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地享受這對他來說幾乎是奢侈的悠閒。可是他發現自己怎麼也做不到,工作上的事情依然不時地進入他的腦海,有如夢靨一般揮之不去。
“別說,你找的這地兒還不錯,最起碼兒能踏實聊會兒天兒。”曾強遞給李儒鴻一支菸,一邊打量著這間酒吧:酒吧的面積不大,木質的桌椅和吧檯,有點兒北歐的田園風格。最讓他滿意的還是這裡的環境,人多但並不不嘈雜。
曾強的話音還沒落,便傳來一陣鬨笑聲。倆人不約而同地聞聲看去,只見幾個二十出頭兒男女正在給朋友過生日,幾個人舉著蛋糕互相塗抹著,不時地發出放肆的嬉笑聲。
“年輕就是好啊。”李儒鴻感嘆著,看著那些人無憂無慮的樣子,他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那個時候的自己,是何等的銳氣和張揚?那個時候的生活,又是何等的開心和快樂?可現在呢,能坐到酒吧裡喝點酒,能和朋友聊聊天兒,都已經是一種奢侈了。難道,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當初那會兒可比他們能折騰。”曾強也感慨著,只是那樣的時光一去不再來了。
“嗯,尤其是你,總能想出理由兒讓我跟你一塊兒逃學。”想起當年的情景,李儒鴻會心地笑了。
“我可沒逼你,你那是願者上鉤兒。對了,上個禮拜夏天去我那兒了,問我要你的手機號兒。”曾強說的夏天,是李儒鴻的初戀情人,也是他們的同班同學。
“她怎麼還能找到你?你把我手機告訴她了?”聽到夏天的名字,李儒鴻的臉色明顯的沉了下來,那是他最不願意被提起的。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