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話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托洛茨基分子該做些什麼呢?只有一件事——揪哇,砸呀,斫哪。他們中有些人說走了嘴,洩漏了天機。尤列涅娃信裡談到了這一點。這場鬥爭表明,在我們的隊伍中確實有這樣一些人,他們隨時準備破壞黨的統一,踐踏黨的紀律,每當黨遇到困難,他們就興風作浪,瓦解黨的組織。讓我們來揭開反對派的真面目吧。
“難道黨中央在決議裡沒有指出我們的某些組織中存在著官僚主義和過多的集中?難道十二月五日沒有作出關於工人民主權利的決定?都有過,而且托洛茨基投了贊成票。黨內每一個布林什維克都有機會發表自己的意見,提出改進工作的建議。剩下要做的,只是在統一的黨的家庭內部進行討論,共同努力克服困難,把事業推向前進。
“托洛茨基做了些什麼呢?就在他投票贊成他完全同意的那個決議作出的第二天,他越過中央,直接向黨員群眾發出了他那份臭名昭著的宣告。接著,黨內所有的反對派便瘋狂地向黨中央開火。本來應該紮紮實實地討論我們經濟工作和黨內生活中的問題,現在卻打起了黨內戰爭。托洛茨基企圖把青年武裝起來,把他們當槍使,反對老一輩革命家。他想破壞新老兩代人牢不可破的團結。他和他的追隨者竭力誹謗中央和革命老戰士。黨內多數同志對這種空前的、搞突然襲擊的反黨行徑十分憤慨,向反對派展開了無情的全面反擊。於是他們便汙衊我們壓制他們。可誰相信這些鬼話呢?
“我們基輔現有的託派宣傳鼓動家不下四十名。有從莫斯科來的,有從哈爾科夫來的一大幫,還有兩個來自彼得格勒。
這些人我們全都讓他們講話。我相信,不論到哪個支部,他們不會錯過造謠中傷的機會,杜巴瓦、舒姆斯基,還有另外幾個過去的幹部都不屬本地組織,按規定他們無權參加各區和市的代表會議,但是我們還是給他們發了代表證。他們可以發表自己的意見。如果他們遭到多數人的尖銳的、毫不留情的譴責,那責任不在我們身上。
“請聽聽他們給別人起的那個汙辱性的綽號'機關老爺'吧。裡面包含了多少仇恨!難道黨和黨的機關不是一個整體?
他們對青年說:'瞧那些機關,它們是你們的敵人,朝它們開火吧。'“這叫什麼話?這種話只能出自頹廢的無政府主義者之口,而不是布林什維克之口。
“請大家說說看,假如有人恰恰在部隊被敵人包圍的時候,出來挑唆年輕的紅軍戰士,叫他們去反對他們的指揮員、政委、司令部,我們管這些人叫什麼呢?
“又比方說,我今天當鉗工,在托洛茨基看來,我還可以算是個'好人',要是我明天當上了黨委書記,那我就是'官僚',成了'機關老爺'了。這叫什麼邏輯!
“你們是不是明白,托洛茨基派進行這種誹謗,會落個什麼下場?他們不可避免地會變成無產階級革命的敵人。
“我們的各級黨委過去是,將來仍然是我們的司令部。我們把最優秀的布林什維克派到那裡去工作,並且決不允許任何人損害他們的威望。”潘克拉托夫喘了一口氣,抬手擦去前額上的汗珠。
“反對派要求結派的自由,也就是說,他們要在黨內不受拘束地結幫結夥,這意味著什麼呢?這意味著,他們要把我們的黨變成爭論不休的俱樂部。這意味著,今天黨作出一項決議,明天某一個團伙便可以要求廢除這項決議。爭論又隨之而至。到那時候,我們全都成了一群糊塗蟲。
“我們黨是一個行動的黨。既然作出了決議,所有黨員都應該貫徹執行。只能如此。否則,我們不可能成為一支不可動搖的力量。布林什維克是不會同意結派自由的。
“還有一點需要指出。反對派攏絡的都是些什麼人呢?大部分是高校的青年。托洛茨基稱他們是晴雨表,是黨的基石。
可是我們這兒任何一個小孩都知道,黨的基石是老一輩革命近衛軍,是機床旁邊的工人。
“反對派裡有圖夫塔、茨韋塔耶夫,還有阿法納西耶夫這樣一些人。圖夫塔是因為官僚主義不久前被撤職的,茨韋塔耶夫那套'民主'在索洛緬卡區是出了名的,阿法納西耶夫則因為在波多拉區搞強迫命令和壓制民主三次被省委撤銷職務。反對派一方面起勁地叫喊爭取民主,一方面又網羅這樣一批人,同志們,這豈非咄咄怪事?
“固然,反對派裡也有生產第一線的工人。可事實畢竟是:那些因為工作方法問題受過黨批評處分的人,都糾合在一起向党進行鬥爭了。這是一幅什麼情景呢?杜巴瓦、舒姆斯基帶領被他們矇蔽的工人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