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代練機,讓學弟不要怕課業多。。。。。。”
很快的,夏梓沫手裡的宣傳單已經攢了厚厚一疊。是的,學校社團開始大規模的招新了。多種多樣的社團,擠滿了熱鬧的小廣場,五花八門的宣傳方式,吸引著新生駐足觀望。每一個社團都有著自己的特色,和它獨到的新淫人的地方夏梓沫把這些宣傳頁,這得成等大小的紙條,一股腦的全部丟進陳筱燁的口袋裡。
“。。。。。。”陳筱燁嫌棄的看著夏梓沫,拿出那些摺好的紙條,看也沒看,直接丟進垃圾桶裡。
夏梓沫伸出手,想要接住那些紙條,可是那些紙條似乎也生氣了,不偏不倚的調入垃圾桶裡面,“喂!你幹嘛?”
“選個社團那麼難麼?”陳筱燁調整了一下書包,拽著夏梓沫,繼續往圖書館的方向走。宿舍裡面的那幾個姐妹又開始在嘩啦呼啦的打麻將了,陳筱燁完全看不下書去。陳筱燁是陳氏的繼承人,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父親在陳筱燁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就把她交到房間裡,把關於陳筱燁未來肩上的重擔,以及父親對於筱燁的期盼,一一細述。所以陳筱燁除了要應付繁忙的課業,還要逐漸經受搭理關於陳氏的點點滴滴。
夏梓沫有些不開心,嘟著嘴,這麼多好玩的社團,要選擇起來,本來就很困難嘛,好好的抓鬮機會,就這麼被陳筱燁攪合了,“不然怎麼選?好幾個都很想去,真是的。”
“哼,我可不陪你去參加那些個浪費時間的社團。”
“陳筱燁。。。。。。”預謀被拆穿,夏梓沫氣得跺腳,是的,夏梓沫是路痴,是時間概念模糊選手,無論夏梓沫加入哪個社團,陳筱燁都必須作為她的陪同者。這點從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這麼多年的習慣,很難改變。
“社團方面,我會報名參加野營社和辯論協會,你和我一起。學生會那邊,我會參加外聯社,你就去辦公室好了。報名表我也已經都給你交了,放心,你不用面試。”
夏梓沫吃驚的看著陳筱燁,陳筱燁一向很有見解,並且動作很快,但是像是這麼快的時候,夏梓沫還沒有遇到過,更何況是揹著自己投遞的什麼志願申請。不過想到野營社擺出的那些夜晚星空、野外篝火的照片,夏梓沫對於野營社充滿了興趣,至於那個辯論協會,夏梓沫倒不太喜歡,每天吵來吵去的也沒什麼意思,“辯協就算了吧?”
“不用擔心,報名也不一定要參加比賽啊。我是要繼承爸爸的公司的,所以面對那些爭論,還是要熟悉一下。辯協的活動,經常在校外進行,你不報名,可能沒有辦法觀賽。”
納尼,沒有辦法觀賽,夏梓沫眼前很快浮現出陳筱燁出去比賽,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在校園轉圈圈的景象,那一片枯黃的落葉隨風飄蕩,心情異常的難過,“好吧。我去。”
事情也確實如陳筱燁所說,辯協的活動,很快就從校內開展到校外。作為三辯的陳筱燁,不斷增加技巧訓練,深得協會會長的信任,有些時候,老師在單獨進行指導的時候,會長總會叫上陳筱燁一起。很快的陳筱燁在校際間的名氣逐漸擴散開來。一晃功夫,夏梓沫和陳筱燁也從新生,成為了半老學生,逐漸的適應了大學的生活。陳筱燁幫夏梓沫在學生會辦公室申請的工作,可以說是為夏梓沫量身製作的。憑著高中時候的功底,再加上夏梓沫愛笑不愛說的性格,在辦公室裡面深得學長學姐的關照,老師也是對這個可愛的學生疼愛有加。這段時間,學校要準備一些活動,學生會成了主要的活動組織者,夏梓沫不得不留守在辦公室,隨時處理辦公室的要務。而與此同時,學生會會長似乎也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下一屆會長的選舉事宜了。
辯協受邀參加兄弟院校的辯論比賽,在挑選辯論選手的時候,辯協協會會長主動讓出三辯的位置,退居到四辯,把三辯讓給陳筱燁。對此很多辯協的同學表示不滿,有些大三的會員,從大一就已經來到辯協學習辯論了,但是校際間的辯論機會卻總也沒有得到過。陳筱燁一來,就經歷了幾次,甚至現在會長還把三辯這麼重要的位置讓了出去。面對著臺下的唏噓議論,辯協協會會長,說了句公道話。
“各位會員,請稍安勿躁。這次和兄弟院校的比賽,多半都是大一新生參與的。這三辯的重要性,大家也都清楚。現在大一新生裡面,除了陳筱燁,恐怕也再難有人能夠擔此重任。辯論也是要講求配合的,陳筱燁做三辯,我做四辯陳述,這樣的安排,也是老師指點的結果。”
“那為什麼不能讓她做四辯,讓會長做三辯呢?”臺下有人冒出聲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