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誨說:“我能讓哥哥你學雞叫,只要我問你什麼,你就得告訴我。”在場的另外一個人對杜延業說:“嘴長在他頭上,你能讓他說啥就說啥嗎?他如果不肯學,你有什麼辦法讓他學呢?”杜延業當場說:“能的。”過了一會兒,杜延業與這個人偷偷地打賭。杜延業捧著一把穀子走到崔思誨面前,問:“這是什麼東西啊?”崔思誨喀喀吧吧地說:“谷——谷——”在旁邊看著的那個人,不由得哈哈大笑。這個人因此輸給了杜延業。

路勵行

唐路勵行初任大理丞,親識並相賀。坐定,一人云:“兄今既在要職,親皆為樂。”諺雲:“一人在朝,百人緩帶。豈非好事!”答雲:“非直唯遣緩帶,並須將卻幞頭!”眾皆大笑。(出《啟顏錄》)

唐朝人路勵行剛剛升任大理寺丞,親戚朋友都來祝賀。入坐後,一個人說:“哥哥現在升任重要的職務,我們所有的親屬都感到高興。常言說得好:一人在朝為官,他周圍的人都可以寬束腰帶,悠閒自在了。難道這不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嗎?”路勵行回答說“非但只有寬束腰帶,並且將要把頭上的官帽也摘下來呢!”在座的人聽了都捧腹大笑。

蕭 諴

唐蕭諴初拜員外,於朝列安閒自若。侍御史王旭曰:“蕭子從容省達。”韓琬應聲答曰:“蕭任司錄,早已免杖。豈止今日方省撻耶。”聞者歡笑。(出《御史臺記》)

唐朝人蕭諴剛剛授任員外郎,在朝廷群臣中安閒自若,風度不凡。侍御史王旭讚賞地說:“蕭諴這個人,別看他剛剛擔任員外郎,卻舉止從容,清省通達。”韓琬應聲說:“蕭諴任司錄時掌管府事,早就免除了杖刑。難道只是到了今天才省卻撻刑嗎?”聽的人都笑了。

德 宗

唐馬燧之孫始生,德宗命之曰繼祖。退而笑曰:“此有二義,意謂以索繼也。”(出《國史補》)

唐朝人馬燧的孫子剛剛生下來,唐德宗給起個名字叫馬繼祖。德宗回到內殿笑著說:“繼祖這個名子有兩層意義,其意思是說探索他的先祖和承繼馬氏家族。”

劉玄佐

唐劉玄佐,滑城匡城人。嚐出師經本縣,欲申桑梓禮於令,堅辭不敢當。玄佐嘆恨久之。先是陳金帛,將遣邑僚,以其愚懦而止。玄佐貴為相,其母月織絁一匹,以示不忘本。

每觀玄佐視事,見邑令走階下。退必語玄佐:“吾向見長官白事卑敬,不覺恐悚。思乃父為吏本縣時,常畏長官汗慄。今爾當廳據案待之,其何安焉?”因喻以朝廷恩寄之重,須務捐軀。故玄佐始終不屈臣節。時鄉里姻歸,以地近,多投之。玄佐不欲以私擢居將校列,(“列”原作“劉”,據明抄本改。)又難置於賤卒,盡置為將判官。此職例假緋衫銀魚袋,外示榮之,實處散冗。其類漸眾,久之,有人(“人”字原空缺,據黃本補。)啟訴於劉者,一聯雲:“覆盆子落地,變赤烘烘。羊羔兒作聲,盡沒益益。覽(覽上原有上字,據明抄本刪。)之而笑,各改著他職。(出《因語錄》)

唐朝人劉玄佐,是滑城匡城人。一次率領軍隊經過他的家鄉匡城縣時,想向縣令表達鄉里長幼的禮節,縣令堅決辭謝不敢領受,劉玄佐過了很長時間還感嘆遺憾。他一開始準備了黃金與絲織品,想要送給同鄉的一位僚屬,因為這個人愚昧懦弱,於是就沒有送。劉玄佐後來升任宰相,位高權重,堪稱顯貴。他母親依然每月織一匹粗綢,用來表示沒有忘記過去所過的清苦生活。劉母每次看到劉玄佐在署衙處理政務,那些郡、縣的官吏們,悄悄地走在階下,一點不敢聲張。回去後一定勸諭兒子:“我一看到下屬向長官陳述公務時那種謙卑恭敬的樣子,就不由得感到慌恐不安。就想到你父親在本縣擔任小吏時,經常由於敬畏長官面恐懼得直流冷汗。現在,兒子你離坐在廳堂的書案後邊,象當年你父親的長官那樣對待下屬,怎麼能心安理得呢?”於是,劉母勸喻兒子不要辜負朝廷的恩遇與所委以的重任,一定要全部身心都用在政務上面。因此,劉玄佐始終不卑下,不辱沒作臣子的節操。劉玄佐在任宰相期間,家鄉的親朋故舊,因為離京城很近,許多人都來投靠他。他不想因為私人關係而提升這些人為將校,又不好將他們安置在地位低下的卒伍中。於是,都安排為將官的僚屬。這些職務也授予紅色袍服、銀魚袋。從外表看你榮耀,實際都是無職無權的散官冗員。這種安排越來越多。時間長了,親朋故舊中有人向劉玄佐述說這件事,寫了一付對聯給他,諷喻這件事。上聯是:覆盆子落地,變赤烘烘(按:以‘赤烘烘’暗喻‘緋服’。);下聯是:羊羔兒作聲,盡沒益益。劉玄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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