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女子王法智者,幼事郎子神。大曆中,忽聞神作大人語聲,法智之父問:“此言非聖賢乎?”曰:“然。我姓滕,名傳胤。本京兆萬年人,宅在崇賢坊。本與法智有因緣。”

與酬對,深得物理,前後州縣甚重之。桐廬縣令鄭鋒,好奇之士,常呼法智至舍。令屈滕十二郎,久之方至。其辨對言語,深有士風,鋒聽之不倦。每見詞人,談經誦詩,歡言終日。

常有客僧詣法智乞丐者,神與交言,贈詩云:“卓立不求名出家,長懷片志在青霞。今日英雄氣衝蓋,誰能久坐寶蓮花。”又曾為詩贈人云:“平生才不足,立身信有餘。自嘆無大故,君子莫相疏。”六年二月二十五日疲,戴孚與左衛兵曹徐晃、龍泉令崔向、丹陽縣丞李從訓、邑人韓謂蘇修,集於鋒宅。會法智至,令召滕傳胤,久之方至,與晃等酬獻數百言。

因謂諸賢:“請人各誦一章。”誦畢,眾求其詩,率然便誦二首雲:“浦口潮來初淼漫,蓮舟搖盪採花難。春心不愜空歸去,會待潮平更折看。”雲:“眾人莫廝笑。”又誦雲:“忽然湖上片雲飛,不覺舟中雨溼衣。折得蓮花渾忘卻,空將荷葉蓋頭歸。”自雲:“此作亦頗蹀躞。”又囑法智弟與鋒獻酬數百言,乃去。(出《廣異記》)

桐廬縣有個姑娘叫王法智,小時就供奉郎子神。大曆年間,有一天忽然聽見神像發出大人的說話聲。法智的父親問:“是聖賢在說話嗎?”神像說,“是的。我叫滕傳胤,在人世時,是京兆萬年人,家住崇賢坊。我和法智姑娘前世有緣。”與他唱和,深得世理。附近從州官到縣令,都很敬重他。桐廬縣當時的縣令叫鄭鋒,也是個傳學之士,曾經把法智請到府宅,讓她請滕十二郎,很久才來,郎子神對詩或辨論經書,談鋒很健,才華橫溢象飽學之士一樣,縣令都聽入迷了。他只要遇到會作詩的人,就和他作詩朗誦,終日歡談。曾經有個遊方和尚找法智姑娘化緣,郎子神和那僧人談得很投緣,並贈和尚一首詩:“卓立不求名出家,長懷片志在青霞。今日英雄氣衝蓋,誰能久坐寶蓮花”,和僧人開了個善意的玩笑。又曾經贈人一首詩:“平生才不足,立身信有餘。自嘆無大故,君子莫相疏”。表達了他的情操。大曆六年二月二十五日夜晚,戴孚、左衛兵曹徐晃、龍泉縣令崔向、丹陽縣丞李從訓,還有縣裡計程車人韓謂、蘇修等人,聚會在桐廬縣令鄭鋒府上,正好法智也來到,令召滕傳胤。過了一段時間才到,徐晃等人對了幾百字的詩後,就請諸賢每人各獻誦一首,大家做完了,就要求郎子神作詩,他張口就朗誦起來:“浦口潮來初淼浸,蓮舟搖盪採花難。春心不愜空歸去,會待潮平更折看。”誦完說:“大家別笑,我再誦一首。”又吟道:“忽然湖上片雲飛,不覺舟中雨溼衣。折得蓮花渾忘卻,空將荷葉蓋頭歸。”然後謙虛地說:“寫得很淺陋。”又讓法智接著和縣令鄭鋒酬對了幾百字的詩,才離去。

李佐時

山陰縣尉李佐時者,以大曆二年遇勞,病數十日中愈,自會稽至龍丘。會宗人述為令,佐時止令廳數日。夕復與客李舉,明燈而坐。忽見衣緋紫等二十人,悉秉戎器,趨謁庭下。

佐時問何人,答曰:“鬼兵也。大王用君為判官,特奉命迎候,以充驅使。”佐時曰:“己在哀制,為是非禮。且王何以得知有我?”答雲:“是武義縣令竇堪舉君。”佐時雲:“堪不相知,何故見舉?”答雲:“恩命已行,難以辭絕。”須臾堪至,禮謁,蘊籍如平人,坐謂佐時曰:“王求一子婿,兼令取甲族,所以奉舉,亦由緣業使然。”佐時固辭不果。須臾王女亦至,芬香芳馥,車騎雲合。佐時下階迎拜,見女容姿服御,心頗悅之。堪謂佐時曰:“人誰不死,如君蓋稀。無宜數辭,以致王怒。”佐時知終不免。久之,王女與堪去,留將從二百餘人,祗承判官。翌日,述並弟造,同詣佐時。佐時且說始末,雲:“既以不活,為求一頓食。”述為致盛饌。佐時食雉臛,忽雲:“不見碗。”呵左右:“何以收羹?”僕於食案,便卒。其妻鄭氏在會稽,喪船至之夕,婢忽作佐時靈語云:“王女已別嫁,但遣我送妻還。”言甚悽愴也。(出《廣異記》)

山陰縣尉李佐時在大曆二年患了重病,過了幾十天稍見好轉,從會稽到龍丘,正是同宗李述當縣令,就留了佐時在縣衙住了幾天。一天晚上,李佐時在燈下和客人李舉親談,忽然有二十多個穿紅衣紫袍手執兵器的人來到廊下。佐時問他們是什麼人,回答說:“是鬼卒。

大王任命你做判官,特派我們迎接,我們聽候你的差遣。“佐時說:”我正在喪期,接受這樣的職務不合儀禮。況且你們大王怎麼會知道我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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