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告訴我他是練習武功並且達到極高境界的人,我擔心……”
催眠師停了停,看到所有的眼睛都盯住自己,接著說道:“他可能會神經錯亂、發瘋,嚴重的,甚至會心臟衰竭而當場死亡!”
“怎麼會?”許長征不解地大聲說,“我是說,怎麼會有死亡的危險?”
“一般人不會,最多強迫自己神經混亂以抵抗那段痛苦的記憶重見天日,但你們的楊文峰確實不同一般,他會武功,你們難道以為中國歷史上那些咬舌自盡,那些怒髮衝冠,自斷筋脈的烈士的故事都是虛構的不成?”
大家都面面相覷。“有什麼辦法?”
“沒有辦法,”催眠師說,“當然,如果在催眠過程中,他反應確實太強烈,我會向你們打手勢,至於是否中途停下來,就得你們拿主意了。我一切聽你們的。”
“好,就這樣吧。”許長征下了決心。
部長和另外四位回過頭,透過可視玻璃觀察著那位失去了記憶的楊文峰。康伴智和沙偉的臉色都很陰鬱,因為許長征部長的臉色很陰鬱。
長頭髮催眠師走進隔壁的房間,臉上帶著笑,他對楊文峰點點頭。楊文峰直直盯著他的眼睛,催眠師有些窘地迴避了楊文峰的目光。楊文峰放鬆自己躺下來,催眠師的助手走過來,協同催眠師把楊文峰的躺椅調到斜躺的角度,然後開始固定他的四肢。
楊文峰表情冷靜,情緒也很穩定,但當他看到催眠師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