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四一頁一二行*(亦)**'夡'*若違時據殿本改。
一七四一頁一四行*(法)**'決'*曹掾燕之後也據汲本﹑殿本改。按:殿本考證雲“決”字監本作“法”。王會汾謂周嘉傳言燕於宣帝時為郡決曹掾,則作“法曹”者誤。
一七四二頁六行常肆勤以自給按:集解引錢大昕說,謂“肆”當為“肄”字之誤。
一七四二頁八行擇日翦發為*(髫)**'鬌'*據殿本改,與今本禮記合。
一七四三頁一行遣*'門'*生送敬據刊誤補。
一七四三頁五行□裡先生殿本“□”作“角”。按:角本有祿音,後人不知,別造“□”字代之。廣韻一屋亦作“角”,不作“□”。
一七四三頁一0行良字君郎按:集解引惠棟說,謂袁宏紀“君郎”作“君卿”。
一七四四頁二行在慎水之南按:校補謂“南”字疑“陽”字之誤。
一七四四頁四行既而前至袁*(閎)**'閬'*所集解引陳景雲說,謂黃憲﹑袁閬俱慎陽人,故荀淑有“子國顏子”之語,慎陽本侯國也。若汝陽袁閎,與憲同郡異縣,則作“閎”非矣。又引黃山說,謂此傳“閎”皆當作“閬”,惟後徐囁傳所載,則確為袁閎耳。今據改。
一七四四頁七行同郡陳蕃周舉按:集解引惠棟說,謂世說及袁宏紀皆作“周子居”。
一七四四頁一0行譬諸*(泛)**'氿'*濫據殿本改。注同。
一七四四頁一一行叔度汪汪若千頃陂按:集解引惠棟說,謂“千頃”續漢書作“萬頃”。
一七四四頁一三行一作閬按:李慈銘謂黃憲傳之“袁閎”,皆為“袁閬”之誤。
章懷所注者乃是誤本,其雲“一作閬”者,乃別據一不誤之本。
一七四五頁三行乃彌信宿也按:校補引柳從辰說,謂袁宏紀作“乃彌日信宿也”,多“日”字文義更較圓足。
一七四五頁四行奉高閎字也按:李慈銘謂袁閬字奉高,見第五十六卷王龔傳,憲傳與龔傳僅隔兩卷,章懷又見他本之作“閬”,乃不能援以改正,反注奉高為閎字,可謂率謬。足見當時東宮僚屬,各人分注,不相證核也。
一七四六頁九行囁不免之按:殿本考證引何焯說,謂“免”疑作“就”。集解引惠棟說,謂通鑑作“囁不之免”,胡注“不辭免也”。袁宏紀作“不之起”。
一七四八頁一四行躬事繼母*'繼母'*酷烈據汲本﹑殿本補。
一七四九頁二行以系嗣當立殿本考證謂“系”當作“繼”。按:集解引黃山說,謂御覽五一五引續漢書作“繼”。系﹑系﹑繼三字古以同義通作。
一七五一頁六行姑執玉以告吏也按:“吏”原鬥“史”,徑改正。
一七五一頁一二行易曰達則兼濟天下汲本﹑殿本“濟”作“善”。按:校補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語出孟子,注作“易曰”,誤。
一七五三頁七行居蓬萊之室按:殿本考證王會汾謂蓬萊雖皆草名,然古人或作“蓬蒿”,或作“蒿萊”,至蓬萊二字並用,恐與山名相混,此注“萊”字當是“虆”字之誤。 後一頁
後漢書卷五十四 楊震列傳 第四十四
*子秉孫賜曾孫彪玄孫修*
楊震字伯起,弘農華陰人也。八世祖喜,高祖時有功,封赤泉侯。'一'高祖敞,昭帝時為丞相,封安平侯。父寶,'二'習歐陽尚書。哀﹑平之世,隱居教授。
居攝二年,與兩龔﹑蔣詡俱徵,遂遁逃,不知所處。'三'光武高其節。建武中,公車特徵,老病不到,卒於家。
注'一'史記曰,喜追殺項羽,以功封。
注'二'續齊諧記曰:“寶年九歲時,至華陰山北,見一黃雀為鴟梟所搏,墜於樹下,為螻蟻所困。寶取之以歸,置巾箱中,唯食黃花,百餘日毛羽成,乃飛去。
其夜有黃衣童子向寶再拜曰:‘我西王母使者,君仁愛救拯,實感成濟。’以白環四枚與寶:‘令君子孫潔白,位登三事,當如此環矣。’”注'三'龔勝字君賓,龔舍字君倩,蔣詡字元卿,並以高節著名。見前書。
震少好學,受歐陽尚書於太常桓鬱,明經博覽,無不窮究。諸儒為之語曰:“關西孔子楊伯起。”常客居於湖,'一'不荅州郡禮命數十年,'二'觽人謂之晚暮,而震志愈篤。後有冠雀銜三鱣魚,飛集講堂前,'三'都講取魚進曰:“蛇鱣者,卿大夫服之象也。
數三者,法三臺也。先生自此升矣。”年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