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噩夢了。”司徒熾笑笑的解釋。
“喔。”原來自己潛意識裡擺脫不了那種羞辱的感覺,她好痛苦,不知如何刷掉這種陰影?
她黯然,防備的蜷曲身子,像個與父母失散的娃娃般茫然。
“怎麼了?”他鎖緊眉頭問。
不知怎的,她那憂怨的模樣讓他心裡發疼,很想放任自己將她擁進懷裡,像保護雛鳥的大鵬,替她遮風擋雨。
“沒什麼。”筱彤搖頭,很難啟齒。
是嗎?她又再度自我封閉了!他真想賞她一巴掌,好打掉她的偽裝。“你是因為不信任我,所以不願跟我說?”司徒熾語調微揚,含著怒氣問。
“不是,只是不能。”
“是不能,還是不願?”他追問。
靜默了一會兒,她不言不語。
見狀,他攢眉,挫敗的輕嘆口氣,“你休息吧!燈整晚亮著,有事就喚我一聲,我隨時在隔壁候著。”他放開她的手,預備回房。
遽失他溫暖的撫觸,她突然打了一個冷顫,好冷……好無助……
筱彤的美眸直盯著他寬大的背影,霎時,她有一股傾訴的衝動。緩然地,她開口,“我……其實……很怕,在他們碰我、摸我的時候,我真想一死了之,但我覺得這樣很軟弱……我曾在我父親的墳前發過誓,不讓他擔心我,現在我恐怕讓他失望了。”她幽幽的吐露心聲。
不,她是他看過最頑強的女鬥士。曾經,他以為女人是一種無用的生物,只會耍心機的獵取男人的注意,需要奉承、需要金錢供養、需要言語哄騙;可她完全顛覆他的認知,讓他覺得自己是自大的混蛋、蔑視人的蠢貨,誰說女人是弱者?她僅僅不過是十九歲的少女,卻有著超強的耐力,令他正視起自己的缺陷。
“你笑我這麼沒用吧!”他的沒回應,使她自嘲起來。
司徒熾轉身,笑得坦蕩。“錯了,我是訝異。”
訝異?她不解的迎視他。
“訝異你有軟弱、沒用的時候;相反的,你總讓我的男性尊嚴掃地,傷害我弱小的心靈。”
他會弱小?筱彤露齒而笑。
“換你取笑我囉!”他“捉包”似的促狹一笑。
愉悅的氣氛充塞在這一刻,駐足之短暫令人炫目,也捉不住。
轉瞬間,兩人交纏的目光愈來愈深邃、愈來愈熾熱。
“我該回房了。”突來的慾望讓他清清喉頭,喑啞的開口。
“嗯。”看著他那具魔力的綠眸,她的魂魄都快失陷了。他的薄唇好似催命符,催她啵一下。
“呃……你不給個晚安吻?”她訝然自己這麼說了。
他微愣。“好。”真糟,這不是考驗他的耐力?
筱彤佯裝不動聲色,等著他如甘霖般滋潤她乾澀的心房。
司徒熾傾身,在她的額際落下輕輕一吻,輕柔得像微風撩撥她的嫩膚。
毋需意識催化,她主動的伸臂攀上他的胸膛。
受到她的動作鼓舞,緩緩地,他的雙手捧著她的酡顏,一吻不夠,再吻上她的髮鬢、她的耳際、她的粉頰、她的眼瞼,到她晶燦的紅唇,掬取她的甜味。
筱彤眨著長翹的美睫,眼裡透著柔媚,淡淡的紅潮渲染上她的臉頰。
“可以嗎?”他忍著胯下的疼痛,認真的問。
她羞怯的頷首,預設自己的情思。
一切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司徒熾將健壯的大掌探入她的衣襟,觸控她胸前的挺峰。筱彤瑟縮了一下,那種發自體內的亢奮讓她為之輕顫。接著,他從容的扯開她的胸罩,開始有技巧的揉捏,感受手中豐盈飽滿的觸覺。
羞澀罩上她的粉膚,讓他不禁著迷,放任地用唇印上他的烙痕,同時撩高了她的衣衫,暢行無阻地自她的纖頸下達各個據點,直至她雪白的雙峰。
“關上電燈。”筱彤小聲的要求道。
“不,這麼美,讓我看看。”他讚賞著,以嘴反覆膜拜那兩座柔美的山峰。
不得閒的大手一路沿著她的楚楚纖腰,進攻她的女性聖地。
興風作浪的,他哈了一口氣在她的肚臍眼。“啊!”酥麻像毒藥沁入筱彤的心脾。他笑了笑,孟浪的一口氣脫下她的潔白底褲。
本能的,筱彤弓起雙腿,羞怯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司徒熾浮上一抹自若的笑容,輕輕的將她的俏顏扳向自己,使她迎視他認真的綠眸。
得逞後,他暗沉的眸鎖上她的,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