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後來在我的再三央求下他答應我去他公司玩。
然後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都坐在他的辦公室裡發呆,聽著進進出出的人遞交檔案,還有幾個很親切的喊我總裁夫人。我想起了以前跟方千亦出去玩,那熱情四射的日子,我們坐在車上飛馳著,讓風呼呼嘩嘩的從髮間穿梭過去。還有那地下樂隊的演奏,強大的音樂聲在耳邊響起,“砰砰砰”……就好像戰鼓一樣,讓人整個都振奮起來。
可是現在呢,哎……自從方千亦徹底接管了方家所有企業,他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的,什麼時候可以停一下,什麼時候可以休息一下。
耒我向往的,是過去那樣的日子。
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玩著筆筒裡的筆,方千亦進來見我整個人頹廢在那裡,便笑了笑:“你真的想出去?”
“是啊是啊,我都快無聊死了。”聽他口氣好像有轉機,我立刻坐直了身子。他思考了一會兒:“如果你真的想出去,那就去波士頓吧,讓我父親派人帶著你玩,留在波士頓,我會比較放心。”
“你讓你父親……陪我玩?”我嘴角開始抽搐起來,然後抬著頭想象。我開開心心的在前面玩耍,然後頭一回看到一張冰冷的擺在我後面……頓時所有的心情都被澆滅了:“那我寧可天天呆在家裡,也不要你父親陪我玩,到時候他帶我去一些更無聊的地方,我豈不是很鬱悶。”
“怎麼可能無聊呢,我父親會帶你去賭場,在那裡讓你玩得忘卻時間。”方千亦心平氣和的說著。我在這裡更加鬱悶了,有誰會為了保護自己的老婆和小孩讓他們去賭場玩的,估計全天下也只有方千亦一個人做得出來了。
見我猶豫,他小聲的跟我說了一句:“那家賭場是我們家開的,所以你可以任意在裡面玩。”
—0—!原來是這樣。
咻……(飛機的聲音)於是,我到了波士頓,方家老爺親自前來接我,並且讓下人們小心翼翼的攙扶我上車。我再三跟他解釋,肚子裡的孩子才剛懷上,不會那麼脆弱的,可是他卻仍舊堅定不移讓下人仔細的看護著我。
到了波士頓因為已經很晚了,我便在本家睡了一晚,第二天方家老爺親自帶著我去玩。
他帶著我去了很多地方,像是波士頓公園啊,老北教堂啊,還有位於查爾斯河畔的atchShell。atchShell是一座露天表演臺,就跟地下樂隊表演的地方差不多,只是一個要大很多,而且是露天的,一個則小一些。atchShell的前面是一大片草地,四周是擴散的河濱公園,當時方家老爺帶著我一路慢慢走過去,一路看著舞臺上的表演,走累了還可以坐在草地上休息。
本來我是沒想過要去賭場的,但是來之前被方千亦這麼一提,就提出了癮頭,我天天等著方家老爺帶著我去賭場看看……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過賭場呢。
到了第五天,我玩的差不多之後方家老爺終於決定帶我去賭場了。前一天晚上我顯得很興奮,然後第二天腫著兩個熊貓眼跟著他去賭場。
雖然賭場是方家自己開的,但是進去裡頭買賭場裡的專用錢幣依然是要掏腰包的。這就是方家的規矩,不能因為賭場是自己開的而亂了章法。對這一點我非常佩服,他們的管制系統很了不得,對自己也非常嚴格。
我玩不懂那些牌類的,所以先跑去了老虎機那邊。
讓所有人都驚奇的是,我只拉了第一次……居然就贏得了滿堂彩。所有符號都是一模一樣的,而且排成了一直線,機子裡的錢幣是嘩啦啦的掉下來,看得我自己都一愣一愣了。站在我旁邊的方家老爺也很驚訝,直誇我厲害。
玩過了老虎機,玩過了輪盤,玩過了百家樂,玩過了二十一點,我把整個賭場都逛了一遍,方家老爺因為有點小事要處理先去了賭場經理的辦公室,我身後站著四個黑人保鏢看護著。隨手拉過一個賭場工作的人員,我問他:“你們這裡賭的最貴的是什麼?”
他畢恭畢敬的站直身體,然後對著我一鞠躬:“妙小姐,我們賭場最貴重的賭品放在前面的一個展示廳裡,您可以前去看看。”
“是跑車嗎?”我來了勁。
他道:“是寶石。”
寶石……我疑惑了,然後忽然有一種預感。寶石,最貴重的……會不會是地獄眼淚?!不可能吧,呵呵,方家才不會把地獄眼淚當做賭注呢。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本來賭場這種地方就輸錢多贏錢少,裡面其實大部分都是被控制住的,想要贏那顆最貴重的寶石絕對不可能。
所以我心更加糾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