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嫌棄:“因為不好喝,好苦。”
“是那調酒師功夫不到家啊,更別說就是宰外地人的店鋪,也不用多好的調酒師。”
米婭說:“我也不想去酒吧裡頭。”
“很好。”夜翼讚賞地說,不是他針對酒吧,而是指布魯德海文的酒吧沒有正常的,去酒吧不意味一定遭遇危險,但風險極高!
夜翼說:“或許你可以試試我的調酒功夫?”
米婭支稜起來了:“你會調酒?”
“以前我在酒吧幹過活。”那是剛來布魯德海文,還沒決定去讀警校成為警察的事情,“然後學了幾手。”
“我看透你了,一定是謙虛說法。”米婭站了起來,腳一麻連忙摁住了迪克的肩膀,麻的咧嘴。
夜翼耐心地等了一會聽到她說:“走走走,我們去買東西。”
夜翼阻止了她的動作,拉著她把視線移到了一個方向:“不用去買,有一個地方可以‘取’。”
米婭:?!
“你學壞了,夜翼,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夜翼假裝沒聽到:“雖然他們的調酒師很菜,可是他們的酒很好啊。”
“……劫富濟貧?”
“沒錯,劫富濟貧,順帶讓他們關門一段時間,讓他們少騙一些外面城市的人,讓布魯德海文風評好一些。”
後面這個夢想可能實現不了,海文不差那麼一個酒吧來拉低風評呢。
夜翼說做就做,米婭在樓頂吹了一會風,就看到他提著一個箱子出來了。
……居然還是拿大箱子裝的,就離譜。
“走吧,我還給他們留了一些酒錢。”
米婭一下子笑了:“20美元?”這是她上次在酒吧看到的一杯最低價格。
“聰明。”
米婭都想到他們是怎麼看著這20美元罵罵咧咧了。
這份愉悅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他們回到米婭的家。
米婭拉了一下陽臺門,沒能拉開。她站在門前,陷入了一陣沉思當中。
夜翼被逗樂了,他問:“門鎖上了?”
“……大概是風吧。”
“沒有鑰匙?”
“沒有帶,家門鑰匙也沒帶。”她也不會把鑰匙放在外面“以防萬一”,這樣的話家裡被洗劫一空可能性更大。
“讓一下。”夜翼把那箱酒遞給米婭,米婭一接過,那重量讓她的手臂墜了一下,腦裡在想他到底是做了什麼。
實在是太重了,她小心翼翼放在地上,看著迪克對著門開鎖。
“我覺得我應該要在這門搞個指紋識別系統……”米婭說,“順帶還能杜絕你再次在半夜敲我門窗!”
“我也沒敲過幾次吧。”夜翼反駁。
“你有,而且你還特別的鍥而不捨地敲敲敲,你是啄木鳥嗎!”米婭控訴。
“好吧,搞個指紋系統而已,過兩天我就帶東西過來。哎,開了。”夜翼在那麼幾句話的時間就把鎖給開了,“你這門鎖也的確不可靠,過兩天我順帶把你的家裡防備系統給弄好。”
米婭震驚:“我這只是普通人家啊。”
夜翼已經取下了眼罩,聽到這話,回頭看著她,彷彿在問:“你認真的?”
……好吧,她現在不是。
夜翼要先去洗個澡換下制服,米婭那身衣服都不用換了,面具一摘外套一脫就好,她把箱子給開啟,看到了裡面的好幾個酒瓶,還有一些檸檬、果汁、冰塊、雞蛋、調酒工具等等。
這還是人嗎?根本是洗劫一空了吧?
米婭一邊這麼想一邊把東西全都擺在了廚房桌子上,等這位“特級調酒師”大顯身手。
待迪克洗完澡,米婭再進去浴室,等洗完澡出來時桌子上已經有三杯調好的酒放在那裡。
“哇,好漂亮的酒。”
迪克還沒喪心病狂到把杯子也給拿走(大概也是因為箱子裡放不下),用的是米婭家裡的酒杯,這還是養父留下來的東西,一直都放著沒有用。
左邊的那杯是淺淺的藍色,一塊切好的檸檬插在邊緣,看起來還像模像樣的;中間一杯是澄黃色,一塊冰塊放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