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再放下燈。這條長繩的死結一環扣一環,我看不到何處是盡頭。
翌日一整天,上校都在小旅館他的房間裡睡覺,旅館裡的人幹活走路都躡手躡腳的。我試圖不去理會新來的那批關進院子裡的囚犯。遺憾的是軍營裡所有通往院子的門都被關閉,我的寓所面向院子的樓道也被封掉了。這日從天一亮到天抹黑,我都在忙著市政府的一個租賃事項,晚上和朋友一起吃飯。在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那個陪同上校去沙漠的尉官,我對他平安歸來表示了祝賀。“但你為什麼沒有向上校解釋那些捕魚人對他的審訊工作不會有何幫助?”他看上去很不安。“我對他說過的,”他告訴我,“但他只是說,‘罪犯就是罪犯’。以我的地位沒法跟他爭辯。”
第二天上校開始了他的審訊。我原來以為他是個很懶散的人,比一個有不良習性的官僚還更懶些。但現在看出我估計錯了。在追究真相時,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