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部分(1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畏之。凡蒞職梓州者,謁廟,則撥出驗之,或遺之錢帛,至今猶存。(出《野人閒話》)

離四川梓州城十幾裡的地方有一座張飛廟,廟裡有一個土塑的偶像,是個衛士。一天晚上,這個土偶衛士化成人形,和廟祝的妻子同了床。一年後,廟祝妻子生了個女兒,紅頭髮,眉眼手腳都像那個土偶。這女孩長大以後,人們都很怕她。凡是到梓州上任作官的人,參拜張飛廟時都要把那紅髮女孩叫來看看,並給她些錢。現在這個女孩還活著。

僧彥翛

草書僧文英大師彥翛,始在洛都。明宗世子秦王從榮,復厚遇之。後有故,南居江陵西湖曾口寺。一日恍惚,忽見秦王擁二十騎詣寺,訪彥翛。彥翛問大王何以此來,恰來對,倏而不見。彥翛方訪於人,不旬日,秦王遇害。(出《北夢瑣言》)

擅長草書的文英大師彥翛是一位和尚,起初住在洛陽。後唐明宗的世子秦王從榮,對彥翛也十分優厚,後來彥翛因故南遷到江陵西湖的曾口寺。有一天,彥翛在精神恍惚中忽然看到秦王帶著二十多騎士來到寺廟見他。彥翛就問秦王為什麼到這兒來,秦王還沒回答,就突然不見了。彥翛正打算向別人打聽,不幾天,就傳來了秦王遇害的訊息。

建康樂人

建康有樂人,日晚如市,見二僕伕雲:“陸判官召。”隨之而去。至大宅,陳設甚嚴。

賓客十餘人,皆善酒,惟飲酒而不設食,酒亦不及樂人。向曙而散,樂人困甚,因臥門外床上。既寤,乃在草間,旁有大冢。問其里人,雲,相傳陸判官之冢。不知何時人也。(出《稽神錄》)

建康(今南京市)有位樂師晚間上街,遇見兩個僕役對他說:“陸判官叫你去一趟。”

樂師跟著來到一個很大的府宅,裡面非常莊嚴華美,有十幾個賓客正在喝酒,看樣子都挺能喝,而且光有酒沒有飯菜佐酒。這些人見到樂師,也不讓樂師喝酒,天亮時,人們散去,樂師又困又乏,就躺在一個床上睡去。等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草叢中,旁邊有座大塚,問當地人,他們說,相傳那是陸判官的墳,至於陸判官是什麼時候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黃延讓

建康吏黃延讓嘗飲酒於親家,迨夜而散。不甚醉,恍然而身浮。飄飄而行,不能自制。

行可十數里,至一大宅,寂然無人。堂前有一小房,房中有床,延讓困甚,因寢床上。及寤,乃在蔣山前草間。逾重城復塹矣。因恍惚得疾,歲餘乃愈。(出《稽神錄》)

建康官員黃延讓有一次到親友家喝酒,天晚時回家。他並沒喝醉,卻覺得身子非常輕地飄了起來,在空中飛行,自己也控制不住。飛行了十幾裡後,來到一個大府宅,宅裡沒有人,堂前有一間小房,房子裡有張床,他就躺在床上睡去。醒來一看,自己躺在蔣山草叢中,逾過道道城牆,又掉進深溝。後來他就精神恍惚地得了病,一年多病才痊癒。

張 瑗

江南內臣張瑗日暮過建康新橋,忽見一美人,袒衣猖獗而走。瑗甚訝,諦視之,婦人忽爾回頭,化為旋風撲瑗。瑗馬倒傷面,月餘乃復。初馬既起,乃提一足,跛行而歸。自是每過此橋,馬輒提一足而行,竟無他怪。(出《稽神錄》)

江南有個宦官張瑗,有一天黃昏時路過建康新橋時,忽然看見一個美人敞著衣服瘋狂地奔走,十分驚訝,他站下仔細再看時,那美女忽然化成一股旋風撲向張瑗,張瑗的馬被旋風颳倒,張瑗的臉也受了傷,一個多月後傷才好。那匹馬受傷後爬起來就抬起一隻蹄子跛著走回去,從此馬只要一走上建康橋,就會抬起一隻蹄子跛著走,一直倒也沒有發生其他怪事。

婺源軍人妻

丁酉歲,婺源建威軍人妻死更娶。其後妻虐遇前妻之子過甚,夫不能制。一日,忽見亡妻自門而入,大怒後妻曰:“人誰無死,孰無母子之情,乃虐我兒女如是耶?吾比訴與地下所司,今與我假十日,使我誨汝。汝遂不改,必能殺君。”夫妻皆恐懼再拜,即為其酒食。

遍召親黨鄰里,問訊敘話如常。他人但聞其聲,唯夫見之。及夜,為設榻別室,夫欲從之宿,不可。滿十日,將去,復責勵其後妻,言甚切至。舉家親族共送至墓,去墓百餘步,曰:“諸人可止矣。”復殷勤辭訣而去。將及柏林中,諸人皆見之,衣服容色如平生,及墓乃沒。建威軍使汪延昌言如是。(出《稽神錄》)

丁酉年時,婺源建威軍中有個軍人,妻子死後又娶了一房。後妻對待前房的兒女虐待十分厲害,軍人管不了她。有一天,忽然看見亡妻走進門來,對後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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