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卻讓人無端摔碎,怕是也少不了責任,您真要鬧到聖上跟前去?”
那玉佩離賀雲槿十萬八千里,賀雲槿的手有這麼長?
這豫王也忒過分了。
虞姝側頭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賀雲槿,往後站了站,自然而然的,她頭上的那把油紙傘也就頂在了賀雲槿的頭上。
賀雲槿狹長的眸子閃了閃,手中的暖爐,頭頂的油紙傘,都是從未得到過的溫暖。
豫王看著這兩人眉來眼去,臉色越發難看,“哼,郡主可真是能言善辯,罷了,本王今日就給郡主這個面子,本王乏了,就先回了。”
今日有虞姝護著那廢物,他就算動得了那廢物也會得罪虞姝,得不償失,還不如先行離去,來日方長,遲早要那廢物好看。
豫王的車駕離開,虞姝心裡也鬆了些,真怕豫王要硬碰硬,她倒是不怕,可賀雲槿的身子卻受不住。
“殿下,又下雪了,我送您回去吧?”今日幸好她到的及時,要不然也不知會有怎樣的後果,豫王也真是膽大包天,竟敢當街毆打太子,可見往日是何種囂張跋扈。
賀雲槿垂下眼簾,沒說話,實則唇乾口澀,說不出話,但他卻轉身要走,似是不願坐虞姝的馬車。
虞姝幾步過去攔住他,賀雲槿抬頭,又是初見時那樣冷漠的神色,這一眼甚至讓虞姝覺得這些都是白費功夫。
虞姝壓下心裡的恐懼,放柔了音調,“殿下,求您了,您這樣走回去會傷了您的腿,我送您回去。”
女孩輕柔的聲音像是羽毛似的拂過賀雲槿的心上,心口微微一頓,他轉身走向了虞姝的馬車。
虞姝鬆了口氣,莞爾一笑,好在太子吃軟。
賀雲槿的腿太疼了,根本無法正常上馬車,周管家本想扶他一把,卻被賀雲槿冷冰冰的眼神嚇了一跳,不敢再伸手過去。
虞姝內心嘆息,過去把賀雲槿扶上了馬車,在這風雪的天,她後背都出汗了,凌珠本想來扶一把,誰知賀雲槿連碰都不要凌珠碰,她只得自己動手。
幸好虞姝在嶺南也學了些三腳貓的功夫強身健體,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