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膩了。告訴我,除了你和我,這兒還有別的團員嗎?
也許只有咱們兩個加入了這個鴿子迷的行列吧?“卡秋莎和解地說:”那些無聊的遊戲已經停止了。馬上就開始跳舞。“保爾站了起來。
“好吧,老太婆,你跳吧,我和沃倫採娃還是得走。”
一天晚上,安娜·博哈特來找奧庫涅夫。屋裡只有保爾一個人。
“保爾,你挺忙嗎?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參加市蘇維埃全體會議去?兩個人做伴走有意思些,要很晚才能回來呢。”保爾很快就收拾停當了。床頭上掛著他的毛瑟槍,這支槍太重了。他從桌子裡取出奧庫涅夫的勃朗寧手槍,放進口袋裡。他給奧庫涅夫留了一個字條,把鑰匙藏在約定的地方。
在會場上他們遇見了潘克拉托夫和奧莉加。大家都坐在一起,會間休息的時候一起在廣場上散了一會兒步。不出安娜所料,會議直到深夜才散。
“到我那兒去住吧,怎麼樣?已經很晚了,還要走那麼遠的路。”奧莉加向安娜建議說。
“不,我跟保爾已經約好一起步了。”安娜謝絕了。
潘克拉托夫和奧莉加沿著大街向下面走了,保爾他們倆則走上坡路,回索洛緬卡。
漆黑的夜,又悶又熱。城市已經入睡。參加會議的人們穿過寂靜的街道,四散走開,他們的腳步聲和談話聲逐漸消失了。保爾和安娜很快走過了市中心的街道。在空曠無人的市場上,巡邏隊攔住了他們。驗過證件之後,他們繼續前行。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