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的真相。”他轉過了身去,我連忙跟上:“切,要是有我想要的真相,你自己不早就破解了麼,那還留著幹什麼。”
“有些東西我們看到了,也只是表面了,我仍舊不知道當初姐姐為什麼要選擇離開人世。她曾經是最摯愛生命的,所以在生命凋零的秋季,總是會彈奏那首曲子。這樣的她,會選擇輕生嗎?一定不會的。除非有什麼事情,寧可讓她放棄自己的生命……”那樣的事情,比一切都重要,她才會如此做。
只是到底是什麼事呢,到底是什麼……會比命還珍貴?是因為喜歡嗎?因為喜歡的人所以捨棄自己的生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就不會留下那本譜子,應該連同對秋天的憐憫一起燒掉。
梁辛給我看到的,是一個裝滿了信的盒子,他是從他姐姐的遺物裡找出來的。裡面記載的東西,就好像日記一樣,每一天每一個時刻,都精心的寫在了紙上。在結尾處,還有時間和天氣的記錄。
我翻看了其中幾張,上面是這樣寫的:
第一次遇見他,那是在一個雨後的傍晚,我抱著樂譜從開滿了花的路徑裡走過,他站在斑駁的樹蔭下,手裡握著小提琴。他在演奏樂器,並不是很嫻熟,卻美麗的讓我震驚。我一直看著他,就好像看見自己曾經的影子,初學鋼琴的時候,那種好奇和心動。他似乎發現了我,然後抬起頭,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打擾到你了嗎?”
這是他第一次與我說話,那聲音就好像初暮的鐘聲,傾瀉入我的腦海。原來他是學鋼琴的,只是因為看見音樂教室有新的樂器配送過來,就在林子裡嘗試。
我走過去教他,手指觸碰到他的衣襟,臉竟然通紅了……這一刻我明白,自己是喜歡上了這個男孩,青澀,美麗,好像透明的水晶,擺放在我的窗前。
手裡的信紙有些乾澀起來,我一直翻看著梁蕊音留下的東西,上面記載了她所有的事情。正如我當初猜測的,她喜歡上了臨染,但是在信中,臨染似乎並沒有對她表現太多的好感,只是像平常一樣,拿她當自己的老師。
之後幾封信大多都是寫了她每天的暗戀,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封,都是青澀的,淡淡的,這種愛曾經讓我很羨慕。
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依舊不知道。只看到了梁蕊音寫的一句,她打算去給臨染表白,之後的日期便斷了下來,她不再寫信了。再之後……她便去世了,學校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那片樹林被永遠封鎖了起來。
我將信裝好,重新還給了梁辛:“應該是為了臨染的事情,也許是臨染拒絕了她吧。”
梁辛呵出一口氣:“妙老師也不必再調查下去了,應該就只能到這裡吧。除非去問本人,否則誰也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會一直調查下去,我總覺得馬上就可以水落石出了。至於你說的去問本人,我看還是算了,那個人比誰都精明,他就像一條蛇,表面上平平靜靜的,你若是接近他,他會至你於死地。”
“你打算怎麼調查?”他問道。
我挽起嘴角:“自然是從那幾個女生入手,他們應該知道不少吧,而且現在都各自有了工作崗位,去上班的地方守著,總能遇見的。”
梁辛道:“她們未必肯說。”
我陰森森的捏了捏手指:“不說也得說,到時候威脅她們,如果不說的話就把以前的事情抖出來。每個人都會做虧心事,我們只要提點一二,她們就會信以為真了。”(筆者:邪惡)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敵人關係
坐在一個優雅的咖啡廳裡,我從寬大的落地窗朝著外面看去,那是車水馬龍的世界,擁擠的好像沸騰的水。咖啡廳裡一切都是很平靜的,音樂是馬克西姆的天國的孩子,輕盈的如同從天而降的泉水。我等著一個女人,她從對面的音樂大廳裡出來,是國家級的演奏廳,那個女人曾經從南臨中學畢業,現在成為了數一數二的鋼琴家。
她穿著一身優雅的黑色禮服,然後推開了咖啡廳的門。
叮噹一聲,門上懸掛的鈴鐺響了,站在對面的一個服務員立刻揚起了燦爛的笑容:“歡迎光臨。”
那個女人左右環顧了一下,我正望著她,她走了過來站在桌邊:“是你嗎?”
均“你好,我是妙安蘭,南臨中學現任的美術老師。”我站起身,伸出手跟她握了握,算是有禮貌的打招呼。她走到了對面坐了下來,我叫服務生給她上了一杯藍山。
她的坐姿非常優雅,後背挺直:“妙老師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