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瞬不瞬的死盯著她,一時間空氣有點凝固,這沉悶的氣氛可能有點讓她不自在,秀眉微微蹙了蹙。
“張子文,你還有什麼好說。”警花率先打破沉悶,但語氣依然冷冰。
“沒什麼好說,我只是告訴你,最好查清楚我的事,別憑自己的想象斷定我是什麼黑龍會的人。”
“我們警察做事,用不著你來教。”警花對張子文的語氣有點惱怒。
“嘿嘿,你想要我教還懶得教呢,就你?不夠格。”張子文冷笑著回了她一句,心裡突然對她泛起了一絲厭惡。
“你……張子文!別太狂了!你當我就不敢收拾你嗎?”警花顯然對張子文的囂張語氣給激怒了。
衰哥警察見警花發怒,立馬開始掙表現:“伍督察,這小子欠收拾,讓我修理修理他,出了事我兜著。”說完還挽了挽衣袖,看樣子是想大幹一場。
“別說沒提醒你們,最好別動我,不然後果自負。”
見這倆警察火氣上來,張子文反而感覺有點輕鬆,說話的口氣也悠哉起來,一點也沒他們放在眼裡,受這冤氣已經夠了,自己不想任人這麼隨意宰割。
警花見張子文神態突然變得有恃無恐起來,先示意那衰哥警察不要妄動,接著又象先前那般盯著張子文打量,張子文沒有避開的她的眼神,與她對視著,這會兒張子文發覺自己已經對她產生了免疫力,不像初見她進審訊室般的失魂落魄。
美女?不過如此,張子文心裡自嘲的嘀咕一句。
時間不長,就那麼十來秒鐘的對視,警花已經平靜下來,見張子文與她毫不避讓的對眼,突然笑了笑,這一笑又讓張子文對她本已厭惡的心,輕輕的蕩了蕩,她實在長得太漂亮,美女的笑,還是讓自己有點吃不消,張子文心下有點暗恨自己太沒定力。
“張子文,看來你後臺不小嘛,居然敢這麼跟警察說話。”不知道這警花想到哪去了,瞧她眼中閃過的一絲興奮眼神,語氣輕鬆,就象釣著一條大魚。
我靠,這丫頭是不是屬牛的?怎麼老愛鑽牛角尖啊?張子文簡直有點哭笑不得,本來的憤怒心情突然覺得有點荒唐,心想當真是怪事年年有,惟獨今年多,都叫自己給碰上了。
張子文搖了搖了苦笑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算了算了,我現在徹底對你們沒什麼語言,實在不想再交流下去,沒勁,你們自己去查吧,把我的底細查個一清二楚,看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人,我拒絕再與你們糾纏,送我回號子裡去,我累了。”
說完這句張子文覺得渾身無力,真有點累的感覺。
“還有……我不想再見到你們兩個,問題弄清楚了也不用再找我道歉,我們最好永遠別見面。”
補充完這句,張子文閉上雙眼,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他實在不想再面對這纏夾不清的警花,更不用說那個有著暴力傾向的衰哥警察。
“你……”
警花“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顯然被張子文這麼擠兌著給氣得不輕,雖然張子文閉著眼,不過可以想象她的惱怒表情,想象她氣呼呼胸脯起伏的樣子,張子文心中有了點報復的快感。
過了半晌,耳邊響起了走出審訊室的腳步聲,警花與那衰哥手下走了,當張子文再次睜開眼時,最早帶他到這審訊室的兩名警察走了進來,並將桌上的衣服遞給了張子文,但沒有叫他馬上穿上身,張子文就這麼銬著雙手抱著衣服,又延著來時的路,回到了關押自己的小監號。
第一篇 第六章 重獲自由的頹廢回到小監號不久,就有幹雜活的犯人擱著鐵欄將午飯遞了進來,伙食還真差,倆饅頭,一碗清粥,還有一碟鹽白菜。
張子文瞧著面前的伙食,心裡罵了一句,靠!當真是不要錢的飯,難怪監獄裡的犯人一個個面帶菜色,就吃這玩意兒,面色能好到哪去?
胡亂將就著對付了一頓,吃了倆饅頭下去精神頗好,躺在小鐵床上也睡不著,在這小監號甚為無聊,時間感覺過得好慢,失去自由的滋味確實不好過。
張子文心想,就這麼小半天都覺得難受,再多呆些日子自己非得發瘋不可。
在小監號裡躺下又起來,轉兩圈又躺下,就這麼反反覆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張子文終於感到了一絲睏意。
躺在小鐵床上正有點迷迷糊糊之時,刺耳的鐵門拉開聲響了起來。
“張子文。”
張子文睜開眼瞧著叫自己名字的人,是先前送張子文回這裡的其中一名警察。
“什麼事?”張子文嘴裡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