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他就知道你的所在。你投奔吉祥人家,才可以。關於脫掉你所愛惜的衣服一事,剪去衣身,留著領縫襟帶,其餘部分都去掉,扎一個草人讓它穿上,放到屋子的陰暗處。你換上衣服偷偷地離去。”小金說:“是,聖賢前次針灸背部,當時病好,現在還苦於腰痛。”老人說:“我以前不根除你的腰痛病,讓你知道有我,你現在要根除嗎?”又在家奴手掌中研出黑色,點腰一處而離去。醒後驗證,確實有點的痕跡。又病癒。那以後婦人也不來了。到了三月末,按照說的偷偷地到了嘉興,從那以後無事。

李章武

李章武,字飛卿,(“卿”字原闕,據明抄本補。)其先中山人。生而敏博,遇事便了。工文學,皆得極至。雖弘道自高,惡為潔飾,而容貌閒美,即之溫然。與清河崔信友善,信亦雅士,多聚古物,以章武精敏,每訪辨論,皆洞達玄微,研究原本。時人比之張華。貞元三年,崔信任華州別駕,章武自長安詣之。數日,出行,於市北街見一婦女甚美,因紿信雲:“須州外與親故知聞。”遂賃舍於美人之家。主人姓王,此則其子婦也,乃悅而私焉。居月餘日,所計用直三萬餘,子婦所供費倍之。即而兩心克諧,情好彌切。無何,章武系事,先歸長安,殷勤敘別。章武留交頸鴛鴦綺一端,仍贈詩曰:“鴛鴦綺,知結幾千絲。別後尋交頸,應傷未別時。”子婦答白玉指環一,又贈詩曰:“捻指環相思,見環重相憶。願君永持玩,迴圈無終極。”章有僕楊果者,子婦齎錢一千以獎其敬事之勤。既別,積八九年。章武家長安,亦無從與之相聞。至貞元十一年,因友人張元宗寓居下邽縣,章武又自京師與元會。忽思曩好,乃回車涉渭而訪之。日暝達華州,將舍於王氏之室,至其門,則闃無行跡,但外有賓榻而已。章武以為下里或廢業即農,暫居郊野,或親賓邀集,未始歸復。但休止其門,將別適他舍。見東鄰之婦,就而訪之,乃雲:“王氏之長老,皆捨業而出遊,其子婦歿已再周矣。”又詳與之談,即雲:“某姓楊,第六,為東鄰妻,復訪郎何姓?”章武具語之。又云:“曩曾有傔姓楊名果乎?”曰:“有之”。因泣告曰:“某為裡中婦五年,與王氏相善。嘗雲:‘我夫室猶如傳舍,閱人多矣。其於往來見調者,皆殫財窮產,甘辭厚誓,未嘗動心。頃歲有李十八郎,曾舍於我家。我初見之,不覺自失,後遂私侍枕蓆。實蒙歡愛,今與之別累年矣。思慕之心,或竟日不食,終夜無寢。我家人故不可託,覆被彼夫東西,不時會遇。脫有至者,願以物色名氏求之。如不參差,相託祗奉,並語深意。但有僕夫楊果即是。’不二三年,子婦寢疾。臨死,復見託曰:‘我本寒微,曾辱君子厚顧。心常感念,久以成疾,自料不治。曩所奉託,萬一到此,願申九泉啣恨,千古睽離之嘆。仍乞留止此,冀神會於彷彿之中。’”章武乃求鄰婦為開門,命從者市薪芻食物。方將具絪席,忽有一婦人持帚掃地,鄰婦亦不之識。章武因訪所從者,雲是舍中人。又逼而詰之,即徐曰:“王家亡婦,感郎恩情深,將見會。恐生怪怖,致使相聞。”章武許諾,雲:“章武所由來者,正為此也。雖顯晦殊途,人皆忌憚,而思念情至,實所不疑。”言畢,執帚人欣然而去。逡巡映門,即不復見。乃具飲饌,呼祭。自食飲畢,安寢。至二更許,燈在床之東南,忽爾稍暗,如此再三。章武心知有變,因命移燭背牆,置室東南(“南”原作“西”,據明抄本改。)隅。旋聞室北角窸窣有聲,如有人形,冉冉而至。五六歲,即可辨其狀。視衣服,乃主人子婦也。與昔見不異,但舉止浮急,音調輕清耳。章武下床,迎擁攜手,款若平生之歡。自雲:“在冥錄以來,都忘親戚,但思君子之心,如平昔耳。”章武倍與狎匿,亦無他異,但數請令人視明星,若出,當須還,不可久住。每交歡之暇,即懇託在鄰婦楊氏,雲:“非此人,誰達幽恨。”至五更,有人告可還,子婦泣下床,與章武連臂出門。仰望天漢,遂嗚咽悲怨。卻入室,自於裙帶解錦囊,囊中取一物以贈之。其色紺碧,質又堅密,似玉而冷,狀如小葉,章武不之識也。子婦曰:“此所謂靺鞨寶,出崑崙玄圃中,彼亦不可得。妾近於西嶽與玉京夫人戲,見此物在眾寶璫上,愛而訪之,夫人遂假以相授,雲:‘洞天群仙每得此一寶,皆為光榮。’以郎奉玄道,有精識,故以投獻,常願寶之,此非人間之有。”遂贈詩曰:“河漢已傾斜,神魂欲超越。願郎更回抱,終無從此訣。”章武取白玉寶簪一以酬之,並答詩曰:“分從幽顯隔,豈謂有佳期。寧辭重重別,所嘆去何之。”因相持泣。良久,子婦又贈詩曰:“昔辭懷後會,今別便終天。新悲與舊恨,千古閒窮泉。”章武答曰:“後期杳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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