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臉蛋均微微發燙,再加上兩人曾經的身體曖昧接觸,兩人的心無法控制的蕩了又蕩,還好,這對男女均能保持心態,沒有在這風花雪朋的敘舊中失態,而兩人也能從這小小的旖旎故事中增進情誼。
眼前李豔風情美麗的臉蛋笑靨如花,鼻息間能嗅到她濃郁的女人香,張子文此刻感覺跟李豔瞎侃那是一點都不累,想想也好,平時工作累了跟眼前的風情助理聊聊天打打趣未嘗不是件好事,就當是放鬆吧,何況他在慕青手下做助理期間,就經常在QQ上跟李豔打情罵俏,有這前科,張子文倒沒有多少負罪感。
李豔很懂人情世故,她清楚張子文現在是什麼身份,現在雙方的關係調了個,調侃歸調侃,她很會把握分寸,沒有象以前那樣那麼露骨的挑逗,更沒有用傲人的身體去誘惑,即使對張大帥哥有什麼想法都得藏著掖著,她可不想失去這難得的男女情誼……李豔見好就收,閒聊得差不多了,很自覺的離開了辦公間,只是她臨走的時候還是習慣性的扔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兒給張子文,害得張子文瞧著她一扭一扭的腰身背影幹吞了好幾口唾沫,迷得死人的風情背景,那腰、那臀,尤物,李豔豔對是尤物,對美貌女人現在頗有研究的張子文心中色色的品評著……手機不通,再撥,電話裡還是重複著討厭的中英文女聲,張子文鬱悶的放下電話,小乖乖怎麼不開機呢?不死心,張子文再次拿起電話分別跟何麗與慕青撥了一個電話,她們的回答一樣的讓張子文失望,唐舒除了以前的手機號碼,沒有留下任何跟她有關的聯絡方式,張子文嘆了口氣,這小丫頭也不留個話,回家?
家在哪裡?說一聲自己想她了也好找去啊,張子文點了支菸,悶悶不樂的靠坐在辦公椅上,想小乖乖又聯絡不上,這不折磨人麼?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在得到張子文的許可後,進來一名西裝男子,是周青,張子文身邊最得力的安保隊長。
“找我有事情嗎?”張子文笑著示意周青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有事。”周青沒有坐下,筆挺的站在辦公桌前說道:“剛才在樓下的大門口截住一名可疑男子,他說有重要事情見您,還自稱是您的朋友,但瞧的穿著打扮又不大象,所以上來請示一下您。要不要將此人帶上來?”
“我朋友?”張子文有點納悶,穿著打扮不象是什麼意思?
“是的,他自稱是您多年的朋友。”周青身板挺得很直,軍人作風頗濃。
張子文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你把他帶上來吧,多年的朋友?我倒想見見。”
指示已經下來,周青沒多餘的廢話,他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瞧著他快步離開的背景,張子文笑了笑。對這來去如風的手下他心裡很是滿意。這傢伙以前在幹過偵察兵,辦事果斷幹練,從不拖泥帶水,退役多年,說話走路還是脫不了軍人習氣,都曾是軍人,張子文感覺夠親切……一支菸剛抽完,敲門聲再一次響起,張子文瞧著辦公間大門。眼裡露出了一絲好奇之色,自己的狐朋狗友就那麼幾個,數都數得過來,這不速之客會是誰呢?
門開了,周青當先走了進來,兩名彪形大漢夾著一名衣衫骯髒的青年男子跟在後面,待張子文瞧清楚那名青年男子的模樣時候,不由大跌眼鏡。
“靠!丫怎麼這副打扮?”張子文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名青年男子訕訕的笑了笑,並不急於回答張子文的話,而是對著夾在兩邊的彪形大漢說道:“聽見沒?你們董事長是我朋友,還不快把我放開。”
“對對,這傢伙是我朋友,趕快放開他。”張子文趕緊催促著,瞧兩名彪形大漢老鷹擰小雞似的扭住青年男子的胳膊,這丫的胳膊估計青了。
誤會一場,還青年男子自由後,周青表情有點不自然的向青年男子道了聲歉,帶著兩名彪形大漢離開了辦公室。關上了辦公間的門後,就守候在門外,他已經得到了張子文的吩咐,會見老朋友以,任何人不得入內打擾。
豪華辦公間內,青年男子舒服的靠坐在舒軟的沙發上,環顧了眼豪華的辦公室,大咧咧的說道:“哥們兒,混得不錯啊,咱倆好一陣子沒聯絡了吧?”
“廢話,你不是忙著你的大生意嗎?按理說該發不少財吧?怎麼弄成這德行了?凱子,你這是玩的哪一齣?”張子文瞧著他骯髒不堪的衣衫,有點搞不懂這傢伙搞什麼鬼。
王凱,張子文的兩大損友之一,打小混一塊兒的總角之交,此刻的他不但衣衫骯髒,那張本來挺帥的臉也是汙垢滿面,要不是張子文認人的功夫不錯,換個人哪還認得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