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部分(2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吃喝,唱歌獻舞,縱歡作樂。在那些女子當中,有一個相貌風韻均酷似遐叔之妻,她憂傷憔悴,悶悶不樂地坐在角落裡。遐叔一看不由吃了一驚,當即從樑上滑下來,悄悄來到近處觀察。不錯,果然是他的妻子!這時,只見一個少年舉杯走到他妻子面前,說道:“瞧,你一個坐在牆角,弄得大家都不快樂。小人不自量,想聽你唱支歌,如何?”遐叔的妻子冤抑悲愁,但又不敢傾訴,只好強顏歡笑,舉起酒杯,收泣而唱道:“今兮何兮?存耶沒耶?良人去兮天之涯!

園樹傷心兮三見花……“滿座傾聽,悄然無聲。聽罷她的歌,不少女人都轉臉抽泣起來。一個人說道:”你的丈夫離這不遠,為什麼要說他去了天之涯呢?“那少年瞅了遐叔妻子一眼,哈哈大笑。遐叔怒不可遏,又無計可施,就在臺階上抓起一塊磚頭向他猛地砸去。磚頭落地處,竟然什麼也沒有!他驚醒之後,不由一陣悵然悲惋,心想,妻子已必死無疑了。他急忙往回趕,遠遠望著自己家,他更是悲從中來。天亮的時候,遐叔終於來到門前。他讓僕人先進屋看看,說家裡人一切都好,遐叔驚愕地衝進門去!丫環說,娘子夢魘剛剛醒來。遐叔闖進臥室,妻子半躺著,彷彿尚未醒來,好長時間才說道:”方才,我夢見和小姑等去賞月,出金光門外來到一座野寺,忽然被幾十個暴徒脅迫,陪他們飲酒作樂……“她在夢中看到的那些事聽到的那些話,與遐叔所見所聞完全一樣。她又說:”正飲酒時忽見磚頭飛來,猛地驚醒時你就回來了,難道說我的幽憤把你感動了嗎?“

卷第282 夢七卷第二百八十二

夢七

夢遊下

元稹 段成式 邢鳳 沈亞之 張生 劉道濟 鄭昌圖 韓確夢遊下元 稹

元相稹為御史,鞫獄梓潼。時白樂天在京,與名輩遊慈恩寺,小酌花下,為詩寄元曰:“花時同辭破春愁。醉折花枝(枝原作杭。據明抄本改。)作酒籌。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時元果及褒城,亦寄《夢遊》詩曰:“夢君兄弟曲江頭,也向慈恩院裡遊。

驛吏喚人排馬去,忽驚身在古梁州。“千里魂交,合若符契也。(出《本事詩》)

唐相元稹做御史的時候,曾到梓潼郡勘察冤獄。當時,白居易正在京城與名流們遊覽慈恩寺。他在花前飲酒時,寫詩一首寄語元稹:“花時同辭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這時的元稹果然到達梁州的褒城。他也寄給白居易一首《夢遊》詩:“夢君兄弟曲江頭,也向慈恩院裡遊。驛吏喚人排馬去,忽驚身在古梁州。”這對老友真是千里魂交,兩首詩和得多麼符契呵。

段成式

段成式常言:“聞於醫曰:藏氣陰多則夢數,陽壯則少夢,夢亦不復記。夫瞽者無夢,則知者習也。”成式表兄盧有則,夢看擊鼓,及覺,小弟戲叩門為衙鼓也。又姐婿裴元裕言,群從中有悅鄰女者,夢妓遺二櫻桃,食之。及覺,核墜枕側。李鉉著《李子正辯》,言至精之夢,則夢中之身可見。如劉幽求見妻夢中身也。則知夢不可以一事推矣。愚者少夢,不獨至人,聞之騶皂,百夕無一夢也。(出《酉陽雜俎》)

段成式曾經說:“我聽醫生講,人體記憶體的陰氣多作夢自然就多;人體記憶體的陽氣壯作夢就少,即使作了夢也記不住。盲人不會作夢,這是因為人所夢見的必須是他熟悉的事物。”段成式的表兄盧有則,夢見擊鼓時驚醒,原來是小弟弟跟他開玩笑,把門當作衙門的大鼓敲。另外,他姐夫裴元裕說,在族中的子侄裡,有一個小子迷戀鄰居家的女兒,遂夢見妓女送給他兩顆櫻桃,他吃下後便醒了,櫻桃核掉在枕頭旁邊。李鉉寫的《李子正辯》中說:“至精至誠之夢,夢中的人物形體是可以看見的。如劉幽想看見妻子在夢中的樣子,結果如願以償。要知道,作夢不可以從一件事上去獨立地推斷。愚笨的人很少作夢,夢就偏偏不到他那裡去。聽說,餵馬的駕車的差役們,一百天晚上也作不了一個夢。

邢 鳳

元和十年,沈亞之始以記室從事隴西公軍涇州,而長安中賢士皆來客之。五月十八日,隴西公與客期宴於東池便館。既半,隴西公曰:“餘少從邢鳳遊,記得其異,請言之。”客曰:“願聽。”公曰:“鳳帥家子,無他能。後寓居長安平康里南,以錢百萬,買故豪洞門曲房之第。即其寢而晝偃,夢一美人,自西楹來,環步從容,執卷且吟,為古妝,而高鬟長眉,衣方領、繡帶,被廣袖之襦。鳳大悅曰:”麗者何自而臨我哉?美人曰:‘此妾家也。

妾好詩,而常綴此。‘鳳曰:’幸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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