塊岩石上手中捏著法訣,苦苦地掙扎著。這位僧人,身材高大,肌上肌肉糾結,一臉的絡腮鬍子,一雙牛眼更是射出狠厲的光芒。
而他的胸前一尺遠的地方,正飄動著一塊金色的魚形缽狀物。
隨著他手指法訣的點動,魚形缽內不斷吐出金光,形成一道防護罩,將他的全身籠罩在這一座象巨大銅鐘一樣的防護罩內。
但是此刻,這位僧人的臉上顯露出恐懼之色,手指每點一下法訣,額上都有大顆大顆的汗水涔涔而下,顯是已經到了力歇之期。
他一邊點動法訣,一邊艱難地向對面一人道:“鬼力五,你為什麼要盯上灑家?”
站在他對面的,是一位三十多歲臉色灰暗,一臉病容的漢子,這張臉容,如果放在丹人的藥鋪內,被大夫看見,一定會大為吃驚,這樣的人居然還能活著。
但鬼力五不僅活著,而且活得很滋潤,很健康,很堅強。
甚至此刻他那陰沉的臉上還出現一絲笑容,只是那笑容中的狠毒意味卻讓人一見就不寒而慄。
鬼力五說話了:“沒什麼,我就是對你身上的金剛丹有點興趣。”
僧人一聽,臉色大變,道:“你怎麼知道金剛丹?是誰告訴你的?”
鬼力五聳聳肩,道:“誰告訴我的無所謂了,好象是哪一天坐在酒樓上喝酒時聽來的吧,反正我找到你了就行了。而且我對你這丹霞宗五小金剛的名頭,也挺感興趣的,就是想來見識見識。”
他說著,一催手中那件黑色法器,那是一件龜身虎頭法器,瞧樣式,是一塊整體的黑色玉料雕刻而成,雕工十分精細,即使是龜背上的花紋也刻得絲絲入扣。
鬼力五隻要向那法器中一輸入真氣,那張開的虎口中就隱有龍吟虎嘯之聲,然後一團灰色的彈丸就嘭地一聲,飛射而出,向著僧人那鐘形的金色防護罩射去。
就聽轟地一聲大響,那道防護罩立時產生一道一道劇烈的波動,竟然隱有潰散之象。
44 震驚
僧人眼見如此,急忙大催真氣,手指法訣點得飛快,終於將防護罩穩定下來,但他的後背此刻已經潮溼了一大片,顯是力盡在即。;
鬼力五不緊不慢地笑道:“不錯,你竟然能接得下我二十七記魂骨丸,實在了得,要知道,這一記彈丸就是一個生魂吶,我這次回去,不知道又要給它吞吃多少生魂才補得回來。”
僧人此刻恐懼地望著鬼力五,艱難地道:“鬼力五,我是被仇家陷害的,我沒有什麼金剛丹。真的,放過我吧。”
鬼力五陰冷地一笑,道:“現在已經晚啦。”他的話音才落,又一枚魂骨丸象離弦之箭般飛射而出,轟地一聲,狠狠地擊在防護罩上,這次僧人再也無力支撐,那座防護罩瞬間轟然破碎,魂骨丸順勢一下子沒入僧人的額心,又從後腦飛射而出,一下子鑽進地面不見了。
鬼力五看看倒下的屍體,皺了下眉,竟然沒有用他手中的法器去吸取僧人的生魂,似乎擔心著什麼。
忽然他抬眼遠望,只見遠天的盡頭,一前一後兩起人飛奔而去,前面有兩個人,瞧服色是南泰宗的人,後面只有一人,竟然是一位碧潭門的女子,左右手各拿了一件法器,竟然是大步流星的追擊而上。
鬼力五眯著眼睛望了會兒,口中喃喃地道:“你們一個也跑不掉的,等著我,一會兒你們就是我的了。”
說著,他俯下身來,將那僧人的全身搜了個遍,然後一個火球術,把僧人的屍體給燒了。這才一側臉,眼望向三十丈外的一叢灌木叢,冷冷地道:“你們兩個小崽子看夠了沒有,該出來說個話啦。”他說著,臉上還帶著三分戲謔的微笑。
灌木叢後站起兩人,如果楊大鵬在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那兩人正是在谷口和他傳音秘語過的三分支的兩位師兄吳法與紀用。
吳法當然知道此人乃映土宗的第一兇人,手中法器威力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